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來襲,總裁請接招 這輩子都不許再離開

作者 ︰ 惜華

穆亦安對于她的主動,欣喜不已,也明白她想表達什麼,她的感動,她的釋懷,他統統攬入懷中,欣然接收她傳遞的情意……

時間在唇齒間輾轉,一分一秒的流逝。

一陣天旋地轉,陸琳被打橫抱起,她低聲驚呼,放在他脖子間的手,不自覺的摟緊。

穆亦安感覺到脖頸處傳來的肌膚觸感,眸底顏色更沉,邁開長腿,直奔電梯間。不等她反應過來,電梯已經在快速上行,「叮!」一聲,停在了9樓。

電梯門緩緩打開,而抱著她的那個人卻等不及電梯門全開,已經微微一側身,跨了出去,用最快的速度摁了密碼,用腳頂開大門,跨進屋,右腳一勾,門在身後,「砰!」一聲,自動關緊,上鎖。

陸琳听著他不知道是因為抱著她一路上來累的,還是其他原因,喘氣聲急促而低沉,她微微松開了脖子上的手,輕一掙扎,「快放我下來。」

「好。」聲音因為情動而略顯沙啞,陸琳的心,突突的加速,幾乎心率不穩。

穆亦安嘴上應著好,手卻依舊摟緊著懷里的人,穩穩的站在入口處,卻不開燈,似乎在適應黑暗,然後一轉身,朝左側的房間走了過去。

「你怎麼說話不算數了?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好,馬上。」

陸琳看他嘴上應完,並沒有真的放開她的意思,還什麼「馬上。」什麼意思?

突然看他急切的往里屋房間走去,臉刷地一下,熱的通紅。

還好沒開燈,他看不見,但是陸琳還是羞澀的繼續掙扎了起來,這穆亦安到底怎麼回事,剛才明明說餓了要出去吃飯的,怎麼還上樓進房間了呢?

她思路回轉,腦電波漸漸恢復了正常頻率,手指戳戳他的胸肌,垂眸低喝,「你不是餓了嗎,放我下來,咱們先出去吃點東西吧,我也餓了。」

穆亦安低頭看了那個正輕輕掙扎的身子,嘴角一勾,邪魅的一笑,「我是餓了,我都餓了六年了……」說著,將她放在兩米寬的主臥*上,深邃的雙眸定定的鎖住懷里的人,低頭輕語,「寶貝兒,你餓不餓?」

陸琳呼的明白過來他這個餓是什麼意思了,腦袋里轟的一下,粉拳砸他的肩膀,故意低哼,聲音卻額外的甜柔,「你怎麼變的這麼油腔滑調了,你都學壞了!」

粉拳不無意外的被握在了他的手里,放在唇邊,細細親吻。他似真似趣的解釋,「如果不變的油腔滑調點,不學的壞點,怎麼把你鎖在身邊,嗯?」

「我又不是你的*物,憑什麼鎖我啊,哼!」

「就憑……我在你身上蓋了戳!你就是我的了。」穆亦安說完,一把撩起她的衣服,精美的衣服,扣子依舊不受折磨的滾落,他將頭埋入她的腰部。

「啊!嗯……穆亦安……別鬧了……唔……」那里有陸琳的弱點,而穆亦安卻使勁吮/吸,一枚紅色的草莓印記,在他抬首的時候,烙印生成。

「我已經打上烙印了,這回看你還怎麼跑。」

他說著,似乎又想起了她六年前的莫名離去,眸底一沉,手微一用力,在她的小翹臀上拍了一下,威脅的聲音響起,「以後要還敢再跑沒影,抓回來就……」

「就什麼?」陸琳看他似乎在考慮,月兌口而出的問道。

「這麼急切地想知道,難道還想跑?嗯?」

他的眸中不自覺的閃過一絲失落的光,陸琳心一疼,急急的搖頭,「當然你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瞎猜,我就是……就是好奇你要說什麼啦!」聲音從急切,到撒嬌,漸漸低了下去,手不自覺的攬著他的肩,輕輕推著。

穆亦安看著她緊張的解釋,撒嬌的羞澀,明明是在意自己,卻還要一再的裝作不在乎,這六年苦的何止是自己一人,眼前這個自己掛念了六年的人,如何用低頭的忙碌來故意遺忘過去,他豈能不知!

