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大娘,你可知道櫃中的舞服?」悠冉徑直就是走到了歐大娘的身邊,冷聲說道。
歐大娘還是那樣的和藹慈祥,手里縫著衣服,平淡而蒼老的聲音傳出。
「我不明白悠姑娘的意思。」
悠冉微微一愣,接著又是說道︰「你難道不知道舞衣的事情?!」
「舞衣?什麼舞衣?」歐大娘明顯的就是一愣,就像是剛剛知道一樣。
「你!」悠冉握緊了雙拳,平復起心中涌出的怒火,說道︰「除了我之外,這櫃中的鑰匙就只交給了歐大娘您一個人而已。而那件舞服,卻是變成了一件廢品!」
「悠姑娘,你在懷疑老身嗎?」歐大娘終于是不淡定了,她瞪大了眼楮
,仿佛是不可置信一般的,與剛剛的淡定完全是判若兩人。「老身的命是悠姑娘救得,老身怎麼可能去做這樣的事情!悠姑娘要相信老身啊!」
悠冉看著歐大娘老淚縱橫,心中卻是不為所動,她冷哼道︰「如果不是你,那還會有誰能打開櫃子?」
因為她當初相信歐大娘,櫃子鎖著的都是悠冉所接的單子,所以除了她自己有一份之外,另外的一份備用鑰匙就是交給了她,也就是說,除了他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能打開那個櫃子了。
這一刻,悠冉只是感覺到內心有著滿腔的怒火不能平息,最不能原諒的,就是背叛!
悠冉不想再去回想當年那刻骨銘心的背叛了,如果說今天事情是是個導火線,那麼,他無疑就是觸踫了悠冉的逆鱗。
「不!悠姑娘,你一定要相信我……老身是什麼樣的人老身自己能明白,在座的各位也是都知道,老身是有多麼的感謝悠姑娘,是絕對不會做出危害悠姑娘的事情來得!」歐大娘一眼淚汪汪的看著悠冉。怕是她不相信般的捶著自己的胸口就是說到。
悠冉有些微微猶豫,看上去,歐大娘並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其他的工人早已經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看著悠冉。有些工人還替歐大娘求著情。
「哎呀~歐老太的性子悠姑娘也是明白的,他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就是說啊,歐老太可是這里出了名的好人吶……」
諸如此類的話語不絕如縷,悠冉的手指有些顫抖,她看著歐大娘,第一次對于自己的判斷失去了信心。
「真的不是你……」那還會是誰?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清脆的女生卻是從角落里傳來。「不要相信她!她就是弄壞了舞服,我親眼看見的!」
回頭,就是看見秋姝滿臉怒容的指著歐大娘,喊道。
歐大娘見秋姝。眼中的哀戚更勝的看著悠冉,拽著她的衣服,嘶啞的聲音說道︰「悠姑娘,就是她,就是她找我要的鑰匙。說是要去拿做活用的布匹,就是她!我想起來了!」
听到歐大娘的話,秋姝的臉色也是變得很是難看起來了,一張臉色鐵青,怒聲道︰「才不是我做的,你不要血口噴人!」
「哼!早就知道你這個家伙不安好心,長得一副白白淨淨的模樣。不知道內心里就是怎麼樣的惡毒小人!」歐大娘也不甘示弱的回嘴道。
看著沉默不語的悠冉,秋姝的臉色布滿了焦急,急切的就是沖到了這邊來,直直的盯著悠冉,看著他們投射在自己身上猜疑的目光,秋姝顯得很是尷尬。不過看著悠冉注視過來的眼神。她臉微微一紅,但還是堅定地說道︰「我不會騙您的,悠老板,請相信我!」
「相信?這年頭相信能值幾個錢?」「要我說就是個小丫頭做的,現在的年輕人啊……」「哼。看上去的也沒她心里來的髒!」
周圍的竊竊私語又是響了起來,秋姝咬著下唇,忍受著周圍的惡言,眼中水光一閃,便是開始有些漸漸上溢起來。
歐大娘听著周圍人的私語,卻是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就安靜些吧,干嘛說這麼嚴重的話。」
听著歐大娘這麼勸阻,周圍的人互相看了看,也都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哼!這種人不值得。歐老太替她求什麼情!」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秋姝的身軀一震,卻是什麼也沒有說。
