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此時處在巨大的危機之中,女皇性子不再是年輕時候的足智多謀,且好戰好勝的心。變成了軟弱尋求兒女幫助的可憐女皇,她一直寵愛的男妃在這個時候也偷人,女皇實在是覺的太辛苦,不知是誰建意把權力的一半交給三皇女,以壓抑大皇女的過度膨脹,再讓兩位皇女對抗外敵。這個冬天是所有女尊國最冷的季節,又是最恐懼的時光。所有的人都不敢在外面走動躲在了家里,因為外面到處迷漫的著黃色的煙霧。有的人毒死是常有的事情,在家死總歸比死在外面好。這還不算什麼,大皇女的人還在處處抓男人,可謂是雪上加霜。
溫舒莫坐在鐘野草的房間三天了,他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就算是買通大皇女的人到一批批人里找,也沒有看見她的身影。不知道她是已經在雪山了,還是隱藏的太深沒找到,或者根本就是出了意外?沒有人知道一個眼楮看不見的女生在哪,會走到哪讓人找不到?在她殘留下的房間里躺在□□,悲傷埋在被子里滿是淚,男生不應該哭,從來沒有哭的人為了心愛的人哭了,像雨打過的玫瑰一樣淒涼。阿陌在桌子邊做著,拿著送給鐘野草的銀手鐲捏的緊緊的,大有把它捏碎的心。只有夏雨無神的在想大皇女,他不知道她還要抓多少人為她上山找黑晶石花。原來心里喜歡的她是不是被她弄到山上,現在為不知去向的她難過,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心里對大皇女的感情。
雪山的寒風和雪都讓人特別難受,不但呼吸受到困難且眼楮被雪弄的難以睜開。這對需要用眼楮判斷路的人來說,無疑是增加了許多困難。鐘野草在這點上到沒有感覺,大約是墨閔的弟弟把她練成這樣。那用活蟑螂在線上綁著跳來跳去,憑那微弱的觸而避開。會從這點上不經意的用到雪山,哪里的雪落到臉上大那麼一點,就知道旁邊很有可能沒有路,只有深淵在等著你。從釘子路上學到的基本功,用在了腳尖之處。細心的人可以看出她走的步子較小,且微頓一下往前走。走的輕快的她自然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異樣,不會知道其實她的眼楮灰朦朦的,不是因為藥物所至是純粹的看不見。
鐘野草走過的路無人敢走,不是說她怎麼利害嚇到人不敢走她的路,實在是她走的路太恐怖了。大家不明白為什麼她時不時會走在懸涯邊上,然後後退走正常路。墨閔跟著都是一路的心驚肉跳,時不時的來一個刺激表演。鐘野草哪里知道走的路會給人這樣的視覺感受,她以為走的很正常和別人沒有差別。如果她能睜開眼楮看到的話,一定會被自己嚇暈過去的。鐘野草到一片較平的雪地停下,招呼大哥跟著坐下拿出兩小塊野凍雞肉,模出在左袖里的小袋裝的許多火石︰「我來雪山只帶了火石,匕首。大哥沒見過摩擦後冒熱火的火石吧?它可是需要一段時間才會滅掉,是買匕首的老大哥送給自己的,說天冷總會用到的。他人還挺不錯的是吧?」說著把火石的紙都打開,把火石聚放到一起。揚起頭迎上飄落的雪花接著說道︰「他說我的眼楮看不到,能一臉袒然的出來買東西對他是幸運,而且他以為一天都沒有人會買他的刀,他的右手是殘廢的。我能買讓他很高興,所以讓我不要嫌棄把練刀的火石拿著。就算是當做普通的暖手也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