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去,安歌就被眼前的景致憾動,里邊不是一般的包廂,而是還原了綠色大自然。
流水在深綠色的地磚間緩緩流動,幾棵大樹高達十米以上,一些草坪做得逼真,餐桌是厚重的樹墩,造型很奇特,長長的,上面還能清晰地看到年輪。
流水潺潺,光影浮動。
在水泥鋼筋的安陸市里很難見到這麼清新的地方。
安歌望著這一切,眼里有著笑意,第一次約會選在這里,估計誰都會畢生難忘的吧。
權墨徑自在餐桌前坐下,安歌跟著在邊上坐下。
她腳邊是一只小籠子,里邊蹲著一只酣睡的小白兔,俏皮可愛。
安歌將籠子打開,把小白兔抱出來,它倒是一點都不認生,趴在她膝蓋上繼續睡,乖巧極了。
「權先生、權太太。」
服務生走進來,一一端上菜品。
是日系菜。
「這麼多海鮮。」安歌皺了皺眉,「端些清淡的菜上來吧。」
權墨暫時還不能吃海鮮。
「好的,權太太。」服務生點頭。
安歌夾起一塊生魚片便放進嘴里,不住地贊嘆,「鮮女敕肥美,好吃好吃。」
「等我明天走了,這些生的食物不準再吃。」
權墨看著她,夾起一塊生魚片蘸了一點芥末,放進她的盤子里。
「為什麼?」安歌含著生魚片問。
「不是經過高溫消毒的食物不能吃。」權墨道,「除了酸女乃,冰鎮零食一概不準吃。」
「為什麼?」
她好不容易盼到大姨媽走了,好不容易心情好一點,冰淇淋都不能吃了?
「還有,明天開始,少出門,出門……穿長袖長褲,穿裙子必須過膝。」
「……」
安歌無聲地看了一眼身上的抹胸長裙,她身上的衣服還不是他挑的呀。
裙子過膝不是學校的規定麼?
「我不管你接了什麼難度的配音,不準十點後睡覺。」
「……」
「家里游泳池、馬場、湖邊、天台都不準去。」
「……」
「在外面,酒吧、夜店、網吧、舞廳、**不準去。」
「……」
權墨往她盤子里夾著菜,手背上幾個針眼很明顯,聲音淡漠,卻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強勢,「我計劃去一個星期,冰箱里有七瓶酸女乃,一天一瓶。」
「……」一天才一瓶?
安歌委屈地瞪大眼楮,他出個門而已,要不要這麼摳,她還能吃窮他不成?
「剛剛我說的幾條,一條做不到,我會讓佣人扣一瓶酸女乃。」權墨繼續往她盤子里夾菜。
「……小氣。」安歌低咕一句,「我自己買。」
自食其力什麼的誰也說不著她。
權墨伸手拿過桌角的白包,從里邊取出一只錢包,打開,從里邊拿出黑卡和她的銀行卡,「沒收。」
「銀行卡留下!」安歌激動。
她現在在網絡上的配音在圈子里已經算是有小小的名氣了,偶爾能接賺錢的活……
那可是她的工資卡。
「一天一瓶,就這樣。」權墨將兩張卡扣下,「不準找保鏢和佣人借錢,找誰我解雇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