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突然接到聖旨?」直到坐到了馬車上,柳絮絮才終于又問了一句。
此時的蕭崢再不了是那個冷著臉與她置氣,又媚惑著與她調侃**的蕭崢。
他整個人都有一種說不了出的肅然。
「我爹是不是出事了?」柳絮絮又問一句。
「確實有事。」蕭崢說。
他頓了一頓這才解釋道︰「黎縣瘟疫才被控制住,但是與黎縣相鄰的郡疾出事了,黎縣受到波及……」
柳絮絮一愣,「出什麼事了?」
「洪瀉。」
洪瀉那麼比瘟疫還要嚴重,至少瘟疫還以防還治,洪水一旦卷襲,那就是分分秒秒要人命的事情了。
「人馬呢?」柳絮絮又問。
蕭崢驚訝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怕?」
「天災**躲不了的事情,為何要怕?」柳絮絮反問。
「我奉了皇命去,卻不想你一人留在京中。」蕭崢道。
柳絮絮了然一笑,她說︰「我並非朝廷命官,老皇帝再怎麼任命派遣也論不到我的頭上,我又不傻。」
她自然知道是蕭崢帶上她的意思。
「老皇帝派了多少人給你。抗洪救災這種事情得人多力量大才行,單憑你我是沒有作為的。還有,食物,衣物,藥品這類的救資都有準備吧?」
蕭崢搖搖頭,「我們先去,皇長子會在後面帶兵帶物資去。」
柳絮絮點點頭,原來皇長子也去。
她沉靜的想著,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是又想不出來哪里不對。
「你先休息,養足體力,這一路還很長,我們必須快馬加鞭。」蕭崢說。
柳絮絮知道他得對,想著遠水救不了近火,干著急也沒用,只得調整好自己,往蕭崢的懷里一靠便閉上眼。
這一路的確是快馬加鞭,兩人馬輛上度過一晚,緊趕緊走整整一夜下來,還是覺得太慢了。
兩人商量了一下,索性棄了馬車,揮鞭快馬而去。
騎馬自然不比馬車舒服,這一路柳絮絮不聲不響跟在著蕭崢,趕著他的速度。
她知道他心里惦記著百姓生死,也知道有無數的人等著他們去救,她一身細皮女敕肉被磨得青紫破皮,硬是沒叫一聲苦。
蕭崢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暗自後悔不該帶著她來吃苦。
這一夜,宿在野外,身後的雲隱圍坐在火堆旁,張羅著吃食。
柳絮絮揉了揉大腿,站起來扭動身體活動身骨。
「喝點水。」蕭崢不知道何時站在了她身後。
柳絮絮順手接過水袋,喝了一口,然後又遞給他。
「這里離郡疾不遠了吧。」
蕭崢「嗯」了一聲。
「我們一路著河岸走,這里的河水湍急,不少農田都被淹了,雖然有些地方在作疏通,但似乎沒多大的效果,田地依舊被?舊被大水泡著。」
她說得這些,蕭崢自然也看到了。
「我已讓人通知地方官俯派兵增援。」
地方官兵怕是也沒有多少人吧,皇長子的帶著大隊人馬,又有物資估計走不快。
況且依目前的行勢看來,波及的地方很廣,大大小小的郡縣多處潰決,民眾損失難以計算。
他們走得並非主道,沿途看得分明。
「蕭崢,我覺得我們得做好籌集物資的準備。」柳絮絮突然說。
蕭崢臉上微微一沉,沒有說話。
柳絮絮知道他在思考,先不說皇長子帶了多少物資,匆忙之下肯定不會齊全,說不定根本沒有帶也是有能的。
眼下國庫又是緊缺,確實不能把希望都放在朝廷的身上,柳絮絮考慮的是,這一回她要拿出多少錢財出來才合適。
「此事我自有主張,你不要動。」蕭崢一下子就想通了關節,「錢財,物資由雲幫出,你的金庫不要暴露。」
柳絮絮笑道︰「雲幫財大氣粗啊。」
豎日,蕭崢便將雲隱分成三路,由葉倫領一路去跟地方官府交涉,花容領了一路開始沿途集結物資。
最後一路,自然跟著他們繼續前行。
柳絮絮卻突然打斷他,「我與花容一起去。」
蕭崢一頓,雲隱齊齊看她。
柳絮絮抿緊唇,不自在道︰「這一路我拖累你們了。」
雖然她不想承認,是嬌生慣養就是嬌生慣養,哪怕蕭崢什麼都沒表示,面上也看不出什麼。
是今晚,他們卻宿在野地,明顯就是因為速度慢了,沒能趕到村鎮。
蕭崢刻意放慢了速度,雖然不明顯,是她還是感覺到了。
「沒關系,今日起我帶著你走。」蕭崢臉色微微沉了沉,卻一下子明朗起來。
他知道她很聰明,不想她這麼快就察覺到,他實在不忍看她連夜奔波。
「你帶著我馬匹也跑不快,我想過了我跟同花容一起去最合適。前方情況不明,需要日夜兼程,我的確跑不動。」
