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體溫很熱、很燙。////
「你、你、你……」安歌驚得結巴了,「你、你……我、我給你挑魚刺了。」
挑了兩個小時呢。
「我有說過挑了魚刺就夠麼?」權墨反問,眼里劃過一抹光,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樣。
「你、你、你……」渾蛋。
緊接著,權墨不懂從哪里變出了那條絲巾,白色絲巾落下,直接覆上她的眼楮,從她腦後綁住,安歌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他火熱滾燙的吻很快落了下來……
她從來都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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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安歌昏昏沉沉地醒來,在床上翻了幾下,听到浴室傳來聲響。
好困。
好累。
安歌動了動雙腿,疲累不堪,權墨到底是哪來的精力,擁著秘書室38個後宮佳麗,還能來折騰她,吃藥了麼他?
沉穩的腳步聲傳來。
權墨從浴室走出來,黑色長褲包裹著修長的雙腿,褲線筆直,干淨得一塵不染,白得近乎反光的襯衫,一雙手利落地系上領帶,英俊的臉龐沒有一絲疲態,整個人那叫一個衣冠楚楚、豐神俊朗、神清氣爽。
他一定吃藥了!
安歌恨恨地想著,轉了個身背對著他準備補個覺,身邊的被子往下陷了陷。
下一秒,她就被撈進一個溫熱的懷里。
「看見我就背對我?」權墨強制性地把她抱在懷里,低眸冷冷地凝視她。
「呵呵。」安歌倒在他的腿上,裝傻地干笑兩聲,「您穿成這樣不是要去集團麼,一路順風。」
說完,安歌像只龍蝦一樣縮回去。
權墨又把她撈了回去,有些不悅,「怎麼,很不想見到我?」
「沒有。」
「口是心非。」
權墨冷著臉把她推回床上,站起來拉開門往外走。
不一會兒,安歌就听到外面權墨和佣人說話的聲音傳來,「今天不準少女乃女乃喝酸女乃。」
「……」
這小氣巴拉的男人,喝幾瓶酸女乃還能喝窮他不成?
安歌頓時睡不著了,更加堅定找工作的心思,從床上翻坐起來繼續掃蕩報紙、雜志、網絡上的招聘信息。
安歌找了酒店服務的工作。
33天大酒店內,安歌面試完走出大廳,不禁松了口氣,她這是第一次面試,難免緊張,但看面試官他們的樣子好像對她還是滿意的。
她沒有高學歷,很難找到好工作,一步步來吧。
安歌安慰著自己,一步步走出旋轉式大門,一個高大的身軀從外面進來,撞過她的肩膀,撞得她骨頭都在發疼。
安歌按上肩膀,一抬頭就愣了。
撞她的男人也怔住了,席南星目光沉沉地盯著她,臉上露出一抹錯愕,「怎麼又是你?」
這座城市是有多小,他出獄沒幾天,就踫上這女人兩次了。
安歌愣的時間比他長,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席學長?」
席南星身上穿了價值不菲的休閑款西裝,陰沉沉的灰色,噴了古龍水,香味微重,短發顯然有打理過,臉上的胡茬刮得干干淨淨,幾乎又像換了個人一樣,只是一雙眼楮仍然是憂郁的,沒有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