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這一路就是跑了好幾條街,她看了看四周,這現在已經離木府很遠了,四周也不見個人影,所以她應該是沒事了才對,木府還真是可怕的地方,木風可怕那便不說了,可是一個小小的木幽舞也是看的人心里的滲滲的,以後那里她還是少去的好。////
她拍拍自己的胸口,還好是活著回來了,她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那些銀子也不想要了,誰敢在老虎的嘴上拔毛啊,現在只要一想起那幾個木家人,她這心里就是發顫的,就更不要說,給人家要銀子了。
「真倒霉,」她又是忍不住的嘀咕了一聲,結果這剛走了沒有幾步,呼的一聲,他感覺自己的臉上一涼,就有一道黑衣人跳了下來,直接就將手中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不要殺我……」她這句還沒有說完,就見那個黑衣人伸出手在她的身上點了一下,她的嘴巴不斷哇哇大張著,就是沒有聲音,而那把明光發亮的刀還是架在她的脖子上,這只要稍微不注意個才道了,她這脖子就要斷掉了。
媒婆嚇的身體都是瑟瑟發抖著,偏生的又是說不出來話,就在黑衣人的刀再一次的逼近時,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有清涼感覺,這時,她兩眼一翻,砰的一聲,那肥壯的身體就倒在了地上,臉上的粉又是掉了一層,黑衣人猛然的向後一跳,不然要是被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給砸到了,非要砸死了不可。
「真沒有出息,ぼ黑衣人嘀咕了一聲,一只手就扯開了臉上的黑布,就見這人濃眉大眼的,笑起來應該很好看,不過就是現在透著焦慮,一臉的不耐煩,他走過去,用腳尖踢了踢地上的肥女人,「這小姐給了我個什麼爛差事啊?」他拍拍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由的報怨道,「你讓我這是來劫富濟貧的,還是來劫色的,這人肥的跟只豬一樣,爺眼楮瞎了才會來劫這種貨色,看這身上穿的花花綠綠的,也知道是空有其表,身上也沒個把兩的銀子,」再說了,他嫌棄的撇了一下嘴,這麼丑的,真是傷他的眼楮了。
可是他還是蹲下了身子,盯著這張丑臉盯了半天,「算是爺倒霉,誰讓你自己說了不應該說的話,那個女惡魔護短的很,你要是得罪她了,或許還能沒個事,可是誰讓你得罪的是她最在意的哥哥。」
「她可是由不得別人說她哥哥一句壞話的,」說著,他捂住自己的鼻子,「這麼臭的。「
可是最後他還是扁一下嘴,唉,沒有辦法,誰讓他木火這麼命苦的,人家兩個女人就可以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的,這種受苦受累的事就得他干,回去了一定要跟木幽舞要求,漲他的月錢了,這一月還沒有到呢,他身上就沒有幾個子兒啊,想著,他翻翻自己的口袋,還真是沒有了。
不久後,他拍了一下自己的手,盯著地上那個只著的里衣里褲的女胖子,將地上的衣服用腳一踢,直接便將衣服給踢到了樹上,這麼高的,就算是怕樹想來也不是容易的。
「果然的是不能得罪女人的,」他自言自語的說著,真四下無人,就像來時一樣,無聲地息的離開,而媒婆被扒光了衣服,赤條條的就躺在了地上,平日里有個衣服,還能看出來個人模狗樣的,可是這一旦沒有了衣服,就是一堆肥肉,尤其還是這麼大的年紀了,還穿了一件紅色的肚兜,還真是笑死人了,不久這里的人多了起來,就算是個偏遠的巷子,那也是有人經過的。
就听到集市上傳來啊的一聲尖叫聲,這聲音大的幾乎整個京城的人都是听到了。
當媒婆醒來時,感覺自己的身上涼涼的,她坐了起來,還有些想不起發生了什麼事,這剛一抬頭,就見面前站了很多人,都是對她指指點點的。
看什麼看,媒婆喊了一聲,不過就是嚇暈了有什麼可看的。
對了,她這才是想了起來,她是被那個強盜給嚇的暈了過去,那個強盜沒有對她做什麼吧,她這就要低下頭來檢查自己的衣服,結果一見白花花的這一身肉,啊的跟也是尖叫了一聲。
「這殺千刀的,竟然對老娘,對老娘……」她說著說著,就捂著臉嚎了起來。
這時有好心的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說黃媒婆,你還是快找件衣服把自己給包起來吧。」還有,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這黃媒婆的身子,他都是算是夠蠢了的,也不可能要這樣的老女人啊。
那黑衣人除非是瞎了的,不然,也不可能對黃媒婆,做什麼豬狗不如的事吧。
黃媒婆連忙站了起來,卻是急的不斷的團團轉,她這是要捂哪里啊,大半個**還是在外面露著呢,上面的松松挎挎的,也是隨著她的動作不斷的亂晃,她這一輩子還沒有這麼倒霉丟人過,想來。這以後也不能在這京城混了。
她這轉了好幾個圈了,有人實在是受不了,不是因為黃媒婆這身子太美,讓人流鼻血,只是這一團肥肉在人的眼前不斷的晃來晃去的,實在是扎眼楮的很。
「我說,」這人忍不住的插話,「你捂個臉不就行了,捂什麼**?」
黃媒婆這真是燥的一臉的通紅,連忙的捂起自己的了臉就跑出了人群,後面還能听到那些人的哄堂大笑聲。
而現在的木火則是意外的愜意,他的手里正拿了一只烤雞,慢慢的啃著,這一條雞腿吃完了,再是另外的一條,最後才是吃著其它的地方的肉。
唉,他嘆了一聲,這日子過的真舒服,天天都有烤雞吃,還有這廚房里的大娘真是太好了,他要什麼就給做什麼,只是,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肚子,好像最近是肥了一些了,要是再這樣下去,他非得跳不上這樹不可。
「恩,」他突然坐直了嶴體。
「我決定了。」
「你決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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