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城的清晨,沒有遍地的早餐攤,更沒有晨練的老人們,有的是那久久未散去的煙酒味,還有佔據了空氣二分之一的胭脂味,妓院半掩的門後是悄悄離去的嫖客身影,歇業的賭場關起了門,老板在里面歡樂的數起一晚入賬金額,唯一像邊陲城市的景色大概就是那巡邏在街頭的黑旗成員,對,是黑旗的嘍嘍,而不是政府的軍隊。
昨夜的爆炸聲令不少人都記憶猶新,可是出于一種強大的默契,沒有人提起,也沒有人在意,這座城市的掌管者不是那群大月復便便的政客,而是獨一無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