歐大娘不知道什麼時候收起了眼中的淚水,對著悠冉就是這個躬身道︰「這是個誤會,還希望悠姑娘不要怪她,呵呵,年輕的姑娘就是有些嫉妒心也是正常的,不像我們這些已經快要入土的人了,這次的事情給悠姑娘帶來了不便,就是那件舞衣已經沒有辦法復原了,畢竟壞成了那種樣子,布料都已經是碎了,不如讓這位小姑娘給您道個歉,老身就把這幾年的積蓄用來賠償,不知道夠不夠啊~」
如此的善解人意,讓的周圍的大媽們又是一陣稱贊的聲音。
「我就是說了,歐老太絕對不是那種人,就是這個小丫頭太不識好歹了。」「就是就是……」
秋姝看著局面如此發展,自己倒成了那被冤枉的人,紅了眼眶,秋姝看向悠冉,見她卻是並沒有看向自己,只是看著歐大娘,眼中也是露出了幾抹欣慰的神色。
再也承受不住的,淚水終于是決堤,秋姝以手掩面的哭著,斷斷續續的聲音抽噎著傳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嗚嗚……」
听著秋姝這哭的像個淚人似的,眾人卻是沒有了絲毫的同情,反而以為她還是不肯承認罪狀。
一個平常里脾氣就是較為暴躁的中年婦女,終于是忍受不住的站了出來,對著還在哭泣的秋姝就是不耐的吼道「你要不要這麼不要臉!人家歐嫂都是這般忍讓了。還給你賠錢了,你就沒有一點點的感激的心理?反而還哭訴誣陷歐嫂,真是狗改不了吃……」
「唉唉!好了好了,翠花家的,別氣別氣。」歐大娘笑著制止道。
被人罵著這般的難听,秋姝哭的就是越發淒慘了。
「夠了……」悠冉突然就是開口。那位暴躁的中年婦女看向悠冉,臉色上帶著些許的不屑,不過,卻是什麼都沒有說,撇了撇嘴就是又坐了下去……
「悠姑娘,不知道您同意不同意我的觀點啊?我知道秋姑娘做的不對,但還是希望您能給她一個原諒,拜托了。」歐大娘說的那叫一個語重心長。
只不過悠冉此刻卻是面無表情,也不答話,誰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麼,目光只是盯著歐大娘,這樣詭異的注視,倒是有些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時間久了,就是愈加讓人感到沉悶,沒有一個人在說話,唯一的,就只有秋姝那輕聲哭泣的聲音。
瞧著這般怪異的氣氛,就是毆大娘的臉色也是有些掛不住了,她有些弄不明白了,悠冉這般到底用意何在。
「悠姑娘……」歐大娘又是要開口再說些什麼,而在一旁的秋姝卻是在這個時候停止了抽噎,許是她終于是發現了事情有些不對勁,便是瞪著通紅的一雙眼,看著悠冉。
而就在這個時候,悠冉視線卻是緩緩移動,最終就是落在了秋姝那張已經哭花了的小臉上,緩緩一笑︰「秋姝,真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啊?」
秋姝微微一怔,剛剛停止的淚水又是再一次的溢滿了眼眶,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一樣……明明就不是她做的啊,為什麼,連悠老板都是不相信她呢?
在那張欲泣的小臉上停留了一會兒,悠冉又是看向歐大娘,此刻的後者也是一副心疼的模樣看著秋姝,好似對于秋姝她也很是痛惜。
「秋姑娘,不是老身說教,只是希望你以後能把這個當做一次教訓,不要做那小人,以後的生活,希望你好自為之吧……」歐大娘惋惜的哀嘆了一聲,眾人都是對毆大娘的心地善良而暗暗叫好。
悠冉看著歐大娘,忽而就是輕聲一笑,竟是點點頭說道︰「是啊,把他當做是一次教訓吧。」
秋姝的眼淚又是滑下,悲切的看著悠冉,卻是看見悠冉的瞳中帶著些許的笑意和讓人有些感到壓抑的冷意。
秋姝離悠冉很近,因此,悠冉可以毫不費力的就是模到了她的腦袋,雖然二者同齡,但悠冉還是看上去比起秋姝要成熟許多。
悠冉對著秋姝就是溫和一笑。接著就是說到︰「要不然你這模樣不知道要被人陷害幾次呢!」
沒有想到的,悠冉竟是會說出這樣的話語,于是不出意外地,所有人都是為之一愣。
歐大娘就更是不用說了,她愣愣的看著悠冉,一時間竟是找不出合適的語言來辯解。
秋姝也是一副吃驚地模樣,她吃驚于悠冉所說的話,更是吃驚于悠冉在這個時候做出的頗為曖昧的舉動,而等她警醒過來時,面頰又是染上了一抹殷紅。配上她那本就白皙的臉蛋,哭過的臉上讓的這個本就極具姿色的人兒更是平添了一份韻味。
悠冉的臉上掛著微笑,眼底那看透一切的本質終于是要浮出水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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