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拿下眼楮上的絲巾,安歌一雙漂亮的瞳仁發呆地望著天花板,男女之事似乎沒有她想象中的恐怖,也不是疼得撕心裂肺……
是她體質太好了麼?不都說第一次會疼得死去活來麼?
安歌下床從隔壁房間拿回筆記本,重新坐到床上。////
忽然,一個閃念閃進她的腦袋。
安歌把筆記本放到一旁,掀開凌亂的被子,在潔白的被單上尋找著,結果被單上還是干干淨淨的,沒一點異樣……
不應該啊。
「你在找什麼?」一個冷淡的聲音傳來。
「找記號。」安歌跪在床上不假思索地答道,「難道我的第一次也獻給自行車了?」
不然怎麼會一點點的血跡也沒有?
權墨從浴室中走出,身上穿著寬大的白色浴袍,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短發,聞言冷笑一聲,「你偽裝處女,是暗示我應該珍惜你嗎?」
有人的舌頭又開始毒了。
「……」
安歌放棄再找自己第一次的痕跡,抬眸睨他一眼,想了想認真地道,「我還是讓自行車珍惜我吧。」
他這種冷冰冰、糟塌女性的資本主義者……她才不屑。
「……」
權墨擦頭發的動作一頓,臉色沉下來。
安歌不理他,把筆記本放到自己膝蓋上,打開,開機。
「咚咚咚——」
三聲不輕不重的敲門聲響起。
「少爺,少女乃女乃。」有女佣的聲音傳來。
「進來。」
權墨冷冽地揚聲,走到床邊坐下,目光不悅地盯著安歌的臉。
一個女佣推門進來,恭恭敬敬地走到床邊,手上的托盤放著兩瓶酸女乃,「少爺,您要的酸女乃。」
什麼時候要的酸女乃?
安歌抬起頭,只見權墨拿了一瓶,立刻探著身子越過他去拿另一瓶。
她餓了。
「啪——」
她的手還沒模到酸女乃,就被一把狠狠地打掉。
「干嘛?」安歌憤怒地看向罪魁禍首——權墨。
權墨把毛巾扔在一邊,坐得隨意而優雅,薄唇抿著吸管,黑眸冷冷地掃她一眼,「讓自行車給你酸女乃。」
「……」
安歌無語,不喝就不喝,她轉眸朝女佣笑了笑,「廚房有吃的嗎?我餓了。」
「讓自行車給你做飯。」
「……」
「下去。」權墨喝著酸女乃吩咐女佣。
「是,少爺。」女佣一點都不敢耽誤,端著酸女乃麻利地離開了房間。
「……」
安歌只能眼睜睜看著女佣離開,欲哭無淚。
「讓自行車給你找個女佣。」權墨繼續道,英俊的臉黑得厲害。
安歌瞪向權墨,「權大總裁你要不要這麼小氣?」
一個大男人心眼怎麼小成這樣,她不就說了一句自行車嘛。
「你的自行車不小氣就行了。」
「……」
安歌抓狂,她發誓,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听到「自行車」三個字了。
靜心……靜心……
安歌深吸好幾口氣,把注意力集中到筆記本電腦上,結果筆記本上呈現出一個小框,要她輸入密碼。
「開機密碼是多少?」
安歌不得不再次搭理權墨。
「讓自行車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