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陌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銀白手鐲,把鐘野草手腕上的白絲靈巧的穿了進去。他做這件事完全是隨著心意做的,而他的左手上帶著的是黑色的頭發,與中不同的是它散發著黑色的光。長年在長長的袖子里掩蓋著,神秘又安靜的的東西是從生下來就存在。無形中阿陌覺的緣份冥冥之中就存在,誰也無法阻擋。
大皇女木晴悠閑的躺在躺椅上,享受著左沿的精心喂食。那低個高人打量著手中的信,沒一個人能找到那據說是神仙法力的寶物。斜眼看了一眼奴隸模樣的左沿蹙眉沙沙的聲音響起︰「你先出去,沒我的吩咐不許進來。」現在的左沿哪還有半分的傲氣,若是讓鐘野草看見會以為不是他。他很認真的當好該當的角色,他也不得不這麼做。他娘親的性命全握在她的手里,娘親一直對他那般的好,他不能不救自己的娘親。而且心里也開始有木晴的存在,她雖說對娘親下了控制思想形為的千里刻,可並沒有真的實行過只要娘親肯不再反對她,並且支持她一切朝堂的事。木晴就不會傷害自己的娘親,也不再追究自己曾經的過往情事。在三皇女那吃了不是正夫的虧,對三皇女的承諾變成失望,大皇女能對他不是厭棄就算不錯,她也是自己追求的強大妻主的完美對象。屋內只剩下大皇女木晴的時候,見她懶洋洋的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低個高人硬是壓下心中的不快說道︰「皇女答應我找的東西這麼長時間找不到,是否再派些人去找?」木晴眼中的狂傲奸詐的神色一閃而過,別看她是難得的低個高人,可是把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身為皇家的人心思必須隱蔽,給別人看的假面目沒想到也騙到了她,自己到要看看她費盡心思想要的是個什麼東西。論陰謀手段自認為不輸于她,必須想辦法知道她在找什麼東西要干什麼。本是調查出管家和她的關系是姐妹,想利用管家兒子的病,而讓管家套出她找的是什麼可誰知管家的兒子死了。
想想管家和低個高人的關系,無論有沒有惡意都要防患于未然別被她們算計,幸好當初把管家的女兒控制在手中,讓管家不敢對自己有異心。同時對管家下了永不能生育的藥,讓她對自己手中她的女兒十分珍惜。可惜的是前一段時間被自己無心殺了,不然也不會另想辦法。
鐘野草沒想到會遇上管家,她原來有著不俗的武功。在和小多在馬車上真刀真劍的干,別看管家是個女人,可是力氣卻不比小多少,反而是小多看上去應付的比較吃力。盡管小心,小多還是一個不注意就被管家打昏了過去。馬兒在無人駕駛的馬車上慢慢停了下來,管家掀開簾子就注意到殺了的假皇女,想不到她的尸體能有人稀罕,而這個人還是害死自己兒子的大夫。心里怎麼能不生氣,一刀過來就想讓他去陪自己那可憐的兒子。鐘野草立馬伸手想拽過沒有反應的阿陌,卻是想起自己現在只是個一魂一魄的靈魂而已,根本就幫不了阿陌。無力的垂下了手臂。
阿陌不動聲色的輕輕彈了一下衣袖,眼中平淡無波的瞧著因為憤怒而臉色扭曲的管家。細致的人就會注意到空氣中流動的奇異味道,學醫術的人能不召惹就不要和他們為敵,話說天堂地獄都是一線之隔,更何況他是那個主導中的一個呢,學醫的人最了解的就是人的身體,他能比任何殺人的儈子手都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