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想了想,安歌認真地回答,權墨的吻立刻如傾盆雨點落下來,不把她吻得酥骨不罷休。
她听著他的呼吸也重起來。
像急迫地需要發泄著什麼。
「等下。」權墨忽然像是想起什麼,猛地從她身邊坐起來,五指插-入發間,「還有東西沒買。」
這古堡可沒有。
「……」
安歌覺得自己跟著權墨已經被**化了,她竟然第一時間就听懂他說的東西沒買是什麼意思。
權墨邁開長腿下床。
安歌拉過被子,擋住臉,然後幽幽地低聲道,「我包里有。」
「什麼?」權墨沒听清,穿上鞋繼續往外走。
眼見他要走了,安歌急忙喊道,「我包包里有!」
他听不清吶?
「……」權墨狐疑地睨她一眼,走到一旁的櫃子前,從上面取下她的包包,拉開拉鏈,就見到里邊一堆的計生用品。
權墨沉默了。
安歌羞憤了。
空氣……凝化了。
「什麼時候買的?」權墨從包里拿出小小的一個,黑眸望向她,像望著一個女流氓,「你自己去買的?」
「……」
她不該多嘴。
安歌把被子一蓋,在床上一滾,把自己卷成春卷,死不出來。
但下一秒,被子就被人硬生生地扯去。
「不要——」安歌滿臉通紅。
「看來這一段時間,我真忽略你了。」權墨爬上來,修長的雙腿跪在她的兩側,干淨、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東西,低眸似笑非笑地盯著她,「有需求不要憋著,和我說。」
「……」
她哪有憋。
安歌郁悶,推開他想逃,就被權墨按了回去。
壓抑已久的熱情被徹底釋放。
——★——★——★——★——
清晨,光亮從窗外透射進來。
權墨難得一次睡得這麼沉,光線落到他臉上時,權墨緩緩醒來,正要起身,敏感地發覺到不對勁。
被子蓋在他的身上,一直蓋到胸口。
他的雙腳被繩子緊緊綁在一起,掩藏在被下,他的一手則是被綁在床柱上,繩子在他手腕上捆了一圈又一圈。
「……」
權墨蹙眉,臉上染上冷霜,伸手掙扎。
「你醒了?」安歌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衣長裙,從浴室走出來,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長發,眼眸明亮地看著他,「別亂動,這種繩結越掙扎越緊。」
她和小優她們學了不少實用的。
「**?呵。」見是她的把戲,權墨低笑一聲,似笑非笑地凝視著她,「又有需求了?你是想讓我把你那包里的東西一次全用完?」
他帶些睡意的嗓音性感得致命。
「……」
聞言,安歌的臉立刻紅到了脖子根,一手擦著頭發,一手從旁邊拿起紙筆按到他胸前,「你少胡說,你個流-氓。簽字!」
簽字?
權墨的右手沒被綁,伸手拿起紙張,只見上面是安歌清麗的字跡,短短幾行字——
保證書。
我權墨向安歌保證,一生一世不尋死,不離開她,不毒舌她。
保證人︰
「你就在冒號後面簽上你的名字,你不還有印章麼,蓋一個。」安歌擦著頭發故作鎮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