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別人在帶你們逛花園。」權墨冷冷地盯著他們,「把你們找到的所謂蛛絲螞跡拿來給我。」
「是,權總。」
很快,保鏢們遞上一本本子。
權墨翻了翻,冷冷地道,「馬上加派人手。」
「是,權總。」
一眾保鏢退了下去。
權墨翻著手上的本子,黑眸冷漠至極,有一件事他沒和安歌說實話,那就是……席薇和權奕天不可能自己逃離快艇。
因為安眠藥是他親自調了給他們喝的。
是有人救走他們。
那背後的人……打著什麼樣的主意,是敵是友。
權墨的眼中染起一抹陰霾。
低眸睨了一眼無名指上的戒指,將本子翻到底,權墨站起來,把一旁的槍在手里快速檢查一遍,別進腰間,大步往外走去。
安歌在等他。
他要盡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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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墨離開的第二天,國內的風言風語還是以一種可怕的速度在傳播。
新聞輪番上陣——
「DK集團副總席南星執行總權,權墨已多時未到集團」
「父母雙親離世,權墨未到喪禮,家族多指責其為人冷漠孤僻。」
「DK集團總裁權墨聲譽下滑,市值呈明顯性下降。」
……
安歌不去看報紙,可新聞還是會以各種方式進入她的視線,電視,手機跳出來的新聞……
安歌索性連電視都不看了,手機網絡關閉,圖個眼前清淨。
如果可以,她真想替權墨去澄清,但權墨在國內的時候都沒有任何動作,她也不能亂出頭,怕收不到好的效果。
只希望權墨盡早回來,澄清謠言。
安歌坐在花房里給新墾的土地施肥,玻璃花房外一群保鏢站著,小優走進來,啃著一個隻果道,「安歌,你真信這土里能長出普雅花啊?這種話跟騙小孩子一樣一樣的。」
施肥管什麼用呢。
土還是土。
「既然權墨讓我種,我就種。反正閑著也沒事。」
她在網上銷聲匿跡了快一個月,違約了幾份配音合同,暫時都沒人找她配音。
昨晚她還在電視上看到顧小艾導演的新作大電影宣傳視頻,那電影……本來是要她配音的,結果她現在卻閑在這里做個全職豪門少女乃女乃。
說不難受是假的。
曾經那麼好的機會擺在她面前,她卻錯過了。
安歌無聲地嘆了口氣,繼續給土壤施肥,驀地,手機震動起來,她連忙丟開手中的工具,摘下手套,拿起手機邊接電話邊往花房外走去。
是權墨來的電話。
「在做什麼?」權墨的聲音傳來,淡淡的,低低的,磁性無比。
「在給普雅花施肥。我也不知道普雅花怎麼種,都沒這種教程,只能是按比一般花更細心的培植法來了。」安歌說道,對著權墨她一骨腦能倒出很多話,「那你呢,你在做什麼?」
「準備睡了。」
權墨的聲音很低沉。
睡了。
安歌拿下手機,她特地把手機時間調成希科爾小鎮所在國家的時間,已經是半夜。
「你怎麼現在才睡呀?」安歌又是擔憂又是心酸,「你一直在外面找嗎?那你晚飯吃了嗎?人找到了嗎?你累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