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連忙朝小優她們使了眼神,指著手機無聲地道,「權墨。」
「權總好——」
三個女保鏢竟然不約而同地對著她的手機低頭哈腰,聲音嘹亮地問安。
步調一致的條件反射。
安歌想死的心都有了,誰要她們問好。
「安——歌。」權墨的聲音已經咬牙切齒了。
「……」安歌絕望地拍拍自己的額頭,瞪著小優她們,「都下去,你們絕對故意的。」
看她贏錢了報復她。
「……」三個保鏢拿起錢就要溜。
安歌哪能上她們的當,中氣十足地喊道,「把錢給我留下!」
反正都要被主任訓了,贏點錢也好的。
「……」小優她們耷拉著臉下去了。
安歌從桌前站起來,對著手機笑得諂媚,「權墨,你還在嗎?」
「還沒氣死。」冷冰冰的四個字,有一絲疲憊。
「……」
「我不在,你就打一整夜的撲克,看來是我平時管你太緊,逼得你叛逆了。」權墨的聲音冷冽地響起,帶著一股濃濃的威嚴。
「沒有沒有。」安歌道,「我就是想你了,想你想得睡不著。」
「嗯,想我想的還記著把錢收回來。」權墨諷刺地冷笑一聲。
喊得還真精神。
「我真的想你。」
安歌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是怕自己等權墨的電話等睡著了,所以才讓小優她們陪她打牌,他不會又誤會她不在乎他?他那麼自卑。
「先听著。」權墨冷漠地吩咐,「以後10點前必須睡覺。」
「明白,主任!」安歌松了口氣,走到落地窗邊上坐下,一手撈起兔子放在懷里,輕聲道,「坐那麼久的飛機累嗎?」
「有一點。」
「那一點是因為想見我見不到累的麼?」安歌厚著臉皮問道。
夜,靜悄悄的。
她听到權墨在那邊笑了,頗為無奈,少了剛才那絲疲憊,她也跟著笑。
「好了,去睡覺,我明天再給你電話。」
權墨說道。
「嗯,你也去休息,倒一下時差。」安歌主動掛了電話,給他時間休息,她背靠著落地窗坐在長毛絨毯上,白兔在她懷里眯著眼,安歌低下頭親了親,道,「好了,今晚我們可以安心睡了。」
等到他的電話報平安,她就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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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科爾小鎮,與國內的時間不同,此時正是下午,烈日當空。
一個裝璜高貴奢侈的大廳里,權墨月兌上的大衣丟到一旁,看著手機上的通話被安歌掛斷,唇角的笑容慢慢凝固下來。
他的身後,是數十個穿著便服的保鏢,此刻都是低頭等待訓斥。
權墨收起手機,在沙發上坐下來,冷冷地看著面前的一眾人,「你們這麼多人**一個小鎮,連兩個東方人都找不出來?!」
冷漠的聲音在大廳里響起。
一眾保鏢把頭埋得更低了,有一個站出來道,「一些蛛絲螞跡都顯示先生和夫人在鎮上,但我們每次都撲空。」
換句話說,就是找不到。
「那是別人在帶你們逛花園。」權墨冷冷地盯著他們,「把你們找到的所謂蛛絲螞跡拿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