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好,竟然讓她看到了現在的一幕。
她現在有些好奇,也是很期待,當一個個以為十拿九穩的時候,突然間,這一切都是付諸東流了,那應該是很好玩吧,至于玉封陽是不是能夠坐上這個皇位,那就他的本事了。
沒有了木幽舞,這世界又不是不存在了。
等她慢吞吞的回到了大殿坐下之時,許冬兒的眼楮一閃,她向玉封陽那里看了一眼,便是看到了玉封陽給她所使的臉色,她心里微微的刺疼了一下,是還是站了起來,向木幽舞那里走去。
今日的許冬兒確實是極美的,水蘭的衣料清透而飄逸,系在腰間長長的腰帶更是帶出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步如去彩雲般的款款而來,腳邊的衣服亦如輕煙一般,在她的四周緩緩的蕩漾了開來。
這一身怕也是費盡了不少的心思吧,相比木幽舞本人,到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以說是普通的一張臉,普通的衣著,普通的表情,不過,就算是如此的普通,也是讓眾人分分秒秒都在注意著的人,她做了什麼,喝了什麼茶水,吃了幾塊點心,怕是這大殿的有心人都是數的過來的吧。
所以當許冬兒過來之時,自然的,這眼神也是分了她不少,這也讓許冬兒的頭抬的更高了,就如同一只美麗的白天鵝一般,優雅萬分,只是除了這身份,還是和木幽舞難以相比的。
她的眸底微微的落過了一些不甘,再一抬眼時,又是柔意的笑。
「小舞妹妹,我以坐在這里嗎?」她指了一下木幽舞身邊的位置,這個位置本來是木雪的,不過,木雪現在人不在自然的無法坐下,所以,這位置也便空了出來,不過敢坐木雪位置的,敢來要這個位置的,這麼厚臉皮的,怕也只有許冬兒這一人了。
沒有經過長久的訓練與經歷,還真是做不出來的事。
木幽舞一笑,「冬兒姐姐請便,」說完,她端起手中的茶喝了起來,也是隱住了眸里的冷凝。
許冬兒坐下,只是這初坐之時,感覺有些不舒服,不過,她還是坐的端端正正的,把別人的打量當成了羨慕。不多時,就在這種類似于詭異的氣氛之下,久病的皇帝過來了,精神雖然不錯,是全身上下卻是透著一股子藥味,尤其是那張臉,比之過去,確實是老了不少,木幽舞算了算時間,皇帝的大限便是近幾日了。
事事無常,誰又能想到那個以左右天下人生死的尊貴帝王,也有這麼一天。
是誰也是逃不過的,那便是生死。回不去的,也便是時間。
她木幽舞真是得了上天厚待了,以再給她一生。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明顯的感覺皇帝的眼光在她這里停了些許時間,這才是慢慢的收了回去。
「大家坐吧,」皇帝伸出手無力的輕輕的擺了一下,以前精明的眼楮現在也是透著些許混濁出來,他眯起雙眼,在自己幾個兒子間掃了掃,就算是這幾眼,也是看出了里面明爭暗奪,怕是這也不安寧啊。
他真是無力的再阻什麼,就只能讓這一切快些結束,好還他們天宇,一個安定,一個穩定。
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他將手放在自己的唇邊,半天手,這才是打起了精神,勉強一笑,便是這樣的動作,讓現在的他做起來,都是有些難了。
「大家自便吧,這只是一場家宴,無須多禮,」說完,他又是咳嗽著,太監連忙捧過了茶,皇帝喝了幾口,這也才是感覺舒服了很多。
看著皇帝這樣,相信也沒有人以吃的安心吧,這場宴怎麼感覺有些陰謀在,也有些紅門宴的感覺。
果然的,這半天後,皇帝清了清嗓子,也算是將眾人這游離的心思全部的給拉了回來。
「對了,朕這才是想起來了,木家的小五這快要長大成人了吧?」他向木風一笑,不過就是得了木風沒有表情的一張臉,他就只能再次苦笑,這出爾反爾的事,他還真是第一次做,確實是對不起木家了。
木幽舞站了起來,向皇上禮行,「皇上,小五已經十四了。」
「十四啊…」皇帝喃喃自語了半天,也是加著幾許嘆息,果然是快成年了,十四,多好的年紀,他這都快要五十四啊,這四十年的歲月,還真是一晃而去,想初,她三歲的時候人,他還是如此的壯年,如今,不過就是十年,三歲的小五早已經這般亭亭玉癢癢,而他呢,卻也是垂暮老者了。
他細細的打量著木幽舞,到是一個好孩子,只是這長相未名有些普通,不過,哪怕是長的見不了人,那也是木家的人。
「小舞,你這快要及弟了,是否讓朕幫你選一戶好人家,也算朕作為長輩盡的一些心意如何?」他這說完,自己老臉先是一燒,這般冠冕堂皇的話,他還是說出來了,木幽舞抬起眼睫,她抿緊了唇角,一字也不吭。
皇上又是尷尬的笑了笑,「你看朕的皇子有許多與你的年紀相當的,不如你選一個如何?」
木幽舞向那些皇子看了看,不過也不過就是幾息的打量,卻也是看到了玉封陽臉上掛著自信的笑意,他相信,木幽舞所選的人一定會是他,就憑他們以往的親梅竹馬,就憑她對他與別人種種的不同
許冬兒小小的拉了一下木幽舞的視子,「小舞妹妹,皇上這是在問你呢,九皇子與你一直青梅竹馬,嫁他不是很好嗎?」她裝成勸導的說著,是心里還是萬分的緊張。
她希望她答應,卻又希望她不答應。
是木幽舞還是一幅木愣愣的樣子,真是讓皇帝和許冬兒頭疼了,也是讓玉封陽握緊自己的手,這手心里面都是捏出了一手的汗水。
皇上無奈的搖頭,這木家的小五怎麼會是如此的蠢態呢,小時還算是機靈愛,是長大了之後,便是這性子,也是讓人頭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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