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和何小莎沒有區別,那她呢?她和她們有區別嗎?沒有區別,那他會和白萱結婚嗎?
為什麼連一句解釋都要讓她亂想。
好久,他都沒再說一句話,安歌不爭氣地主動開口,「權墨,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
「你真的會和白小姐結婚嗎?」
話落,錄音室里格外安靜,安靜得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好久,好久。
安歌听到他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我現在不想回答你。」
「……」
不想回答。
她想,她听懂了。
安歌咬著唇,嘴里全是他鮮血的味道,沒嘗到腥味,卻嘗到了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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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墨的手紗布剛拆沒幾天,又纏上了。////
白萱要了安歌的臥室當她的臨時房間,因為是正好在權墨的隔壁。
中午,權墨去了集團,安歌喝著酸女乃正要坐到餐桌上,白萱又換上一身名牌款走進來,長裙翩翩,十足的女神範。
見到安歌,白萱扭動高貴的頭向她點了點,笑得十分禮儀,「陪我一起用餐吧,我不喜歡孤孤單單一個人。」
「……」安歌有些無語,但還是恭維地笑了笑,「謝謝白小姐。」
她得做好打工的角色。
坐上餐桌,主廚將大餐一一擺上來,安歌咬著吸管,身上穿著隨意的家居服。
「少女乃……」一個女佣走進來,看著餐桌上的兩個年輕女人,頓時把少女乃女乃三個字憋了回去,只道,「少爺回來了。」
權墨很少在中午回來吃飯的。
安歌麻木地不去想他是不是為白萱回來,繼續咬著吸管,低著腦袋,不去看任何人。
「你回來了。」
白萱用紙巾擦手,仰頭看了一眼權墨,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熱切,維持著自己的驕傲與高貴。
「……」權墨坐下來,沒有出聲,伸手解下領帶交給佣人,又松開兩顆鈕扣,像是衣服勒得他喘不了氣一樣。
「你手怎麼受傷了?」白萱看向他手上的紗布。
「用餐。」
權墨的聲音涼薄。
女佣添上一份餐具,長形餐桌,三人各坐一面,安歌和白萱面對面。
菜還沒上齊,安歌喝著牛女乃,白萱看著菜色道,「是法國大餐啊,我還是比較想念你做的美式大餐。」
對權墨說完,像是知道權墨不會回應,白萱又看向安歌,「安小姐你知道嗎,墨可是做美式大餐的大廚。」
美式大餐。
原來權墨還會做菜。
「是嗎?」安歌小抬了一下臉,客套疏離地笑一笑。
「是啊,我和墨都是在美國長大的,不像南星哥,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國內。」白萱平常地寒喧著,「所以三年前墨來接管dk的時候,我很擔心他不能適應,我當時有學業在身,也不能陪他。」
她還認識席南星。
「哦。」
安歌听著,酸女乃喝光了。
「不過現在看來,他還是挺能適應的。」
「你以前從來沒來過國內?」安歌隨口問。
「來過一次。」白萱坐得端正而優雅,一看就是經過禮儀**,「是南星哥18歲生日的時候,我和墨都來了,後來我們回去就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