「張老弟啊!你這下可是給我惹麻煩了啊,許老弟的兒子現在帶了重兵把我的國安局重重圍困,你要想辦法給我保住國安的人啊。」凌晨兩點多的時候,我被朱清泉的電話給吵醒了,一接听他就告訴我這驚人的消息。
「什麼?兵圍國安局?這是想造反嗎?你國安局的人難道還會怕一群普通士兵?」雖然比較吃驚許家的人膽大妄為,但是我還是不怎麼擔心國安局的人。在酒店的時候我就發現,十幾個國安局的人基本上都是地階以上修為,那個黃家仁還是天階大圓滿的高手,這一群人解決一般的士兵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老弟你有所不知,那許治國可是先天初期的高手,而且他手下的那群特種兵據說一個個都被他培養成玄階以上的高手,這樣的一群精英部隊,我粵圳的國安人員根本不夠看,你老弟在適當的時候還是趕緊出面,要是你不出面估計粵圳的國安局就完了。」朱清泉心中很是焦急,他擔心我會撒手不管,畢竟在他的心中,他認為我和許仁杰的關系要比和他近。
「朱兄,你不用擔心,既然這事是因我而起,我肯定得管。這許家也未免小題大做了吧,居然為了幾個小子就重兵包圍國安局,難道這粵圳的官兵是他許家的私人軍隊?」我實在是想不到這叫許治國的居然如此膽大妄為,為了幾個敗類居然動用了國家特警部隊,而且這部隊的目標還是國安局。國安局是什麼機構,這可是世俗最高國防安全機構,肩負著整個神州的安全和穩定,但就這樣一個職能部門卻是被自己的軍隊給圍困,這事要是傳揚出去,肯定要讓臨國笑掉大牙。
「那太感謝張老弟了,那邊的一切就有勞張老弟你了,就這樣吧,我就不打攪張老弟你了,再見!」朱清泉一听我答應下來,他的心中立即松了口氣。國安和許家之間的事情要是處理不好,不但會引發內部矛盾,而且還會在國際上造成不良的輿論,會給國民帶來不安的情緒。
「許教官,深夜光臨鄙局不知道許教官有何要事,許教官如此勞師動眾,難道是想造反不成?」許治國一把國安包圍,黃家仁就感覺事態不妙,所以立即給朱清泉匯報情況。許治國是誰他可是十分清楚,許治國可是許家第二代第一高手,一個已經晉級到先天的高手,先天高手在這世間一巴掌都能數過來,這樣的高手根本不是他一個天階高手所能抗衡的人物,而且這許治國還是粵廣特警部隊的總教官,傳聞粵廣特警部隊的特種兵全被他訓練成玄級以上的高手。
「你就是國安局的負責人?我為什麼來你我心知肚明,你就別在這給我裝糊涂,趕緊把今天你們帶過來的幾個孩子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出手鏟平你這國安局。」許治國本來一听到自己的幾個小輩被國安抓了就十分生氣,沒想到這國安局的人當著自己的面還揣著明白裝糊涂,所以他立即強硬的要求對方立即放人,否則他就立即把這國安局給滅了。
「許教官,咱們都是國家干部,做任何事情咱們都得按程序辦事對吧?今天我國安局逮來了不少人,你許教官一來就叫我放人,你是叫我把全部人都放了,還是讓我放其中的哪些人?要是許教官要求我放之人沒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我二話不說立即就釋放,要是你要的人涉及到什麼重大案件,那也恕我無能為力。」黃家仁當然知道許治國來是為了誰,就是為了粵圳有名的江少三人,但是黃家仁依然還是和許治國裝糊涂,他要拖延時間,拖延到援手的人員到來。
「我說你是沒听清楚我說的話還是怎麼的,我不是來要求你放人,我是來命令你放人,趕緊給我把今晚從富豪酒店帶回來的三個孩子給我放出來,我就當今天什麼都沒發生過。」听了黃家仁的話,許治國氣極而笑,真是笑話,他許治國還會要求他一個小小的國安局處長放人。在他的字典里從來沒有要求這個詞,只有命令和執行。
「許教官,十分抱歉,你的要求請恕我沒法辦到,你所說的三人因為涉及到的案件十分嚴重,所以我已經上級正在走司法程序,如果我就這樣把他們放掉,我這不是把國家律法當兒戲。」問題終于談到點子上了,黃家仁也沒辦法再繼續回避,干脆就告訴對方江華幾人正在走司法程序處理。