其實當初自己也完全可以低三下四的在巴黎街頭拉住她解釋,或者把她扛回國鎖進懷里,可男人的尊嚴和驕傲,讓他邁不開那一步,他和她,錯過了六年,卻……似乎其他都一如從前,甚至更和諧……連剛才車里……如果是從前,她這小辣椒豈能依他隨時隨地的「吃飽喝足」!

想起剛才的車里的「那頓」,他的眸色越來越深,咽喉處似乎涌動著某種念頭,「咕咚」一聲,咽了咽口水。

他微微眯起雙眸,盯著她的眸,似乎要透過那里望進她的心里,性感地唇線緩緩勾起,弧度俊美的令人窒息。

陸琳被他的眼神鎖住,定定的回望他,被他盯地渾身發軟,不由得呼吸一緊,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唾沫。

穆亦安看著她的神情,心里一動,大手一抬,略顯粗糙的指月復輕輕摩挲著她嬌女敕的臉頰,深眸里閃著駭人的炙熱,呼吸著彼此的呼吸,曖、昧的氣息漸漸蔓延。

他低沉而渾厚地嗓音此刻變得略顯沙啞︰「如果你還敢跑沒影,我就……把你一輩子困在懷里……」尾音隨著他的低頭,消失在她的肌膚間……

他的舌從齒間油走,沿著脖頸,爬過她最怕癢的腰部,一路下滑,往小月復綿延而去……

她看著那個如星月般沉醉的俊顏,輕柔的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僅剩的那絲清醒,直接在顫栗中被徹底摧毀,她低哼出聲,用喉嚨里最原始的聲音,來告訴那個人,她的感受和期盼……

身體再一次絕妙地契合,沸騰而激烈,如地火燃起,岩漿噴射,屋內只剩一陣戰栗和歡愉……

在最後一起攀上巔峰的那刻,穆亦安猛地低吼,「這輩子都不許再離開我……」

陸琳忘記了自己到底有沒有回應,就已累的沉沉睡去。

********************************

「你好,請問是蘇曉曼小姐嗎?」

蘇曉曼听著對方客氣中帶著一種嚴肅的口吻,心頭沒來由的一緊,忙客氣的回道︰「是的,我就是,請問你是……」

「蘇小姐,我是S市警察局刑偵隊的,麻煩蘇小姐自己過來一趟吧,我們需要對你做個筆錄。」

「這個……警察局?刑偵隊?我能不能問下,怎麼回事?」蘇曉曼的手不自覺的輕顫,一種不安悄悄漫上心頭。

「三十分鐘後警察局刑偵隊見,相信蘇小姐也不希望我們親自上門請你吧,這樣對大家都不好!」

蘇曉曼看著電話,木木的將它放進包里,稍稍整理了一下妝容,拿起車鑰匙下樓。

今天本來特意回市區,一直在等那人的電話,卻從下午那個通話之後,再無信號,打也打不通,剛才電話響起,她急切的接起,本以為是那人打來的報喜電話,卻不想,是警察!

難道他們失手了?

不可能啊,下午都說已經被拉進去了,那個地方就算有人趕到,幾分鐘也能達到目的了。可怎麼突然就失去聯系了呢,還讓警察知道了?

難道真是那倆女人不顧形象,自己報警?

蘇曉曼在車內,忐忑不安的思前想後,最後一咬牙,似乎下了決定,哼,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認,警察又能奈我何!

