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院重視此案,對受害者和受害者家屬格外保護,保護得滴水不漏。
法院甚至發出明令,禁止她這個被告母親去接觸受害者和受害者家屬。
「……」
席南星坐在那里,听著何美英的字字肯定,背脊一陣一陣地發涼。
「咚咚——」
門被敲響。
明雷恭敬的聲音在外響起,「席少,您該下去迎接賓客了。」
席南星坐在沙發上,沉默許久,他緩緩站起來,伸手整理了上的禮服,轉眸看向何美英,不動聲色地道,「母親,我下去應酬。」
「你沒事吧?」
何美英擔心。
兒子很顯然都不知道他喜歡的女孩就是十年前害了他的人。
「沒事。說不定是母親您記錯了。」
席南星說道,轉身走向門口,目光越發陰郁,拉開門,明雷就守在一旁。
「你有沒有查過當年強-奸案的原告?」席南星陰沉地問出聲。
「那不就是權奕天的一個局,原告肯定是他的人,應該早被他處理掉了吧,要麼遠走,要麼滅口。」明雷不認為原告有什麼好查的。
肯定查不出個什麼來。
突破口都在權奕天身上。
「馬上去查。」席南星冷冷地冒出一句,「把你那邊收集到的原告資料通通拿過來。」
「……」明雷不明白席南星這突然重視起當年原告是什麼意思,但還是點頭,「好的,席少。」
「我去應酬。」
席南星的臉色陰沉,抬步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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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化妝室里。
「白大小姐就是白大小姐,瞧瞧這戒指,你戴不嫌沉不嫌重呀。」
「要我說啊,重點不是戒指,席老爺子的孫子和外孫都任我們白大小姐隨便挑才是重點。」
「就是啊,權少如今是什麼人物,也被你玩得團團轉。」
「要不,我委屈點,我就收了權大少吧。」
「不是說權少在國內有一個對外公布的未婚妻嗎?」
「拜托,這種炒作你也信,席老爺子的外孫能娶一個什麼背景都沒有的女人?玩笑呢你。」
「所以說,還是白大小姐玩得轉,權少也能說拋棄就拋棄。」
「……」
白萱穿著一襲白色晚禮服站在那里,一身的珠光寶氣,左肩上別著一朵粉色的鮮花,是極為罕見的品種,價值幾百萬,只為這一晚而已。
她接受著眾多名媛閨蜜的吹捧和恭維,下巴微微仰著,精致明艷的妝容滿是高傲,像只驕傲的孔雀。
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是她甩了權墨。
誰會相信,權墨會為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女人甩了她白萱。
白萱樂意看到大家這樣,打開門走出去,白萱驕傲的臉一下子黯沉下來。
她今年25歲,等權墨等了十幾年。
最後被他送到另一個男人的床上。
她期待了十幾年的婚禮卻是和別人在一起……
今後的生活,她要和另一個男人一起度過。
大概是今日的氣氛過于歡樂,白萱的眼楮酸澀,她轉身走向外面,走廊一旁的門虛掩,一個低沉磁性的男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