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自己的丈夫離開後,她一個人撐著這個家庭,辛酸是在所難免的,畢竟一個女人真的不容易。
冷紫諾也是從那時起,少了笑容,每每都會念起她的父親,問姚木真,爸爸什麼時候回來,而這時姚木珍會非常的難過,也只能說很快就回來了。
剛開始,冷紫諾還會相信,不過,久而久之,她便不再相信了,雖然有時候偶爾能打個電話,但都不會超過五分鐘。
冷紫諾想她的父親,姚木珍豈又不是,不過,她最愧疚的是虧欠了自己女兒的童年。
如今見到自己的女兒開心的笑著,她怎能不高興。
不過,想到自己的丈夫,心里難免又激起了一絲絲的思念,他的丈夫已經多年沒有回來了,她不知道遠在他鄉的他過得怎麼樣,她無時不刻期盼著自己的丈夫能早點回來。
「老板,給我們來幾串牛肉。」就在這時,三五成群的客人進了來。
「嗯,好的,請稍等!」沉凝著的姚木珍開始忙活,燒烤架上的木炭被燒得通紅,把她的臉也是映得通紅,也許這就是她臉上皺紋很多的緣由吧。
她拿出牛肉放到燒烤架上,‘嗤’的一聲響,頓時冒出一股股白煙,牛肉上流出滑膩可口的油,香味也是隨之而來。
葉鎬兩人也不再鬧了,招呼起客人,擦干桌子,為他們倒茶。
當然了,他也是想幫姚木珍的,不過,他沒有烤過,烤得不好倒還好,倘若客人吃了不滿意,那豈不是做不成生意,別人下次還會來嗎,很明顯,不會,所以目前他只能做一個打雜的。
「老板,來幾瓶啤酒!」
「老板,來幾包**煙!」
「老板,我們這里沒茶了!」
「……」
「好 !」葉鎬一一回應,忙得不亦樂乎。
「葉鎬,把這幾串拿到那桌。」姚木珍烤好後的燒烤就讓葉鎬拿過去。
葉鎬東跑西跑,一會兒就大汗淋灕,不過,他還是很高興的,他越是這樣,說明客人越多,客人越多就說明生意越好,生意越好老板就高興,老板一高興,他作為一個打工的,也就當然高興。
冷紫諾當然也沒閑著,她也是一桌一桌地倒著茶。
就在這時,一聲「啊!」的尖叫聲劃破了這種忙碌的氛圍。
人們一時齊刷刷往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
「叫什麼叫,小妹妹,長得不錯,來陪陪哥幾個,哈哈……」一染著一頭紅色頭發的男子模著冷紫諾的手邪惡地說道,一副小混混模樣。
「不要這樣,再這樣我喊人了。」冷紫諾憤慨地掙月兌著自己的手,可是一個小女孩又怎麼能掙月兌得過,一臉的鐵青。
很多客人都是憤憤的,但是誰也不敢出頭,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假裝沒看到。
姚木珍看到這,慌了,忙走過來,說道:「幾位,小女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請幾位多多諒解。」
「諒解,這也不是不可以……」紅毛眼中劃過一抹抹的貪婪之色,色地看著冷紫諾說道:「你只要讓她陪我們開心就什麼都好說。」
「啊!幾位,她還小,不懂事,您就放過她吧?我在這里說聲對不起了。」姚木珍雖慌,但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媽……」冷紫諾哭泣道。
「操,臭娘們,別給臉不要臉,我念你是這里的老板,叫你一聲老板娘,別以為看得起你。」另一個一頭綠色頭發的男子憤憤起來。
姚木珍一臉抽搐,「這……,要不,這樣吧!今天我請客,不收你們的錢了,您看……」
這樣的事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只不過,沒有這次的難纏。
自己女兒的漂亮她是知道的,暗暗為有這樣的一個女兒而竊喜,不過卻也暗暗為她的漂亮而擔憂。
雖然冷紫諾才十四歲,但身體已經開始開始發育,再加上令人迷戀的那張能迷倒人的俏臉,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
「哼!媽的,你還敢提錢,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陪不陪,不然,別怪我們砸了你的店。」紅毛嚇唬道。
姚木珍愣在那里,明顯被嚇住了,她除了這個店外,其他的一無所有,一旦被砸了,那她的收入哪里來,自己又拿什麼生活。
再說,每個月都還要額外支出一部分給道上的混混,也就是所謂的保護費,再加上其他的支出,她所得的並不是很多。
而他們提到要砸店,自以為是道上的,她一個女兒家哪里能得罪得起,所以她害怕是在所難免的。
一邊是自己的店,一邊是自己的女兒,在女兒和店之間,給她一個選擇,她當然會選擇自己的女兒。
「幾位,我就這麼一個店,有話好好說。」姚木珍微笑著說道,還是抱有一絲希望。
「砰……」綠毛拍桌而立,罵道:「操,你他媽話怎麼那麼多。」
「啊!」兩母女都被驚得尖叫,冷紫諾更是哭了出來,「媽……」
「幾位,您大人有大量就,就放過我們吧!我,我求您了!」姚木珍苦苦哀求。
此時此刻,她是多麼需要一個人能替她出頭,心想,如果她的丈夫在,他們哪里敢這樣。
女人再怎麼強,終究都還是需要一個依靠。
「操,你活膩了你。」啪地一聲,打在姚木珍的臉上,柔弱的身子頓時被拍倒在桌子上。
「媽……你沒事吧!」冷紫諾哭著掙扎起來。
「你們放開她……」就在這時,葉鎬怒了。
「喲呵……,小子,你要幫她們出頭是吧!看我不把……」
嘎!話說到一半的紅毛臉刷地青了起來,如同見到鬼一樣的看著他,驚訝不已。
另外兩人奇怪,紅毛怎麼突然停下了,于是紛紛向來人望去。
「你你你是人是鬼?」首先開口的是一直沒有說話的公雞頭的男子。
嗯?葉鎬听著他的話有些奇怪,不過思索了片刻,他才想起來,這三個人不是搶了自己錢又揍了自己的那三個麼,葉鎬心想,怪不得剛開始的時候就感覺有些眼熟。
紅毛和綠毛那個時候雖然不知情,但這個理著公雞頭的他們口中的申哥是知道的,那個時候,他是探常過鼻息的,確實沒有了呼吸,就連心髒都沒有跳了。
可誰想,他怎麼又生龍活虎地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見到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