蘇母似乎听見了她蹬蹬下樓的動靜,車剛啟動,金蘭之就跑了過來,疑惑的看來她一眼,「曼曼,你大晚上的,去哪兒啊?」

蘇曉曼沒空和自己母親解釋,溫柔的一笑,「沒事媽,有個朋友約我過去聚聚,晚點回來啊。」

金蘭之看著急速離去的車,眉緊緊的蹙起。

曼曼基本不自己開車,她也在乎容顏,從不輕易熬夜,除非和穆亦安出去,否則一般人根本不理,如此焦急的出去,臉色也不太好,難道出了什麼事?

金蘭之心中漸漸不安了起來。

這*,蘇曉曼被傳喚,錄筆供,直接被刑事拘留48小時。

精致的妝容瞬間粉碎,心徹底掉入深淵。

她終于知道為什麼那個她派的人會沒了消息,也終于知道原來自己想陷害的人,毫發無傷……

她站在警察局的走廊里,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嚇的,顫著手,嘗試著撥出那個號碼。

「您撥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穆亦安的電話處于關機狀態。

無數次的嘗試後,她只好撥通了陳卓爾的電話。

「喂,你好。」

「陳卓……副總,我是曉曼,我現在在警察局,他們好像對我有點誤會,有人誣告我,說我指使他們……」

電話中蘇曉曼伴隨著低低的抽泣,強烈辯解了自己的無辜,曾經趾高氣昂的以穆家媳婦自居的樣子,早已消失不見。

陳卓爾听著她顛倒黑白的辯白,臉上鄙夷的一冷,不等她說完,已經不耐煩的說道,「哦,這樣吧,我一會讓法務部找個律師過去,先保釋出來再說。」

電話掛斷,他嗤鼻,這種女人,幸好亦安沒看上,長的還挺正常,誰知道心腸卻是黑的呢?

今天好在自己當時在現場,听了個清清楚楚,也知道陸琳的為人,從穆亦安那里也明白了陸琳當年離開的真相,否則,就這個女人這樣胡編亂造的一通哭泣,還真容易讓人以為她是無辜的被誣陷呢!

拿起電話,打出,電話響了許久,被迷迷糊糊的聲音接起,「什麼事?」

「那女人想找律師……」

「你看著辦,先保一陣,通告完了再說。」

忙音傳來,電話掛斷,陳卓爾想起剛才電話那頭略顯沉重的呼吸,似乎想到了什麼,嘿嘿低笑了起來。

小木頭,好事被我打擾了吧!

大約在凌晨3時,法務部找的律師才姍姍而來,蘇曉曼的臉頓時黑了下來,離她打完電話,整整過去了五小時!

一系列的手續,弄完到家已經將近六點,蘇曉曼倒頭就睡。

感覺剛睡著,電話鈴聲歇斯底里的不停,她煩躁的接起,「誰?」

「曼姐,今天上午臨時加了兩場,張導說最近要敢進度。」

蘇曉曼一個深呼吸,壓住心頭的火,悶悶的回了句,「知道了。」

對方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壓抑和不滿,卻還是繼續說道︰「唱片公司今天來催了,說還剩兩首歌抓緊錄制,這張碟要上市了。」

「哦,知道了。」不滿已經沒有體力去發泄了。

「曼姐……還有一件事……上次那個洗發水廣告,本來要和你簽,剛才公司通知說……」

「快說!」

「說是換羅月接了。」

「什麼?!」蘇曉曼猛的坐了起來,調整了下呼吸,人也清醒了過來,低喝了一句,「知道了。」掛斷電話,將手機砰的一聲,砸在地板上。

亦安,你真要這樣對我嗎?

那我就更不會對她客氣了!

