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松美人在懷,策馬在前面狂奔,香艷無比。顛簸中二人的身體不停的磨蹭,這是一種美妙的感覺,能激發出人的原始反應,搞得姜松有點心猿意馬,不知所措,畢竟都是血氣方剛的年青人。
蘇曉雅更是臉色暈紅,羞得無地自容,強烈的沖擊讓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蘇曉雅感覺自己的後面有什麼東西,覺得很不舒服。啥也不懂的傻妞沒有詢問姜松,而是伸出玉手抓去,想把那東西拿開。
姜松沒有想到情況的發展會這樣,等到既成事實時再阻止已晚了半拍。姜松差點哼出聲來,最後嘴巴湊到蘇曉雅的秀耳邊無恥的小聲道︰「曉雅妹妹,別亂踫。」
蘇曉雅正迷惑不解,奇怪怎麼拿不開呢?突然耳邊突然有一股熱氣灌入,讓她感覺一陣昏眩。此時的蘇曉雅完全失去的意識,肢體沒有了任何的反應,處于一種僵硬的狀態。
回過神來的蘇曉雅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道︰「姜哥哥,是什麼東西啊?」
「這……這……等你長大就知道了。」
當然,這些身體上的原始反應只是在初期,隨後二人的身心都平靜下來,也都不會再感覺出什麼不適,在馬背上有說有笑的一路前行。
李秀寧卻生氣了,看到姜松、蘇曉雅二人親密無間的樣子,心里莫明其妙的升起一股怒火,卻無地方發泄。只能是用眼珠子不停的瞪姜松,不過到了晚上夜靜更深的時候,姜松就受苦了,腰上不知被李秀寧這妞擰了多少次,估計腰上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美好香艷的旅途總是短暫的,幾天後姜松一行到達江都大本營,見到房玄齡、魏征、杜淹、韋福嗣等人後,相互間客套一翻,主要是虞世南、杜如晦二人和他們嘮叨,古代文士、書生見面挺隆重的,腰都彎好多次。
客套完後,房玄齡把姜松叫到一邊道︰「老弟,你怎麼又把唐國公的千金帶來了,還有另一位女孩是誰啊?」
姜松也郁悶,清楚房玄齡擔心什麼,這有什麼辦法?
「姐夫,小弟也無法,唐國公的千金糾纏著要來,能阻止得了嗎?她那性格、脾氣你應該清楚,一旦決定的事八匹馬都拉不回頭。另外的女孩是蘇威老爺子的孫女,都是糾纏不清的主,小弟真的毫無辦法。」
「老弟,二女孩都是悄悄的跟你來的?」
姜松老臉一陣赤紅,意思是姜松把人家二女孩給騙來的,姜松會干這樣和事嗎?當然,姜松和李秀寧二人之間的那些事,房玄齡他們是清楚的,畢竟在一起呆了幾個月,那些事再隱秘都會暴露無遺,況且李秀寧那丫的根本不打算回避,都是明目張膽的進行。
「姐夫,蘇小姐是蘇威老爺子同意,李秀寧是偷偷跑出來的。」
「你和蘇小姐……」
姜松無言,誰讓房玄齡他們看到姜松抱著蘇曉雅同騎一匹馬呢?這事讓任何人看到都會有想法,都會有懷疑,況且這還是在古代行這類的事,沒有關系誰會這樣做。
「姐夫,你想到什麼地方了?蘇曉雅騎馬受傷,無法騎,只好讓小弟照顧一下,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小弟和蘇小姐是同事關系,沒其他任何的關系,你千萬別誤會,更不能告訴姐姐她們。」
房玄齡用玩味的口氣道︰「真的?」
「是真的。」知道再說什麼房玄齡他們都不會相信,只能是以後讓他們觀察,沒有必要再過多的解釋,此時無法解釋清楚。
「老弟,蘇小姐這事你自己處理,不過唐國公千金這事你不能再陷進去。人家李小姐是有未婚夫的人,還是河東一帶的大戶柴氏,在朝中有一定的影響力,一旦唐國公、柴氏二大家族聯手收拾你的話,情況會變得很復雜。」
姜松苦笑,別說二大家族聯手,就一個唐國公姜松都感覺頭大,外加一個柴氏家族,其影響力更大。關鍵是姜松不佔理,說是人家李秀寧糾纏,這話誰也不會相信,只會覺得是姜松勾引良家婦女。
「姐夫,這事咱們暫時不用理會,等隨後再考慮不遲,還是一起說說出海遠航方面的事宜吧?」
杜如晦、杜淹叔佷二人在一旁敘說,二人都非常的感嘆。特別是杜淹對姜松更是有一種感激涕零之心。多年的流放,終于在姜松的相助下結束了,姜松還幫搞了個正七品的上書房行走的官餃。
杜淹、韋福嗣二人在官餃上雖然比杜如晦、魏征這二名後輩整整低了二級,比房玄齡、李靖低了四級,心中卻沒有任何不服,畢竟杜如晦、房玄齡、李靖等人跟姜松更早一點。而二人是被皇帝流放之人,能赦免就非常不錯了,那里還會再有更高的要求。
虞世南是書法家,在隋朝有一定的名聲,只要是文人墨客都知道其大名。現一下子踫上房玄魏、杜淹、韋福嗣、魏征這些文人,一下子象是找到了知音,大家都有說不完、敘不夠的話題。
「老大,真沒有想到你身邊會有如此眾多的文人!」
現在虞世志也隨著杜如晦、魏征一樣叫姜松老大,從另一面來說是虞世南真正進入姜松集團的一種體現,是對姜松的一種認同。至于稱呼上,姜松一慣無所謂,只要不稱呼什麼大人大人就好。
「伯施,這些都是有真才實學的人,是能辦實事的文人,和朝中那些滿嘴仁義道德的偽儒、酸儒有本質上的區別。」
經過一翻交談後姜松知道,出海遠航的一切事務基本準備完畢。北方跟隨的商家的貨船也基本解決,甚至把一些原來相對比較小的貨船也重新進行也更換。貨船的來源都是從水師中租借。對于這一點何蠻肯定願意,一方面是有皇帝的意旨,還有就是能獲得一筆不小的租金,這種二全齊美的事不做才叫傻呢?
