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如此也許是因為他的動作太快,或許你們沒反應過來就遭了他的毒手。」听了江華的描述,許治國也理不出頭緒,他認為應該是這哥倆大意了,所以才吃了我一個暗虧。黃階高手其實比普通的世俗高手強不了多少,要是沒有準備說不定還會被普通身手敏捷的世俗中人擊殺。
「站住,沒想到許家的人如此猖狂,竟然敢重兵包圍國安局,你們這是要造反嗎?」我趕到國安的時候,正好遇到許治國帶著他幾個晚輩走出國安局的大門,國安的人已經被他們全部押解到了裝甲車上,所以我立即何止許治國等人離開。
「小子,你是誰?竟敢管我許家之事,你是不是活膩了?」許治國看到有人居然敢管許家之事,立即就氣得七竅生煙,一介普通市民居然敢議他許家的是非,這不純粹是在找死嗎?
「小舅,就是這個人打我的耳光,就是這人要國安的人抓我們回來國安。」江華一眼就認出了我,看到是我攔阻他們立即他恨得牙癢癢,巴不得他小舅一巴掌把我給拍死。看到他小舅不認識我,立即就告訴他小舅我是誰。
「小雜種,老子正想去薇薆找你呢,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找死,省得老子多跑一趟,你給老子去死吧。」許治國一听說對面的人是我,他心中立即大喜,本來他就打算到薇薆去找我的麻煩,沒想到我自己居然主動送上門來,所以不等我有任何準備就直接打出一記天崩地裂,這一記天崩地裂可是他許家山河訣里的大殺招,對手要是被這一招擊實,身體立即會被擊成粉碎。
一招天崩地裂,在我和許治國之間的氣流掀起了一股狂暴的龍卷風,要是我真是普通人,肯定在這一招下被打得渣都不剩,這許治國是誠心要我的命。看到許治國居然打出如此霸烈的招式,我的心中也開始有點火起,你不清楚我半分底細,就用如此絕招對付我,你這不是誠心把人命當兒戲。
許治國相信,無論我再多變態,在他這一招下肯定不死也得重傷,所以他也沒有在繼續出第二招,等到招式帶動的氣流和煙塵漸漸平息,許治國才看到我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甚至連我的頭發都沒被他這絕殺之招弄亂分毫。看到站在原地陰沉著臉的我,許治國的心里突然冒出了一股涼氣,瞬間他就覺得自己如墜冰窖。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來自傳說中的小世界?」看到我安然無恙,許治國立即肯定我已經是超越先天的存在,這樣如此年輕就超越先天,絕對不會是世俗中人,只有傳說中的小世界才有可能有這樣的高手。
「我當然是普通人,什麼小世界,听都沒听說過。難怪你如此囂張,居然敢帶兵圍攻國安局,原來你是先天高手啊。我說你一個先天高手,動不動就出殺招對付普通人,你有沒有一點武德,沒有人告訴你修煉古武之人不能隨便對普通人出手嗎?」京城三少夠囂張吧,人家都謹記古武界的戒條,不得擅自以自己所學對付普通人,這許治國倒好,堂堂一大先天高手,在未知我來歷底細的情況下就對我使用殺招,按常理說他已經違背了古武界的戒條。
「你……你……怎麼可能會是普通人,普通人怎麼可能在我的天崩地裂下安然無恙,你是不是誠心要和我許家過不去,雖然你功力高絕,但我許家也未必會怕你。」許治國本來對我還有點懼怕,但突然間他想到自己的父親如今已經是煉神境界修為,煉神境界可是幾百年來的傳說境界,听父親說他如今的境界在小世界中都算是絕頂高手了,所以許治國心中又有了底氣。
