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不是在應該被美國公司的事務忙得團團轉嗎?
「當然……沒有。////」席南星笑起來,露出兩顆虎牙,「我讓秘書查一下你履歷就知道了。」
「……」
好吧。
她就知道,誰會沒事時時刻刻關切她的動態,權墨也不知道她配過什麼音吧。
「你在美國還好嗎?」安歌把手機放到咖啡杯前靠著,淡淡地問道,「交到朋友了嗎?」
「……」
席南星正抽著煙,聞言,嘴中呼出一抹細細的煙,面容有些陰郁,直直盯著視頻里的她,「每個人都問我,能不能適應公司;是不是所有財務都看得懂;需不需要請專業的管理團隊來幫助……怎麼只有你問我交沒交到朋友。」
因為他看上去太孤單了。
安歌對著手機微微一笑,沒說什麼。
「白萱過去了吧?」席南星話鋒一轉。
像被觸到身體里的一根神經,安歌疼得手顫,面上還是淡淡的,「學長,你上次沒說清楚。」
他沒說,權墨不能娶她是因為……早已有了家族內定的未婚妻。
如果他說清楚,她應該不會淪陷得那麼速度。
「那女人你不用太放心上,她就是只母獅子,仗著家世好耀武揚威慣了,除權墨誰都不放在眼里。」席南星說道,「權墨向來也不喜歡她,只不過現在娶了她也能更好鞏固總裁地位罷了。」
聞言,安歌的長睫輕顫了顫,看著手機屏幕里的席南星,「你這算是在幫權墨說話嗎?」
「怎麼?」
「我以為你和權墨……」她以為席南星和權墨應該是不對盤的。
「我們兄弟是不和,但也不至于陰險到在背後說小人話。」席南星吸了一口煙道。
「……」
「白萱為難你了?」席南星問。
「沒有。」安歌搖頭。
「那這個時間你為什麼在外面?」席南星看清楚她身後的環境不是家里。
「我出來透透氣。」安歌苦澀地笑了笑。
「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其她女人培養感情,滋味不好受吧?」席南星說道,一字一字就跟往她傷口撒上孜然一樣。
「……」
他還真是什麼都清楚。
安歌沉默地低下眼。
小月復忽然作痛起來,安歌不由得皺眉,手按上自己的小月復,席南星見狀蹙眉,「怎麼了?」
「沒事。」
「你不舒服?」
「沒有,我沒事。」
「你身體往你右手邊挪一點。」席南星道。
「……」
安歌照做,轉身往身後看去,只見沙發椅的椅背上印著咖啡店的店名,長長的一串,剛剛她坐的時候應該遮擋了一半。
她再往手機看去時,席南星的鏡頭晃了晃,不知道在干什麼。
大約過了兩分鐘之久,視頻直接斷了。
忘記有多久,席南星的視頻窗口重新彈過來,安歌接通。
席南星的鏡頭這才轉正,他看著她,目光深邃,「安歌,小丫頭。」
「嗯?」
「如果我現在出現在你身邊,你會不會感動?」席南星邪氣地勾起唇角,「會不會因此愛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