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幽舞模模自己的肚子,是啊,她在家就沒有吃飽過飯,其實她本來吃的不多的,如果讓木離他們的她這樣的食量,非要嚇死了不,是不吃沒有辦法,她實在是餓。
她這剛起起來,準備去撿柴時,就見管家風風火火的趕了回來,手里還端著剛才廚子所做的那一碗面,他將面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重做,重做,將軍不喜歡。」
廚子這都是有些傻眼了,重做,這面還是不夠豐富嗎?他這把自己能的都是想了,能加的也都是加了,這才是做出了這一碗以說是富貴的面,王爺就算是嘴巴再叼,也應該能滿意才對吧。
木幽舞看了那碗面半天,她扁了一下嘴,有病,這才是出去撿柴火,等到她抱了一捆柴加來,就見廚子又是做出了一碗面,這碗上面蓋的都是切的很好看的肉,還澆上了濃香濃香的汁子,她在這里都是聞到了呢,還有,她現在都是不知道,這廚子做的這一碗,究竟是不是以叫成面了。
她還是感覺簡單一些的好,就像是木離最喜歡做的那一碗清湯面,讓白錫那個不區言笑的人,都是是拉下來來吃上一碗。
不過,這個白少澤要吃什麼面,那是他自己的事,跟她是沒有半兩銀子的關系,她把這些活干完了,就以先回去休息去了,今天她以下工很早,還能好好的休息一下,睡上一覺,她輕輕捂著自己的胸口,這里還能感覺到那種氣悶,看來。這傷還是沒有好的利落,她是要注意一些才行,不然,到時能會有內傷留下。
她拍了拍手,這就回了自己小屋子里去,這一推開門,里面一個人也沒有,看來,在廚房里有廚房里有好處,雖然髒些,累些,是這能吃的飽,也能少受些氣,還能早些回來睡覺,比起那些在主子身邊服侍的人,要強的多了。
她剛剛準備打水洗臉時,就听到門外傳來很急的敲門,這急的都像是要把這門給砸壞了一樣。
木幽舞奇怪的打開了門,也不知道是這誰來的,結果這一門開,就見管家拉著她就走。
「你快些去廚房。」
木幽舞就不明白了,她去廚房干嘛,這活都是干完了。
「主子要吃面,」管家又是一句。
他吃面跟我有什麼關系?木幽舞在心里不悅的想著。
「你快些做一碗面來,這將軍好像要生氣了。」
他生氣關我毛事,木幽舞沉下了一張小臉,而管家並沒有注意到,嘴里也是在不斷的說著,說著,將軍是如何的生氣,如何的將碗給打爛了,說是他沒用,說廚子沒用,都是做不出來一碗面,他養著他們做什麼,要是再做不出來,就都給他滾蛋。
這管家的年歲也不算是小了,這來來回回了幾次,差一點沒有將他的這雙老腿給跑的斷了。就連這一張老臉上的折子也是跟著多了起來,這都是給氣的,也是給嚇的。
管家這說嘴巴也是說個不停,到了廚房門口,這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木幽舞就不知道,他說了這麼多話,到底嘴巴干不干,渴不渴?
管家將木幽舞向廚房里面推著,「快去,快去煮一碗面去。」
木幽舞指著自己,然後搖頭,「不做。」
管家這急的都快要跳了起來,「我的姑女乃女乃啊,你快做啊,你不是會做那種清湯面嗎,王爺要吃的就是那個,」他這捉模了很久,才是明白了,這將軍昨天晚上吃了一碗面,當時這廚房無人,就是這個小丫頭做的,想來王爺這今天心血來潮,不正是為了吃這什麼清湯面嗎。
木幽舞愣了半天,最後還是搖搖頭,「不做。」
「為什麼,我的小姑女乃女乃啊,」這管家就差跪下來求木幽舞了,「這將軍要是生氣了,是咱們都是擔待不起來了,你忘記了嗎,前些日子,你這皮也是緊了一回,你還是快些做吧,省的我們大家這皮再是跟著一緊。」
「是啊,小西,」這廚子也是一頭的汗水,不知道這是剛才急的還是嚇的,這都是做不到鐵將軍的心上去,他們這皮確實是要緊了。這不是好听點的,要是萬一弄個不好,咱們這頭都是要,他說著用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他們家將軍喜怒無常,誰知道會不會一下子不順心了,就把他們給做了。
木幽舞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最後仍舊是搖搖頭。
「你到底為什麼不做啊?」管家這都是急的快要哭了,就算是再笨,他這說了這麼久了,也能听明白了是不是。
木幽舞模模自己的脖子,「如果做的不好了,我的腦袋也不是就要掉了,我還是很喜歡這顆腦袋的,」她這說出來,在場的人都是像是吃了石頭一樣,不知道是要哭還是要笑了。
說她笨吧,是這話說的也沒有錯,說是她聰明吧,好像又是笨的離譜。
「好了,話先不說了,」管家將木幽舞向前一推,「你去煮面,要是出了事,我幫你擔著如何?」
木幽舞看了管家半天,這看的管家一張老臉都是紅了,怎麼,看不起他是不是?
其實木幽舞就是這意思的,而且,她是真的不想煮這碗面,是,她又知道,這面今天她是煮也得煮,不煮也得煮,否則就是她下到這鍋里去煮了。
等到她勉強的將一碗面煮出來的時候,管家和廚子都是傻了眼了,
「你說的就是這個,將軍能吃嗎?」
「為什麼不能吃?」木幽舞端起了面,「我們家里的人都吃這個,我做的面好吃了,」她很不不情願的說著,對于別人侮辱她的面,是很生氣的,管家這眼角抽抽。
「走走,跟我走,」他這也算是沒折了,就死馬當成活馬醫吧。
白少澤滿足的吃完了一碗面,他拿過絲帕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而碗里的面,連面帶湯都是吃了一個精光,管家這看的都的眼楮都要直了,這好的不吃,這碗清水面,怎麼將軍就這麼喜歡的。
白少澤慵懶的將背靠在了身後的椅子之上,「你叫什麼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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