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來的牆緩緩將這不堪的畫面遮住,直到全部掩蓋。////
按錯了搖控?
按錯了搖控?!
他不是準備那個什麼什麼她?那她干了什麼?
安歌低頭瞥了一眼被她丟到一旁的睡衣,看著**luo的自己,一張小小的瓜子臉頓時爆紅,臉熱得幾乎燒起來。
好吧。
她一定是最近遇到的事太多,才會腦子短路成這樣。
不過……這樣也好,權墨對她沒興趣,她至少能好好養身體了……
托權墨的福,安歌沒再傷感自己的人生驟變,而是在羞憤和疲倦、還有一絲絲的慶幸中沉沉睡去……
隔壁的房中——
「權少,你干嘛讓那女人住你隔壁呀,好討厭。」
清涼女——何小莎摟著權墨的腰際一邊不滿地嬌嗔,一邊撥弄著他的浴巾。
「你要來過問我的事?」
權墨站得筆直,聲音如冰一樣冷,不怒自威。
「好嘛,人家不問就是了。」
何小莎自然不敢再多嘴,抱著權墨開始親吻他,他的背、他的臂膀、他的胸膛……她使出渾身解數討這個男人的歡心。
權墨是何等人物,只要能留在他身邊,讓她當一只哈巴狗寵物她也願意。
「……」
權墨英俊的臉仍然冷淡至極,任由何小莎親吻,一雙眸盯著對面的牆,薄唇抿著,握著搖控器的手握得很緊,指骨分明。
他剛剛是怎麼了?
如果不是何小莎沖出來,他就要走上安歌的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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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安歌穿著素淨的睡衣一步步走下樓梯,走向大門,外面的陽光好得不可思議。
三年了,她這三年里都沒好好看過陽光。
安歌往外走去,一個女佣攔住了她,打量著她身上的睡衣道,「少女乃女乃,您的更衣室在這邊。」
「更衣室?」
「請跟我來。」
安歌迷茫地跟著她,女佣推開兩扇門。
里邊堪比宮廷衣櫃的畫面震憾到了她,像是展廳,幾乎有200個平方米,大白天也是燈火明亮,一件件懸掛的衣服如巴黎展品一般,鞋子、首飾、包包陳列在玻璃櫃中,各式名牌logo分類,顏色由深至淺排列。
「少女乃女乃,您今天想穿什麼?」女佣問道,「需不需要call形象設計師?」
安歌從眼花繚亂的衣服中回過神來,果斷地搖了搖頭,「不用。」
「那您穿?」
「權墨真的讓我穿這些衣服?」安歌有些不敢相信,權墨那個小氣巴拉的男人肯讓她穿?
看來她嫁給他,真的能為他帶來很好的形象。
否則,他這種人怎麼可能這麼下血本。
「當然了。」女佣道,「少爺的妻子必須站出去就是潮流的風向標。」
豪門貴婦就只能是個衣架子麼?
安歌隨意換了一件便走出去,剛走到大廳就听到有佣人說,「外面下大雨了。都快大過年了,還老是下雨。」
過年。
安歌的心口像被什麼刺了下,疼極了。
今年過年,她不可能再和爸爸媽媽一起度過了,據說連權墨都是要去美國和親人一起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