「不是我要和你許家過不去,而是你許家要和我過不去,要和天下人過不去,仗著自己有權有勢就胡作非為魚肉百姓。就拿你來說,堂堂一大先天高手,動不動就對普通人出殺招,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修煉古武。」這他嗎太強詞奪理了,明明是他許家欺人太甚,他現在反而說我要和他許家過不去,我要真是想和他許家過不去,他許家還能存在這世間。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許家什麼時候胡作非為魚肉百姓了,整個粵廣的老百姓哪一個不是對我許家歌功頌德,你可不能往我許家身上潑髒水,否則即使打不過你,我許治國拼了這條命也要為許家的清白討個說法。」許治國听我說他許家胡作非為魚肉百姓,雖然他對我十分忌憚,但為了家族的清譽不得不和我辯白。雖然他許治國一貫囂張蠻橫,但是他從來沒有做過隨意欺負別人的舉動,他相信其他人也不會做有損許家聲譽之事。即使有的時候出手對付別人,那都是別人先惹到他或者是他自己的親人和朋友才會*得他出手,就好比這次,要不是國安的人抓人在先,他也不會帶人掃平國安。
「我呸,還歌功頌德,那是因為人家得罪不起你許家不得不為的舉動,要是你許家倒台,你走在街上不被人用雞蛋砸死才怪。你問問你邊上那姓江的家伙,他自己糟蹋了多少良家少女,你問問他這粵圳有多少人因為他被冤枉致死。還有你,為了一個無惡不作的惡少你竟然敢私自調動國家軍隊包圍國安局,為了這畜牲不如的家伙你竟然敢把國安局的人全部打傷,你說你這不是胡作非為什麼才算胡作非為。」
「我……我……我這不是要他們放人嗎?就算你說小華所作所為屬實,也自有地方執法機構依法處理,國安局根本無權過問地方事務,他們越權在先,我為什麼就不能對他們動手了?」看來這許治國還不是白痴,還知道這些事情不歸國安去管,但是歸不歸國安管他說了可不算。
「別跟我說什麼地方執法機構,這地方執法機構都是你許家一手掌控,要真是執法機構能夠秉公處理,這姓江的死十次都不夠他犯下的罪行。國安即使越權,也不是你調動軍隊圍攻國安的理由,當初朱清泉把你許家趕出京城還真沒趕錯,要是任由你許家在京城發展,指不定這神州會被你許家禍害成什麼樣子。」這朱清泉還真是目光長遠,原本我對他排除異己的做法有點不滿,但是如今看到許家的如此作為,讓我不得不對他有所改觀。
「要不是姓朱的想獨吞神州,我許家怎麼會偏居一隅,如果不是因為姓朱的當年聯手其他兩家對我許家進行打壓,如今我許家肯定是神州第一世家。」想到朱清泉的作為,許治國就十分氣憤,要不是朱清泉當年聯手其他兩大先天高手排擠自己的父親,自己許家又何至于長年盤踞在粵廣。
「好了,懶得和你理論,這是你許家的事情,現在你是自廢修為還是要我出手。如果你自廢修為,說不定哪一天你還能恢復,如果是我出手,你這輩子就注定只能做普通人。」我已經不想再和他嗦了,無論怎麼理論我最終還是要廢除他的武功,免得他今後持技凌人。
「你……你……要我自廢修為,那你還不如要我的命。」一听說我要讓他自廢修為,許治國的臉色立即就變得十分難看,這和要他的命有何差別,這修為就是他的命,沒有了修為他許治國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很抱歉,即使你想死我也不會殺了你,因為我很少殺生,除非十惡不赦之人我才勉為其難的出手殺對方,否則一般情況下我都不會要人命。」雖然說殺了他對我沒什麼影響,但怎麼說他都是許仁杰的兒子,而且他罪不當誅,我沒有任何要殺他的理由,我最大限度就是只能廢掉他的修為。
「好,好,你的好處許某記下了,不知道怎麼稱呼你,或許有一天許某還有機會討回今天的公道。」看到我是鐵了心要廢除他的修為,許治國知道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他現在只想知道我是誰,只要知道我是誰,或許他能通知父親為他報這廢功之仇。
「怎麼?還想報復我啊!那好啊,我隨時歡迎你來找我報復。我叫張豪,來自西南省的芒山市,你可記住了。」許治國的那點心思怎麼能瞞得住我,你要報復我是吧,我就給你機會,看你如何對付我。