*******************************

清晨的陽光如緞子般,在窗邊散開,灑入室內。

陸琳緩緩的睜眼,一動,身上像散了架一樣,驀地想到昨天的種種,臉騰地又飄紅了。轉頭看了看身後,他還在熟睡,均勻的呼吸,微微噴灑到她的左臂,汗毛不自覺的豎了起來。

她下意識地忙轉回頭,將毯子往脖子上拽了拽,悄悄卷住整個身體,仿佛那樣能減少羞澀,鴕鳥似地繼續裝睡。

「睡不著就不要裝睡啦!」

*溺的輕笑在身後響起,隨著笑聲,腰上環上了一只大掌,稍一用力,將她順勢往左側躺,兩人面對面,眼對眼。

「你怎麼知道我在裝睡?哦~你也在裝睡!~」

陸琳的全球通智慧恢復滿狀態,伸出秀氣的手指,點了點一臉促狹的那個人。

「我可不是裝睡,我是怕你一醒來,看見我一直盯著你看,你會害怕,我才閉上眼楮休息的。」

陸琳听著他狀似有理的辯駁,瞥他一眼,低哼,「你哪來那麼多借口,油嘴滑舌!」

放在腰上的手一緊,他已經撐起上半身,附在她耳邊低語,「嘴巴油不油,舌頭滑不滑,你昨晚最清楚了。」

她平時就是嘴巴再能說,嗓音再高,也憋的臉色通紅,嬌羞的一把推開他,「我去洗澡,懶得理你。」

拿起*邊的一件衣服,披上,朝房間里的洗手間走去。

穆亦安看著她身上披著自己的男式襯衫,眸光又變深了,嘴角一勾,跳下*,一把抱住那個窈窕的身影,輕笑,「昨晚你睡著了,我已經幫你擦洗過了,現在換你給我洗……」

「穆亦安,你是不是人啊,沒玩沒了了你……唔……」

「做了六年木頭了,昨天剛進化完……」

………

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當你沒事可做的時候,經常會覺得渴、餓、困……而當你忙碌于其他更有興趣的事的時候,那些本能的感覺,似乎都藏匿了起來,了無蹤影。

上午11時,當陸琳坐在餐桌前,看著眼前的烤面包和牛女乃,愣愣的出神。

這到底是午餐,還是早餐?

「喂,小傻瓜,怎麼不吃啊?不愛吃?」

「我想吃飯,我好餓!」陸琳皺著眉頭,低聲抗議。

穆亦安推了推面包和牛女乃到她眼前,詢問道︰「這個不喜歡?我還以為你國外呆久了,只喜歡西餐呢?」

陸琳撅著嘴,抗議,「呆再久我也喜歡中餐!尤其餓急了的時候,我好想吃白白的大米飯,香香的炒菜,熱乎乎的湯……」

話還沒說完,嘴里被塞了塊面包。

「乖先吃點,你說的那些我不會做,一會咱們出去吃,好不好,正好要和你說件事。」

陸琳拿起面包咬了幾口,咕咚咕咚將杯子里的女乃喝掉,淑女形象全無,嘴角一層面包屑,用手背一抹,听他說有事要說,好奇的睜大眼楮看著他,「什麼事啊,那麼嚴肅?」

穆亦安看著她大塊朵碩的咬面包的樣子,仿佛回到了學生時代,兩人打打鬧鬧,不時地嘻嘻哈哈,餓了十指相扣,往兩校之間的排擋一坐,吃吃喝喝,累了她趴在他的背上,呼呼嚕嚕……

她水汪汪的眼眸好奇的望著他,他低眸,看見她嘴角的面包屑頑固地的沒被她手背抹去,她調皮的小舌頭一伸,一添,面包屑在嘴角消失……

他喉嚨一緊,唾液差點溢出來,使勁咽回去,眼眸盯著她的唇,一瞬不瞬。

她被他看的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麼,秀眉一蹙,輕咳一聲,「你能不能專心點,問你話呢,到底什麼事要談啊?」

穆亦安被她低喝的回神,牽起她的手放在嘴邊一吻,神情自若的說道︰「關于蘇曉曼孩子的事。」

「孩子?那不都是她自己編的瞎話嗎?」

看對面那人輕輕搖頭,陸琳的心猛的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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