「好!好!好!你竟然敢以莫須有的罪名法辦我許家之人,你是不是覺得我許家真的奈不何你們國安局。我現在就要把人帶走,我看你國安局怎麼污蔑和法辦我許家之人。所有人準備,如果有人敢有異動,警告無效立即開槍。」許治國听了黃家仁的話,氣得一連吼了三聲好,這姓黃的竟敢污蔑自己的外甥和佷子,這幾個孩子剛剛才長大成人,能犯什麼大事,這明顯的是赤果果的誣陷。
「許教官,我希望你能冷靜,你要是動手,我想許老爺子都保不住你,你這是在造反你知道嗎?」黃家仁一听到許治國命令士兵準備,心中立即大吃一驚,這要是真的交上手,估計國安在這粵圳是真的要除名了,所以他立即勸阻許治國。
「老子今天就是造反了你能拿我怎麼的?有本事你也把我逮進去法辦。」許治國已經被氣暈頭了,造不造反的說法他已經無所謂了,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國安給拿下。只要把國安所有人解決了,還有誰敢說他是造反,到時候他還說國安的造反呢。
「好!既然如此黃某也無話可說,許教官如果真要強行帶走重犯,你就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只要黃某還有一口氣,黃某都要阻止你強行帶走重犯。」听到許治國撂下狠話,黃家仁知道今天的事情很難善了,所以他就抱了必死之心,堅決阻止許治國。
「笑話,憑你小小的天階修為就想阻止本教官,要是朱清泉在這里本教官還真拿他沒辦法,但就憑你還想阻止本教官,本教官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先天。」自從突破到先天境界以後,許治國就沒遇到什麼對手,以前和自己同輩的同境界之人,如今都不是自己三合之敵。他沒想到今晚竟然有天階高手敢和自己這先天高手叫板,沒有突破到先天,永遠不會明白先天和天階之間的差異,雖然境界上只是一線之差,但是質量上卻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知道我不是許教官的對手,但是我依然還是要阻止許教官,這是我作為國安局處長的職責。如果許教官一定要動手,那黃某就只有奉陪到底。」雖然沒和先天高手交過手,但是黃家仁認為自己也不可能不堪一擊,畢竟自己也只是一步之差就進入先天,雖然戰勝不了對方,但是支持個幾十百招的應該不成問題。
「好,既然如此本教官就成全你。」話聲沒落,許治國直接一記排山倒海拍向黃家仁。這一記打出,整個國安的廣場上都風涌雲動,空曠間響起了轟隆隆的聲音,給人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
看到許治國打出的這一掌,黃家仁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實在是太低估了先天高手的威力,這一掌竟然鎖定了他全身上下要害,讓他避無可避。在這一掌的籠罩下,黃家仁覺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掌印上自己的胸膛。
就一招,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一招,就把粵圳國安局的第一高手,天階境界大圓滿修為的黃家仁擊飛出五丈開外。飛在半空的黃家仁連續不斷的噴出了數口鮮血,等到墜落到地的時候,一個堂堂天階大圓滿的高手已經奄奄一息,出氣多入氣少。
國安局的其他人看到處長被對方一擊重傷,立即都不敢輕舉妄動,他們知道在這樣的高手面前,他們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勞,對方要是再發出這樣的一掌,他們這一群人不死都要殘廢。看到已經震住國安的其他人,許治國立即運起流星步,瞬間把國安所有人的穴道給封住。
