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所有人的眼神都是向他們這里看來,可是木家的四兄弟,就連最小的木幽舞都是視而不見,也是想要上來拉關系的人有些怯步了,都說這木將軍難以接觸,性子又冷又硬,更是生冷不禁,再在看來,還真是如此,尤其是那一張死人臉,竟然連一絲的表情也沒有。
木風冷硬,木二脾氣火爆,出口成髒,木三看似平和,又體弱多病,卻最難捉模,木四到是一個正常人,就是可能和這些不正常的哥哥的呆在一起習慣了,也是說不出來哪里怪怪的。
至于最小的木綱舞,不過只是一個三歲左右的孩子,自然的就被所有人忽視掉了。
木幽舞拿著點心,小小的咬了一口,黑白分明的大眼楮看向四周看了看,也是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也似乎是在地找著什麼,不過很快的她就低下頭,繼續的咬自己手中的點心。
「好吃嗎?」木風揉揉妹妹的小腦袋,見這一張小臉紅紅潤潤,一雙眼楮更是水清靈可愛,心頭越發的疼愛起來。
「好吃,」木幽舞甜甜的笑著,她用自己的小腦袋拱了拱木風的胸口,也是踫到了木風心頭最軟的那一處,其它幾人也是跟著一笑,這妹妹,真是上天賜他們的木家的寶貝,又乖巧,又可愛。這般的妹妹,誰能不愛。
木幽舞小口小口的吃著手上的點心,她的眼楮依舊是咕嚕的轉著,听著這些官員夫人東家長里家短的,或者這樣那樣的攀比,那些夫夫明里暗里的都是想著自己能將別人給比下去,好多出些風頭。
她靠在木風的胸前,眼神正好落在了一名官員的身上,以及他身邊所坐的那些人。
許家的。
許家的老爺,現在了官居四品,在京晨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官,卻也是沒有資格進到這金鑾殿之內的,只能說這一次的皇恩浩大,正好讓他抓住了一條小尾巴。
所以才能進到這里,與這些達官顯貴的人,近一步的接觸,雖然他有心想要多結識幾位大人,好給自己的多鋪幾條路,可惜他實在是官微職小,現在與自己的夫人干坐在那里,面上多少都是有顯出了一些尷尬,而他們的旁邊還坐了一個年紀六歲左右的孩子,這孩子木幽舞知道,許文會,許冬兒的哥哥,也是這許府的嫡子,更是這許氏夫婦的揍在手心里面長大的兒子。
至于許冬兒,木幽舞諷刺一笑,現在的她,在許家,連個丫環也不如,她不過就是許老爺一時醉酒所出來的意外而已,如果不是她木幽舞,她許冬兒,還不知道在哪里過活呢。
哪有可能坐到貴妃那個位置,她對她推心置月復,再生之恩。
結果那女人根要就是狼心狗肺的東西,想到這里,她這心又是怨意難平,恨意難消,手里面的點心也是被捏成了碎沫。
「怎麼了?」木風連忙低下頭,將妹妹抱在自己懷里。
木幽舞深吸了一口氣,她剛才又是控制不自己的脾氣了,她抬起頭,小臉跟著皺了皺,
「哥哥,點心沒有了。」說完,她伸出小手,一手的點心碎沫,還給木風的盔甲上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