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悠冉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放下已經被握的褪色的鼠標,看著屏幕上顯示的金燦燦的數字,緩緩勾起了一抹微笑,帶著自豪。
她,悠冉,一個不折不扣的宅女,是個游戲宅,半個文學宅。
提交了數據,悠冉打開了網頁,開始上傳今天的文章,是的,她是一個苦逼的作者,雖然她是個半吊子,但她還是一有空就會發發文章什麼的,總體來說,還是有那麼一兩個讀者來看。她不甚在意,對于悠冉來說,生命中最重要的不過是寫文睡覺打游戲,但是除了睡覺之外,其他兩個也不過是一種陪襯。對于一個宅女來說,你永遠不知道她們心里都在想些什麼。
悠冉作為一個宅女,她臉上的表情最多不會超過三種︰笑,哭,面無表情。對她來說,普通女孩和她相比,就是一種質與量的對比。普通女孩愛打扮,一般女孩都愛美,悠冉也愛,卻愛的極淺,充其量也只是維持著能見人的地步。普通女孩都是喜歡逛街,對于異性的追求都是有些念想。而悠冉,對于她來說,男性生物都是一種迫害!從可恨到可懼,前後差異相差不大。
為什麼悠冉會對男人有如此心里?這一切還要從一段悠久的歷史說起,悠冉的雙親都是一對普通的白領階級,夫妻二人恩愛和睦,對于身為獨生女的悠冉那時也是極為幸福的,可是,迫于男尊女卑的壓力,悠冉的父母終于決定再試一次,終于在悠冉十五歲時有了一個新的家庭成員。
而這個兒子給家里帶來了歡樂,卻給悠冉帶來了災難,從出生開始,悠冉就被無暇顧及她的父母扔到了一邊,由爺女乃看管,但是對于是女孩子的悠冉,老一輩的人自然是不曾上心,悠冉很是委屈,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突然之間**愛都是沒有了。
在學校中,面向普通的悠冉不引人注意,卻還是被好事的男生拿來對比,這也是悠冉為何會對男性如此不待見的因故。
但是即使是這樣,悠冉還是覺得自己過得比普通人好,至少,她現在已經是自由的了。
「鈴鈴鈴~~」音樂傳來,悠冉從**上翻出手機,剛剛接通,從手機里就傳來了一聲大吼。
「悠冉,今天又曠工!」
悠冉掏掏耳朵,不緊不慢的說道;「園長,我今天休息,再說他們不是好好地嗎?」
手機里再次傳來了園長的怒吼「悠冉,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動物最听你的,我們幾個根本搞定不了這麼多啊!你快來吧,好悠冉~」話道最後,已是帶著可憐巴巴的懇求。
悠冉撇了撇嘴,說道︰「當初誰叫你養這麼多的,現在忙不過來了又找我,有事等我睡醒了再說。」
說著,不理會手機里園長的暴怒,按了掛機。微微嘆了口氣,悠冉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現在的工作就是一家私立動物園的飼養員,說是飼養員,也可以說是金牌飼養員,畢竟,那一園子的動物都是經過她的手所扶養起來的,不知為何,她就是對動物有著一種無法抗拒的親和力。
晃了晃腦袋,悠冉隨手一扔手機,便是把自己摔到**上,不到三秒便是呼呼大睡。精神的疲憊讓的她有些昏昏沉沉的。
模糊間,她好像做了一個夢,一個匪夷所思的夢。
「那啥,我是系統,請你來做幾個調查。」耳邊,響起了一個惹人厭煩的聲音,悠冉睜眼,卻發現四周都是一個個的顯示屏。听著這還帶著方言口音的聲音,悠冉微微月復徘了下。
「什麼調查?」悠冉問道。
見到悠冉如此淡定的模樣,那聲音顯得很是驚訝。「你,你竟然沒有害怕誒!人類這時候不都該是問我怎麼在這個地方的嗎?」
悠冉鄙視的看了一眼前方的虛空,終于忍不住吐槽道︰「我說你一個系統哪來這麼多廢話!」
系統靜默了許久,方才幽幽的響起,帶上了一抹的哀怨。
「?~~第一個問題︰如果讓你穿越你會去哪里?a古代,b現代重生,c架空。」
「c」悠冉幾乎是月兌口而出。
「為什麼?」系統疑問道。
悠冉懶懶道︰「我沒工夫應付宮廷劇,也沒打算在重來一遍,我的游戲數據都清空了怎麼辦?」
系統無語了好一會兒,方才繼續說道︰「第二個問題,你打算穿越後有幾個老公?」
悠冉搖頭︰「一個都不要!」
系統**著勸說,「為啥不要,你想有幾個親親愛人不是很幸福麼。」
悠冉再次搖頭,態度很是堅決。「我說了,一,個,不,要!」
系統一聲嘆息,似是在惋惜些什麼。悠冉很不耐煩,她皺了皺眉說道︰「快點問完我要去睡覺!」
「吶!最後一問題。」系統正言。
「你打算怎麼穿越?」
悠冉正在困意上,雖然實際上她是在睡覺,但是不知為何她就是很困很困,腦袋一抽便是說道︰「睡過去就是了。」
系統呵呵一笑,聲音也愈遠愈進,飄忽不定。
「好的,你的信息我們會收錄在案,最後會送給你一份精美的禮品,希望能給你帶來好運。」
悠冉感覺眼前一道綠光閃過,她緩緩地閉上了眼楮,管他是什麼,都不如睡覺。
進入夢鄉的悠冉並不知道,她的身形正在一點點的消失,伴隨著她的魂魄也在升空,到達一個未知的領域。
從此,a市中少了一位宅女,而另一個時空,卻是多了一位不一樣的女人。
「唉!怎麼還不來!」動物園內,一個大月復便便的人正焦急的踱步。
路過的飼養員問他。「你在等誰啊?園長。」
園長一愣,表情有些茫然。「哎?我在這里干什麼,我要等誰來著?」
路過的飼養員無語。說道︰「園長,最好還是把動物們處理一下,等一下我們還有的忙,如果她還不來的話………唉?誰不來啊?」飼養員也是一愣,似是有些想不起她好像很習慣性的月兌口的名字。
「算了,我們走吧。」園長搖搖頭,轉身離去。
一切如平常般運轉,只是有一個人被遺忘亦或是不曾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