這次出海遠航,姜松的要求非常的高,每條船只必須能夠攜帶半年左右的淡水補給。至于其他物資的補給問題不大,也佔不了多少船艙,最大的艙位還是用來貯藏淡水。所以每條船的貨運量都不大,只佔總噸位的一小部分。
姜松欣慰的是隨行的所有船只都進行的檢修,全都都能在風帆的基礎上進行搖櫓、劃槳式驅動。這一方式對于遠航來說顯得非常的重要,能讓船只在機動性能提高不少,在作戰中能起到重要的作用。
通過一系列的調整,把小貨船更換為大貨船,隨行的船只也相應減少。比原來的七十多條變成現在的三十多條,且都是超大型的貨船、補給船,這對于航行安全更有保障。對于抵抗海上的風浪更大一點。
杜淹微笑道︰「姜大人,萬事具備,就等你一聲令下,隨時都能起航。」
「明天咱們去實地察看一下,如果沒有任何問題的話,咱們二天後出海遠航。」
魏征等了半天,見遠航的事基本談完,馬上道︰「老大,江都海關已經組建好,現已經走上正軌。目前欠缺的就是宣傳關稅的事宜開展得不是很好,關鍵是這段時間都在處理其他方面的事務。」
關稅的宣傳是一件長期的事,不可能一下子讓海商都認同,有個過程,同時還得借助活上巡邏隊進行開展。如果是宣傳沒有措施的話,不會有什麼效果,這也是為什麼要建立海上巡邏隊的原因之一。
「玄成,這些事不是一天二天就能見效的,需要一個長期的適應過程,你放心大膽的開展工作,我不在的時候,一切事務你自己決定,不用擔心什麼事,就算是把天給捅破了,我會為你頂著。」
魏征對姜松的認同來自于二方面,一是魏征當過幾年的道士,受到一定道教思想的影響,加上姜松這個名譽上是道教的長老,讓魏征有一種親近的感。另一方面是經過幾個月的觀察、相處,魏征對姜松的認同感越來越強,象是迷茫中找到了組織一樣,有了明確的發展方向和目標,自身的才華有地方施展。
「老大,嶺南一帶其實海商更多,咱們是否考慮在番禺一帶設置海關呢?」
姜松當然明白,嶺南在任何朝代都是出海貿易最多的地方,甚至比江南一帶還要多。只是目前條件不成熟,如果在番禺設置海關的話,需要人手坐陣。
「玄成,先把江南一帶的工作理順,該宣傳的一定要到位,隨後你可以考慮在番禺組建海關,不過這事不用著急,把把江南的事穩定後再開展,咱們畢竟人手不足。咱們這部門是新組建,沒有什麼成功經驗,只能靠咱們模著石頭過河,寧願穩妥一點,慢一點沒有關系,千萬別急于求成。」
「老大,知道了。」
「玄成,在工作中要注意和地方上搞好關系,雖然咱們是**的部門,很多事還是要依靠地方的支持、協助。只要不違反原則的情況下,適當的給點方便是可以考慮的。」
姜松對于魏征的能力沒有任何的懷疑,就是擔心魏征的牛脾氣,這丫的很倔強,也很 ,一旦牛脾氣上來,估計任何人都勸不住。海關工作肯定離不開地方的支持,一旦和地方上有矛盾,工作就很難開展。
「老大,你放心吧!只要不違反原則,會考慮地方上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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