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權墨說道,伸手將她拉近自己,低頭吻上她的唇,她的唇滾燙,燒灼人一般。
「……」
安歌的身體在他懷里瞬間化成了水,眼楮朦朧迷離地看著他的臉,明明想躲開,卻忍不住深吻回去。
他的唇就像致命的罌粟,一旦沾染上勾魂銷骨,怎麼都離不開……
安歌伸手摟上他的脖子,深深地回應著他,她情不自禁地坐上他的腿,唇主動游移到他的臉上,停在他的眼上親吻。
她喜歡他的眼楮。
權墨任由她吻著,安歌的腦袋里一片渾渾噩噩,隱隱約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卻又很迷惘,「我……怎麼會這樣?」
她吻著他的眼楮問。
她不明白。
她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別怕。」權墨吻了吻她柔軟的臉,輕輕地將她推倒在車內的地毯上,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絲巾。
她呆呆地看著他,眼楮很懵,像小動物,連眼神都是濕漉漉的。
他將絲巾覆向她的眼。
安歌搖頭,視線迷離,聲音軟軟的,「我不要絲巾,我想看到你的眼楮。」
她真的喜歡他的眼楮。
權墨拿著絲巾的手頓了頓,黑眸閃過一絲猶豫,最後仍是決然地拒絕,「不可以。」
「……」
他俯,替她系上絲巾,扎緊,而後月兌上的衣物,低頭吻向她……
她,毫無反抗之力。
她感受著他身上的體溫,感受著他的存在,眼前卻只能是一片白茫茫的,看不到他那雙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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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斷片了。
醒來時,她正躺在醫院的病房里,一睜開眼,入目便是一片白茫茫的顏色,那水晶吊燈讓她明白自己不是被絲巾蒙著的。
安歌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好像從權墨給她蒙上絲巾後,她就斷片了。
天吶,她怎麼會和權墨在車上就……
那些保鏢和司機不會听牆角吧?
安歌羞窘地捂住臉,好丟人啊……她昨晚一定是色鬼附身了。
從病床上坐起來,安歌赫然見權墨坐到一旁的單人沙發上,手上拿著一堆的A4紙在看,蹺著一腿,襯衫線條筆直,整個一豐神俊朗,臉色冷峻而深沉,修長的手抽開一張張A4紙,無名指和尾指上的戒指閃耀著光芒。
安歌掀開被子下床,躡手躡腳走過去,繞到沙發背後,從後摟住權墨的脖子,「在看什麼?」
權墨被她撲得微微向前傾,嗓音喑啞地性感,「醒了?」
「嗯。」
安歌在他短發上蹭了蹭,抬眸看過去,只見他手上全是一些保鏢名單,表格里將每個保鏢的家世背景、人物性格觀察寫得清清楚楚。
一個保鏢走進來,「權總,少女乃女乃。」
安歌連忙站正,權墨抽出一疊A4紙交給保鏢,「這些人工作沒滿一年,全部辭退。」
「是,權總。」
「剩下這些人的身家背景再核實兩遍,確保不會被買通。」權墨將手上剩下的A4紙也一並交給他。
「好的,權總,我這就去辦。」保鏢低頭,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