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許冬兒來木府的時間也不算是太短了,有時她會來木府同木幽舞玩,有時木幽舞也會去許府,到是讓兩家人的往來似乎是頻繁了一些,雖然說是木府的四位公子不在,但是,外人就已經對許府比起以前要客氣的很多了。
木幽舞轉著手里的點心,也沒有給嘴里放,就這麼有一搭沒有一搭的看著許冬兒和一些孩子玩著,她簡直就是像是眾星捧月的公主一般,得到了不少孩子的喜歡與羨慕。
「幽舞,過來玩啊,」許冬兒笑的十分的甜美,如花般的嘴唇也是著揚起了元寶樣。
木幽舞抬起臉,裝成一幅很是木納無知的樣子,她搖頭,「不去,我玩這個,」她將點心放在了一邊,又是桌子上畫起了那種圖,畫著畫著,便有些入了迷了。
「冬兒,你叫她做什麼,一點也不好玩,」一個女孩拉了一下許冬兒的衣服,這孩子的身份也不簡單,她可是樂王府的小郡主,自然有也有一股子與生俱來的高傲,在家里也是被人寵著長大的,當然也是不會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就像是此時的木木呆呆的木幽舞一樣。
許冬兒見木幽舞是這樣,她咬了一下手指,最後還是他們一起去玩了,木幽舞抬了抬上眼眸,看著許冬兒如同沾了陽光一樣的小臉,越發的顯的嬌美可愛了起來,她如同冰魂一般的眼神,厲了厲,再次低下頭時,又是那種木木呆呆的樣子了
也不知道這是誰傳出去的,木府的五小姐性子天生木納,都四五歲的年紀了,連一個字也不會寫,這在這些權貴人的家中,是根本就不能發生的事,早早的就已經請來了夫子,為他們啟蒙了,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是一樣。
像是木幽舞這麼大,連學都是沒有上,更沒有請過夫子的,還真是少。
這武將就是武將,實在是和文官不能相比。
女乃娘急的沒有辦法,想來她也是听到了外面的那些風聲了,這心一想,就越是急燥,這可是關系他們五小姐以後的名聲啊,這要是沒了好名聲,這還要怎麼嫁個好人家。
「都是那個許冬兒害的,」女乃娘狠聲的說著,「如果不是她,五小姐就不會出去,也就不會有這樣的傳言了,現在到好,這到底是誰說的,要是被我知道了,我一定會讓將軍拆了他們的骨,扒了他們的皮的。」
木幽舞用手指沾了一些水,又是在桌子上畫了起來,越畫越順手,也是越畫越難。
她撐起臉,有些昏昏欲睡了起來,腦了里面卻還是想著那七十二張不斷在變化的圖。
快要兩年了,哥哥們也快要回來了,她從三歲一下子長到了五歲,也是一個大姑娘了,就是這兩年的時間,她反復的研究著這幾十幅圖,依舊是絲毫沒有模透里面的玄機。
她現在真的有些泄氣了,先祖說,如果這些圖搞不明白,那麼接下來也就不需要再學什麼了,她都已經辛苦了這麼久,就真的要這般放棄嗎,說實話,她實在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