「你……你……你就是張豪?你是西南田宏光叔叔的孫女婿張豪?我應該早猜到是你才對,既然是你那我認栽,我自廢修為,我許治國從今不在談武。」听到我的名字叫張豪,許治國心中可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听過他父親提過,這天下你可以得罪任何人,但不能得罪張豪。他父親說了,任何高手他都知道底細,也知道對方大概的深淺,但是唯獨對我他一點都不了解,我在他們所有人的眼中就是個謎,永遠讓人看不透,不知道我的來歷,更不知道我的修為到底有多高,所知道的僅僅是從我嘴里听到的信息,但這些信息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許仁杰等人第一時間就把我列為不可得罪的神秘人物,他們認為,得罪我的人除了死依然是死。
「你認識我?我們好像沒見過面吧?」沒想到我剛報出名字,許治國就猜到我是誰,看來許仁杰沒少在他面前提起我。
「認識,但沒見過你的面,我只是經常听父親說起你,說你是這世間真正的第一高手,父親還打算讓我有機會去請教你,沒想到我們會在這樣的情形下見面。」許治國很是尷尬,他天天想著如何向父親說的第一高手請教,但沒想到和第一高手見面就要被對方給廢除修為。
「其實我也認識你,我知道你是許老的兒子,本來以我和許老的關系,我是不可能會把你們許家怎麼樣,但是你們許家的做法太令我失望,所以我依然還是要廢除你的修為。如果許老不理解我的做法,同樣的我也會廢除他的修為,一個修煉古武之人如果不遵循古武戒條,擅自以所學欺凌普通人,這樣的人已經不配修煉古武。」如果不是許治國一開始就對我下狠手,我都沒想過要廢除他的修為,但是他在未知我是否是修煉者的情況下就直接出殺招,這已經踫觸了我的底線,沒有直接滅殺他都是看在許仁杰的面子上,否則我哪里還跟他那麼多廢話,直接出手滅掉他。
「好,我自廢修為,但是希望你別在為難這幾個孩子,他們都還小,年輕不懂事,你就給他們一個成長的機會。」許治國很擔心我會同樣的廢了他的幾個晚輩,許家豪可是他許家第三代的天才人物,只不過十五歲不到就已經是黃階大圓滿的巔峰,最多十年他相信這孩子肯定能突破到先天境界。
「這個你不用擔心,要是想廢掉他們,我早出手廢掉了,還用得著到現在,不過這什麼江少的听說近幾年一直在胡作非為,能不能在法律的制裁下留住性命,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對于幾個年輕人我沒必要去廢了他們,要是我真這麼做,那的確是對許家趕盡殺絕了,一個已經沒有未來的家族,滅亡只不過是遲早的問題。
許治國也很光棍,見我答應不為難他的晚輩,立即就運功自毀丹田算是給我一個交代。幾個年輕人看到自己平時高高在上的長輩在我面前自廢武功,一個個都變得臉色非常難看。特別是江華,什麼樣的女人他沒見過,居然為了幾個工廠妹把自己前途毀了不說,還把自己的老舅一個先天高手的修為就這樣廢掉。一想到這他心中又悔又怕,悔的是自己今晚為什麼非要想去泡那幾個工廠妹,怕的是從此以後他在也看不到外面的花花世界。
「很好,還算你明智,但是你不能走,你和他幾個都留下等待國安局的人處理,你私自帶領士兵夜闖國安,說大了你這是造反,說小了你是為了親情蠻干。但具體怎麼處理你還得國安局的人發話,他們該怎麼處理你我說了不算,我想你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吧?」雖然許治國已經自廢修為,但我不能任憑他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回去,我必須得給國安一個交代,至于他們將以什麼樣的罪行處理許治國,那已經不是我關心的事情,畢竟這一切都是他應該得到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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