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方連謹的房間門口,略微有些踟躕,但是最終內心的愧疚還是戰勝了那個縮在殼子里的小烏龜。敲了敲門,看門沒有鎖就打開了,里面的人都對這個被方連謹背回來的女主覺感到好奇,回過頭一看,嘿,這不正是我們正在八卦的中心人物麼。
「喲,連謹,你這個傷受的值啊,你看,這不終于感動上蒼的有人慰問來了麼?」,一旁坐著的是方連謹的室友,還有隔壁幾個玩的好的兄弟,都調侃的注視著不知所措,還站在門口的安葦。
沒有說話,一直靜靜的注視著臉越來越紅的安葦,心里放下心來,看來她沒事。「我,,那個,,你還好麼?謝謝你」。看著周圍的一圈人起哄,方連謹卻依舊躺在床上,也不說幫忙解圍,安葦有些惱了,但是怎麼說人家也是功臣,又不好翻臉,只能有些悶氣的說,「既然這樣,我先走了」。「誒,等等」,匆匆忙忙的趕起來,抓住了安葦,看著她有些生氣了小臉,不知怎麼的又有點想笑,真像一直炸毛的小貓。看著他有些呆滯的動作,才停頓了心,看見方連謹眼底的溫柔的笑意,怎麼也安靜不下來,立刻月兌離了危險區,听完方連謹說他沒事,謝謝來看他的話轉身迅速的就逃離了。
這幾天也不知怎麼的,安葦就一直心不在焉,畫的畫被班導批評指導了也沒見個成效,薛凌靜雖說心里擔心,但是也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也沒有說什麼,一邊清著行李,一邊跟小米說著這些天寫生的八卦。
而宋皖雪坐在旁邊不陰不陽的,室友幾個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但是心里也都清楚是個什麼回事。就是那天宋皖雪看方連謹受傷了,去探病,正好可以準備幫忙給他換藥,一顆還沒有來得及跳動的心就因為方連謹普通的一句︰宋同學,不好意思,我們不熟,這事給浩子弄就可以了,這句話打擊到現在還有些陰郁。
但是人家怎麼說也是有文化有氣質的人,心里的事兒也不會放在表面,「呵呵,我這不是看到這換藥我來手腳輕些麼,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方連謹沒有接話,顯得場面頓時有更加尷尬了,浩子作為兄弟兼死黨的,在旁邊看的也是十分頭疼,于是十分出頭的接過了藥酒,「嘿嘿,這小子打籃球的時候不知道受過多少傷,你也沒必要為這小子心疼,就是個硬骨頭。」一邊跟周圍的同學起哄,一邊幫方連謹把藥給上好了。
這事兒,于是就這麼翻篇了,但是于有心的人,肯定就不是那麼容易了,特別是不經意撞見方連謹特意以傷了的緣故索求安葦送飯的時候,才真是傷了心,原來不是不熟,是不是想要的那個。
「哇,,,終于回來了,我一定要好好的睡一覺」安葦躺在床上,滿足的抱著薛凌靜送的女圭女圭,感嘆的說道,一旁的安母也是滿臉寵溺的看著這個二十歲了還長不大的小丫頭,說,那你好好睡睡,我去弄飯,就不叫你了,醒來自己吃。說這里還是有緣故的,別看這丫頭什麼都和和氣氣的,但是那起床氣可是很大的,正所謂,天大地大睡覺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