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兮下 二十九、小師叔,你小心濕鞋

作者 ︰ 斤斤

馬車上,素兮和燕回都沒有說話,也沒有誰打破這怪異的氣氛。回到將軍府後,兩人示意自己回房去什麼也沒有說。

素兮躺在貴妃塌上,看著房里的天花板,心里想著燕回在皇宮里對自己做的事情,小臉不禁微燙。自己不全是古代的人,至少還有現代的思想在,為什麼燕回靠近自己,自己就那麼緊張呢?這點素兮也不清楚。

「以後,還是少接觸他好了!」自己不喜歡那種感覺,什麼都不受控制的感覺。

燕回也是一樣,回自己的院子之後,把房門關的緊緊的。用手輕觸牆上的一幅畫,畫上是個穿紫衣的女子,手里拿著一卷書,模樣安詳,嘴角微微翹起。畫上的每一筆,勾勒出女子的姣好面容和婀娜的身姿。只要是行家,就可以看出來畫畫的人下的每一筆都包含著弄弄情意。

「你在哪里?我等了你好久!」燕回的聲音不似對下屬說話的語氣,不似對同朝為官的同僚的語氣,不似對皇上的語氣,也不似對素兮說話時的語氣。聲音微微顫抖,眼眶也微微發紅。那是沒人見過的燕回。

畫,似乎不是新的,應該是有幾個年頭了。畫上的女子究竟是誰?

隔日,門童那里傳人來說,有人來找素兮,自稱是蒼王的未婚妻。燕回不在府中,素兮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不在更好!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我和若兒的關系!」素兮心里巴不得燕回不在,第一不用跟他解釋,第二自己也樂得自在。他在府中的時候,自己都不敢亂走,生怕就不小心的遇上了,鬧得尷尬。

「快請她進來!」素兮恨不得用輕功去見若兒,急促的吩咐門童將若兒帶進來。「你們先退下吧!」支開了身邊的人,才好和若兒說話。

「小師叔!」若兒進來,見著沒有外人,直接喊了出來︰「你怎麼在這?我和父親母親在家等了你好久。師公說你很快就會去莫雲的,現在怎麼成了將軍夫人了?師公他們知道嗎?」

一連串的問題將素兮轟炸的都不知道先說哪個了︰「若兒,你先坐下,等我慢慢告訴你好麼!」

素兮拉著若兒坐下,慢慢的告訴了她,為什麼自己變成了將軍夫人。

「什麼!」若兒听完就是一陣驚叫,和昨日在重華殿上見的一點都不一樣,哪有昨日的一點端莊的樣子!

「小師叔!那你,和他……行了夫妻之禮嗎?」若兒把臉湊近素兮,神秘的問道。

素兮原本還納悶,若兒一臉神秘的會說什麼,誰知道居然是問她這個。

「當然沒有!說了是代嫁的,已經搭進來的夠多了,怎麼可能把什麼都搭進來啊!」素兮敲了敲若兒的腦門。兩人這樣相處,才有幾分小師叔和小師佷的樣子,要是若兒此時對著素兮教育一番,素兮的面子真是丟的底都沒有了。

「好若兒,你就當幫幫師叔。我現在就是想靠自己拿到那燕子草,讓燕回那廝看看,我的厲害!讓他還在我面前裝大爺!」素兮在若兒的面前沒有了一絲矜持,自己怎麼說的爽快就怎麼說。

「小師叔,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不想讓燕將軍知道你的身份嘛!我明白你的心情,在悠然谷里,向來都是你把別人整的四仰八叉,你在這燕將軍這里踫了太多壁了,心里不痛快!不過,小師叔,我可要提醒你。常在岸邊走,哪能不濕鞋?你小心濕鞋啊!」

若兒笑得神秘,素兮怎麼听不出她的畫外音?當下就拿出悠然谷小霸王的氣勢︰「你放心!你師叔我看上誰都不會看上那廝,就算全大燕,全莫雲,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喜歡他!你放一百二十個心,你師叔不會濕鞋!」

若兒被素兮逗樂了,笑得花枝亂顫的︰「小師叔,那你自己小心咯!」

「若兒,我這里你清楚,你現在說說你吧!」素兮扶著若兒的肩膀,無奈的看著她︰「我記得子默師兄說,你不想嫁給蒼王。那現在呢?你和他怎麼同來大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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