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俊的身手,好俊的姑娘,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呢?」一股陰森地戾氣倏地攥緊蘇暖的手腕,勃頸處一片濕黏的幻覺。霎時,一陣反胃,該死的!這惡心的家伙,竟敢憑空吃豆腐!
這個和剛才那怪人一樣,怎麼都喜歡拿人肉當下酒菜!
蘇暖身體被一股懸力包圍,募地騰空緩緩飄起,浮在半空中,安木站在她身後,警惕的注視著周圍,這個男人到底藏在哪。
蘇暖掙扎幾下,無論怎樣用力都無法抵抗那禁錮自己的力量,心底直接問候他爺爺輩以上。
遠處飄來一道詭異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蘇暖索性停下懶得掙扎,臉色清冷地站在原地看向一角落處,直覺告訴自己,他就在那里。
雖然看不見,可是那種陰森密集的讓她毛骨悚然。
自己越是折騰反抗,他就越是充滿興奮感,越是想折磨自己,既然這樣,索性就讓他自己一個人玩吧,玩累了就沒興趣了。
果然,不一會,便失去了對玩具的新鮮感。『**言*情**』
冰冷陰沉的視線掃向她「呵呵,沒想到祁家臥虎藏龍,一個小小的女佣都有這樣的能力與膽量,祁夜我還真是嘀咕了你,那我們改天再見吧——希望等我們再見之時,你不會讓我失望」周圍每個角落盡是男子陰沉的聲音,壓抑的讓人透不過氣。
這種感覺,熟悉到讓蘇暖痛恨!
是他!沒做,就是他!那個滅絕暝族,是她赦父滅族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找了他那麼久,沒想到竟然躲在這個界面。
蘇暖隱忍著握緊拳頭,關節泛白。她清楚,現在以自己的能力,別說對付他,就連找出他都是百日做夢。
可是既然你能出現一次,就不擔心他不出現第二次,第三次,終有一天,我定要手刃你!祭奠父親的亡靈。
隨著詭異的男子消失,剩下了了的幾條毒蛇不知何時悄悄隱秘了去。
禁錮的力量抽走,沒重心的蘇暖瞬時就從上面掉了下來,祁夜來不及多想,眼疾手快的接住她。
他眸眼微闔「你好像瞞著我些什麼」聲音低沉,略帶不滿的警告聲意味分明。
蘇暖推開他輕松躍下,第一次覺得,雙腳踏地的感覺竟會這麼有安全感。
幽亮的鳳眸對他輕輕一瞥,絲毫不亞于他的囂張「你又沒有問過我」。
「現在呢?」他執著的看著她,只想從她口中親自知道屬于她的秘密。
蘇暖緩緩扭過頭,望著他,眸中染著笑意「等你把我的小金庫填滿了再說吧」她可沒忘記剛才他答應自己的事情。
安木一張略微黝黑,陽光十足的臉擠在蘇暖前面,揶揄地眨眨眼,意有所指的問「真的只是因為小金庫嗎?」如果是的話也不至于把命搭進去,以剛才的情況,那可真正的是瀕臨死亡的戰爭啊。說這倆人沒奸,情,笨蛋才信。
蘇暖一掌拍開礙眼的面孔,手中的皮鞭隨意的纏在腰間,不冷不熱的拍拍他的肩膀「送她回家的擔子就放在你身上了」
「什麼?•••••」安木一驚跳起腳來,瞪大眼楮連連搖頭,他才不要,那個女人和自己又沒半毛錢關系!
蘇暖雙眼微眯,帶著絲絲危險的氣息「你說什麼」
她身上一種莫名熟悉的氣場死死壓制住安木。
仿佛見到第二個祁爺。
安木瞬間站直背脊,雙手規矩的放在身前,恭敬應道「我會安全把她送回家中,你就放心的交給我吧」
「記得把這里打掃干淨,好好干。」丟給安木一個鼓勵的眼神,毫不客氣地拽著祁夜往室外走去。
充滿幽怨的眼神看著擯棄自己不管的祁爺,無奈幽幽的長嘆口氣,他上輩子究竟欠誰的債沒還啊,上帝竟派她來折磨自己。
安木臭著臉看一片狼藉,極其惡心的地面,背脊不由一陣陣寒,這個女人還真下的去手,換別人早就嚇暈過去了。
一如——暈厥許久的未來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