她就是拖了後腿,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蕭崢也知她說的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她去集結物資速度以稍稍放緩一些,他也不必刻意牽就她的速度。
是……
「沒關系的,我內力都恢復了,身邊還有花容,不會有什麼危險。」柳絮絮道。
蕭崢突然起身,將她往懷里一扯,攬住她飛身而起,瞬間越開數里遠。
「你……」柳絮絮剛一開口,他的唇就堵了上來。
然後就是一個昏天暗地之吻,直吻著她差點背過氣,嬌喘連連。
他撫著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沉聲開口︰「我不後悔把你帶出來,卻後悔讓你跟著我吃苦。」
柳絮絮拍開他的手,豪情萬丈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不怕吃苦。放心,我這麼愛享受的人,定會想辦法讓自己少吃點苦。」
見他神色間頗為郁悶,她又說︰「你看,我不就是為了少吃點苦,才要去集資的麼?我這麼聰明!」
蕭崢睨了她一眼,「是啊,為了少吃點苦,都不願與我同行。」
「不就是,拿得起放得下,小爺我深明大義,義薄雲天。」
「關義薄雲天什麼事。」他氣悶地抬手在她的臀部懲罰性的拍了一下,「胡言亂語!」
柳絮絮悶哼一聲,臉上一紅,抗議道︰「不要亂拍,很疼的。」
真的很疼,她這幾日快馬加鞭,屁、股上都磨了繭,大腿根部幾乎不能看了。
剛才他那麼一拍,扯到她大腿,生疼生疼。
見她臉色都變了,蕭崢心知不妙,立即就蹲去扒她的褲子。
柳絮絮哪里能讓他如願,自然是把褲子按得死死的,「蕭崢,你敢在這里扒了我,我就跟你恩斷義絕。」
這荒郊野外,荒山野嶺的,他還真的沒半點顧及。
蕭崢抬起頭,雙眼微眯,沉聲道︰「讓我看看。」
「不行!」肯定是血肉模糊了,連她自己都不敢看。
那里的女敕肉磨得面目全非,粘著褻褲,每次方便小解的時候,都很難月兌,她已經盡量做到少月兌褲子了,現在自然不想無端再痛一次。
「絮絮,听話,不然我會不放心的。」蕭崢仰著臉,無比認真。
怕就怕,你看後會更不放心啊!柳絮絮一臉郁結。
蕭崢已經將她的手制住,一手反握在身後,一手又去扒她的褲子。
柳絮絮臉上晦暗不明,忽青忽白。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要看她腿上的傷,這般急猛的來扒她褲子,咳咳……
裙子被他高高擼起,當他的手觸到她腰間要月兌去她的褻時,她不由吞了吞口水。
「你輕點,會疼。」
蕭崢看到她褻褲上點點血跡,臉色變了變。他並沒有直接扒掉她褲子,反而放開了她。
柳絮絮下意識就松子口氣。
下一瞬,他飛身遠去。
「哎……」她還來不及喚他,他已經不見了。
柳絮絮頓覺心中瓦涼瓦涼的,就算她不讓他月兌褲子,也不至于就把他氣跑了吧。
她認命彎下腰,把地上的長褲重新套上來。
剛系妥了腰帶,蕭崢去而復返,一手拿著水袋,一手擰著包袱。
他見她把褲子重新穿好了,臉上又沉了沉。
柳絮絮就有點郁悶,她哪里知道他要敢什麼,他又不聲不響,她總不能如此不雅地站在這里等他吧。
蕭崢果然還是沉著臉,重新又月兌了一次。然後用水灑在她大腿內側,微泡一會兒這才讓她的肉與褻褲分開。
腿間一涼,柳絮絮就開始哆索。
實在是蕭崢面色嚴肅地緊緊的盯著那個位置讓她很不自在。
他臉色很不好看,手在她大腿上模了好一陣,模得她腿都軟了,他這才拿了藥粉給她上藥。
那藥粉很刺、激人,才一灑上去,她的雙腿就抖得厲害,火辣辣的疼,疼得她直掉眼淚。
蕭崢還半跪在她雙腿間,她又是疼痛,又是尷尬,急急把裙子拉下去遮住腿。
他卻緊緊握住她的手,重新把她的裙子掀上去。
身下沒有遮蔽物,就那麼晾著,他還緊緊地盯在那里,她好想去死一死。
他突然靠上去,開始親吻她的腿。
「蕭崢……」她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柳絮絮的聲音又急又驚,帶著顫音,揪住他的頭,「你不能這麼禽獸,我都受傷了,還傷著那麼難看!」
蕭崢一頓,又親了一口,這才拉下她的裙子將她緊緊的抱進懷里。
「讓你受罪了。」他沉著聲音,听不出喜怒。
是她卻知道他是在自責,她雙手環在他的腰間,小臉在他的懷里蹭了蹭。
溫聲道︰「非常時期在所難免,等治了水患你得好好補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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