「三隊把這些勾結恐怖分子的重犯給我押到車上,二隊的人做好警戒工作,一隊的人和我進去搜索。」拿下國安眾人以後,許治國立即就給三個小隊特警分派任務。他自己帶著第一小隊進入國安局搜索救人,同時搜捕國安漏網之人。既然存心要滅掉國安,他就不會漏掉一個國安人員。
「小華、小豪、小亮你們哥三個沒事吧?」進了國安,終于在國安訊問室里找到了江華幾個人,看到幾個人縮成一團睡在椅子上許治國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他最擔心的是國安的人把江華三人轉運到京城,要是人真被送到京城,他再有奪天的本事都無能為力。
「小舅!」
「小叔!」
江華三人還在夢中呢,突然就被許治國給搖醒,醒來一看來人是許治國,幾人的心里都十分驚喜。
「走吧,回家,你哥幾個可把你媽媽擔心死了,趕緊隨舅舅回去。」看到幾人沒什麼傷害,只是江華和許家豪的臉上各有一個巴掌印子,許治國的心也就放下來了,看來國安也沒對這幾個孩子怎麼樣,只不過到底是誰扇了這哥倆的耳光,等下自己要讓他好看。
「舅舅這是在國安吧?您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的?國安的人呢?」一看到許治國出現在國安局,江華三人幾知道許治國是來救他們出去,可是他們怎麼沒看到國安的人員跟隨。
「國安的人已經被舅舅全部抓了,你告訴舅舅你哥倆臉上是誰打的巴掌,等會舅舅讓你們打他十倍回來。」許治國以為江華和許家豪臉上的巴掌印是國安的人扇的,所以就打算讓哥倆等會十倍找回被扇的而光。俗話說打人不打臉,這國安的人扇這哥倆的而光,就是扇他許家的面子。
「舅舅打我們的人不是國安的人,就是打我們那人讓國安的人把我們抓回來,要不是他國安的也不會抓我們,國安的黃處長還因為這事勸過打我們耳光之人。」一想起被我扇了而光,江華恨不得吃了我的肉,從小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打過他而光,沒想到他堂堂粵圳第一大少居然被我一個打工仔扇了一個而光。
「什麼?抓你們進來不是國安局的意思?那個打你們的人是什麼來頭,你哥倆如今都是黃階大圓滿的修為,普通高手都奈你們不何吧?為什麼還被人扇了耳光,我還以為是國安的人干的呢?」許治國沒想到打人的居然不是國安局的人,而且抓人的主意也不是國安的意思,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隱秘?許治國百思不得其解。
「打我們的人是薇薆集團的員工,年紀和我們不相上下,我們看不出來他是什麼修為,他看上去就和普通人沒什麼分別,但是他打我們的耳光給我們的感覺卻是避無可避。」雖然具體不知道我是誰,但是江華肯定我是薇薆的員工,因為他從酒店前台經理那已經打听清楚我們那一行人的來歷,否則他也不可能那麼囂張的跑進我們的包房鬧事。
「薇薆集團?年輕人?普通人?避無可避?」听了江華對我的描述,許治國就對我的幾個重點記住了,薇薆集團的員工,而且是個普通的年輕人,出手連黃階大圓滿境界的人都躲避不了。
「你現在能看出我是什麼修為嗎?假如你不知道我是先天境界的情況下。」根據江華講述的幾個信息,許治國很懷疑我是先天高手,但是他從來沒听說過世俗界有如此年輕的先天高手,雖然他隱隱听父親提起過在什麼小世界有這樣的高手,但是听說小世界的人不可以隨便出入小世界。
「看不出來,但是我能感應到舅舅身上的氣勢,那種讓我無法反抗的氣勢。那個年輕人身上沒有舅舅您這樣的氣勢,他看上去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給人什麼異常的感覺。」江華也一直不明白我為什麼能那麼輕松的打他們耳光,他在我身上根本感應不到半點高手應有的氣場。
(恭祝各位書友中秋快樂!何家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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