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無辜地看他。
「……」
「……」
「……」
「你答應了的,不能反悔。」安歌看著他這眼神有些莫名,生怕他反悔,連忙穿上拖鞋就往外跑。
「你給我慢點。」
權墨出聲,穿上鞋追上去。
「……」
安歌麻利地跑向電梯。
「下不為例。」站在冰箱旁,權墨看著安歌一臉雀躍地打開冰箱門拿酸女乃,也說不出狠話,只說了這麼四個字。
「嗯嗯。」
安歌飛快地插上吸管,下次麼……下次再說。
她一手抱著權墨的胳膊,一手拿著酸女乃瓶往外走去,「對了,你還沒說你在外面的事給我听,希科爾**你們的人是誰啊?」
「誰知道,背後的人從頭到尾沒自己出現過。」
連權墨都不知道。
「那你父母呢?你們犧牲這麼多人,找到了嗎?」
「他們還活著。」權墨捏了捏她的鼻子,「至于在哪,我會讓人再去查。」
也就是說,死了那麼多人,權家落得如今頹勢……也沒換回席薇夫婦?
安歌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權墨的臉,他肯定不好受,父母是他的,手下們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現在卻……
「權墨,你背我吧。」
安歌忽然停住腳步,眨著眼楮看他。
「……」
權墨的眸色一深,饒有興致地看著她,跟他撒嬌?
「等我肚子這麼大的時候,你就不能背我了。」安歌用手比了個大月復便便的樣子,然後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到時可以抱你。」
權墨寵溺地笑了笑,在她面前屈下腿,彎下腰,將安歌背了起來。
安歌穩穩地趴在他的背上,一手環住他的脖子,一手拿著酸女乃瓶在喝,歪著頭問,「權墨啊,你不當總裁了,是做副總麼?」
「不做。」
「那你做什麼呀?」
「陪你待產。」
「真的?」安歌喜出望外,連酸女乃都顧不上喝了,「你真的留在家里陪我?」
「嗯。」
安歌開心極了,真心覺得老天愛開玩笑,一下子給她壞,一下子又給她所有的好……
大廳里的燈光璀璨、明亮,落在兩個人身上。
「權墨,你肯陪我,我現在好開心,我可不可以再喝一瓶酸女乃?」安歌搖了搖手上只剩半瓶的酸女乃,意猶未盡。
「不可以。」嘴饞還找借口。
「我會更愛你的。」
「那你少愛一點,我不介意。」權墨冷冷地道。
「……」
兩人正說著,一個佣人聲音忽然傳來,「少爺,少女乃女乃,席老爺子到了。」
安歌垂頭喪氣地趴在權墨背上,聞言抬頭望去。
只見兩個佣人領著席川斷站在大廳的柱子旁,席川斷一身正裝,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看著他們。
席川斷身後站著席南星和白萱,席南星斜斜地靠著柱子,目光陰郁地望向背著安歌的權墨,臉上沒什麼好看的神色。
白萱望著安歌,一臉鄙夷,又看向身旁的席南星,眼神有些復雜……
一些保鏢站在他們身後。
什麼情況?
安歌震驚之余用力地吸了一口酸女乃平復心情,這才從權墨背上下來,被權墨擁著向前,恭恭敬敬地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