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駛的馬車後面跟了兩個尾巴,粗壯凶惡的兩名男人遲疑的不敢接近,因為他們不確定在馬車上的是大皇女,還是長的很像大皇女的人。自從靠山管家死後就四處流落,一直沒有掙大錢的門路,就想到了綁架莫暖樓的老板溫舒莫。無意中得知女皇在找和大皇女很像的人,兩人一合計還是這個錢賺的好。能和皇家的人有關系是多難的事,而且還能賺一大筆銀子就是美上添美。所以才一路跟著溫舒莫想得到那封信,因為有信才能進皇宮見到女皇。大一牛聲哼哼的推了下大二道︰「你想想法子探探那個女人是大皇女還是別人?要是普通的人我們倆把她給弄出來獻給女皇,咱倆這輩子就吃喝不愁了!」大二鬼氣的眼中有著遲疑,自己也動過這心思想試探她,不擔心那個女人是大皇女木晴,就擔心是那個死了的被人帶走的女人。記得她長的就很像大皇女,她臨死前用仇恨的眼楮看著他的感覺,到現在都記的很清。總感覺她不會輕易的死去,總有一天會回來報仇的。當時是想很久沒踫女人才出了那個主意,她對那種事特別的反抗和仇視,也沒能進全了她的身。只和大一進了一點沒穿進就停了,她那時服痛藥反抗的捉拿不住,臉上身上因為毒還有傷青的像一個可怕的鬼,兩個人沒了性致就把她扔在了大街上,也沒有一件遮蓋的衣物。她現在身邊跟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是女皇的搖錢樹,溫舒莫的行業開的不少,如果真的是她勾搭上溫舒莫,說明她不是個好對付的人。
見大二想了老半天沒吭氣,火大的一腳踢了過去︰「丫的,你沒听到老子在對你說話?」大二吃痛的捂住**回腳就還︰「誰讓你踢我**,我這不是在想主意!你也不怕那馬車里是咱弄死的女人,她要抱仇咱倆怎麼辦?」
︰「我說你是不是長了個豬腦子,虧我還讓你想主意,那個女人要活著早來找咱倆抱仇了,別說她現在還是個死人。就算是活著咱倆也會讓她死了!」大一哼哼的聲音更大了。
坐在馬車上的鐘野草指間深深的掐入了掌心,渾身的素殺之氣隱在心里,沒錯!是他們兩個畜生的聲音,自己還怕找不到他們,沒想到能在這時候送上門來︰「停車!」溫舒莫拉住馬車繩慢慢的停了下來。鐘野草手上套了薄薄的皮手套,把玩著剛剛溫舒莫送的匕首。匕首簡單通體只有匕鞘上有一個很小的白晶石花,無論在陽光下怎麼照都不發出彩,但是晶瑩透明。听到溫舒莫把它的模樣描述出來,一下子就喜歡上了它。邊等著那兩個人,心里慢慢的形成了一個計劃。
︰「你的莫暖樓里有誰是大皇女木晴喜歡的人嗎?」
溫舒莫听到鐘野草這樣問,心里突然覺的很不舒服。在她的心里看不起莫暖樓的男人?他們雖然都是風花雪月的人,但也不能把他們都看扁。而且自己還是身為莫暖樓的老板,她看不起他們的同時不也看不起自己︰「你想干什麼?是有位公子是大皇女的喜歡人,如果你是想拿他的性命威脅大皇女,我是不會同意。在這一點上希望你可以理解。」
︰「我不會拿著你的人做這種事,只是真的需要你的同意我才敢做。我想假扮一下大皇女木晴,身邊沒有一個和她最近有關的人怎麼行?」鐘野草微微的揚起眉淡淡的輕笑︰「而且他幫我也是對我的感謝,沒有我的存在就沒有現在的大皇女,換了他和大皇女沒有關系,那我是連提的資格都沒有,人的生活境域是無法改變,所以每個人都值得尊重,我沒有對你的人有任何有色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