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和少爺的聯絡就中斷了。
「我怕我守不住他的東西。」安歌道,她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少,她怎麼做到。
「我會幫你。」金分說道,「少爺的事我義無反顧。」
安歌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頭靠到車窗上,呆呆地望著外面,有些茫然……
為什麼她和權墨就不能好好呆呆在一起呢?
她以為十年恩怨已經了結,從今天往後,她能和權墨開開心心地在一起,為什麼又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算上這一次,權墨已經拋棄她三次了……
她是不是注定被拋棄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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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4樓,安歌靜靜地站在落地窗前望著外面的月色,抱著雙臂卻感受不到一絲溫暖。
好像認識權墨以後,她總在等待。
她等在家里,等待他下班回來;
她等在安宅,等待他有可能會來看她;
在菲德島也是,她一樣在等,等他走出意志消沉……
為什麼老讓她等呢?
她也有等怕的一天,她安歌沒有那麼強大的心髒,一次一次地等,總有一天她也會熬不住的……
安歌伸手模向自己脖間的星光吊墜。
權墨,你在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你一定要回來。
一定。
4樓的大廳沒有開燈,靜悄悄的,夜色籠罩,安歌一個人安靜站著,指尖摩挲著脖子上的吊墜,望向窗外稀疏的星光,默默祈禱——
「如果權墨注定一生坎坷,求您讓他平安回家,我願折壽相抵。」
一定要回來,平平安安地回來。
一夜未眠。
翌日清早,安歌剛坐到餐廳用餐,一個佣人就滿臉驚慌、跌跌撞撞地跑進來,「少女乃女乃,出大事了!你快看早上的新聞!」
「什麼新聞?」
一夜沒睡,安歌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腦袋一直暈乎乎的。
佣人張了張嘴,又止住,不敢說,就把報紙擱到安歌面前的桌上。
只見國內銷量最廣的報紙頭條上赫然寫著一排大字——
「DK集團易主,權墨失主,據悉已在國外去世。」
去世?
這種濫新聞也寫得出來?!
「太過份了!」
下面洋洋灑灑的一篇文章,安歌根本看不下去,拍著新聞報紙從桌前站起來。
或許是起得太猛,安歌的腦袋一陣暈眩,眼前的餐廳在四下旋轉,轉得得她站都站不穩,人往一旁倒去。
「少女乃女乃——」佣人連忙上去扶她,擔憂地道,「少女乃女乃你沒事吧?」
安歌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人沒那麼暈了,她推開佣人,「我沒事,準備車,我要去DK集團。」
「可是……」
「快去。」
「好的,少女乃女乃。」佣人點了點頭,快步走出去。
安歌按了按太陽穴,臉上有些盜汗,她深呼吸幾口,大步往外走去。
……
DK國際集團,M字形的建築,是市內的標志性建築,大廈處在商務中心,是金融界巨頭的象征。
陽光漸暖。
一排豪車停在集團大廈前,令正要上班的職員們紛紛側目看過來。
司機下車打開車門,安歌一襲春裝下車,她一下車,門口的職員們都紛紛傻了,個個看看她,又看向手上新買的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