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往後靠了靠,這才低眸睨了一眼地上的清涼女,聲音涼薄,不容置喙,帶著濃烈的氣場。////
「我……」清涼女瞬間紅了眼眶,聲音怯懦,「是,權少,我現在就下去。」
說完,清涼女雙手捂著摔疼的胸部期期艾艾地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擦過安歌肩膀時恨恨地剜了她一眼。
好像她是仇人一樣。
「……」
關她屁事,瞪什麼瞪。
安歌無言,也狠狠地瞪了回去。
一回頭,安歌見權墨還是坐在那里,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手恣意而優雅地擱在下頜上,干淨修長,仿佛在等著她進去……
「對自己女朋友這樣你一輩子都娶不上她。」
安歌邊說邊走進去。
「女朋友?呵。」權墨不屑地冷笑一聲,唇角微揚,一張英俊的臉瞬間又好看了幾倍。
這男人,連冷笑都這麼**。
是個正常女人對著這張臉都會被清空血槽……
「你笑什麼?」安歌隨口問道。
「你。」
「我說得不對?她不是你女朋友?」
「玩-物。」
「……」
有錢人的世界真是不懂。
安歌走到他的辦公桌面前,不再廢話,單刀直入地說道,「ok,這些不重要。是這樣的,權先生,我剛剛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送到這,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能借下電話給我聯系家人嗎?」
嗯,聯系家人最重要。
權墨冷冷地注視著她,听著她把話說完,突然隔著桌子一把攥過她細細的手腕,用力一拉。
「砰——」
安歌**趴在辦公桌上,手被權墨抓著,而他還紋絲不動地坐在那張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椅子上。
「你干什麼?」安歌憤怒地瞪著他,奮力掙扎。
她身體本就虛弱,這樣一來全身上下都在叫囂著疼痛。
「不懂規矩麼?」權墨一手抓著她的手腕,一手繞到她腦袋後抵著她的後頸,一張臉逼近她,唇幾乎貼上她的,「進了我書房的女人,就自動承認是我的玩-物。」
畫面曖昧極了。
安歌拼命往後縮脖子,不讓他親到,「去你的玩-物,把手放開!變態啊你。」
權墨冷冽地看著她,目光落在她彎彎的眉上,氣憤的眼楮上,細細的鼻梁上,最後停駐在她顏色淡淡的唇上……
驀地。
權墨照著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吻得凶猛、狂野,如野獸一般不顧一切。
安歌不敢置信地睜大眼楮,更加拼命地掙扎,可越是掙扎就越讓他的氣息灌進來,她的唇齒間幾乎全是他的味道,薄荷一樣的味道……
辦公桌上的文件被她掙扎得紛紛掉落。
權墨的手忽然松了松,安歌立刻掙月兌開來,拿起一疊文件就要朝權墨砸過去——
就在這時,她目光無意間瞥到文件上的一行日期︰2013年12月25日。
「2013年?」安歌不解地月兌口而出,「不是2010年嗎?」
10和13年可是差得很多……
「我忘了,你在我的床上睡了三年,怎麼知道規矩。」權墨巋然不動地坐在那里,修長的手撫過自己的薄唇,眉宇輕輕一皺,不悅有地道,「植物人的嘴真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