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道,從後緊緊擁著她,臉貼向她的臉,緩緩閉上眼,薄唇微張,聲音性感到深情,「我怎麼可能看的厭。」
安歌的心里流動過一陣暖流,靜靜地靠在他的胸膛。
曾經,她以為,她醒過來是來接受噩耗,她寧願自己不曾醒來。
現在,她慶幸自己醒過來了。
否則她怎麼遇上權墨,怎麼愛上這個男人……
「安歌。」
「嗯?」
「我一定會陪你白頭。」
權墨說道。
怎麼突然又給她這樣的承諾?安歌不明白,但還是順從地應聲,「好。」
他說什麼,她都好。
「我們去領證,一起去。」
「好。」
「孩子小名不能叫阿煩。」
「……好。」
安歌一頭黑線,轉身,伸手攀上權墨的背,靠在他溫服的懷里,靜靜地擁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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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證當日。
安歌讓形象設計師給自己畫了一個淡淡的妝。
「臉能不能畫瘦點?」
安歌看著鏡子里自己略顯肉感的臉有些發愁,她體質也奇怪,懷孕太補,身材還沒胖起來,臉蛋先肥了。
照這趨勢,等孩子出生的時候她就是個大包子臉了吧?
愁人。
「好的,太太。」形象設計師開始為安歌臉上打陰影,務必讓安歌上鏡。
「哇,少女乃女乃真是美如畫呀。」小優走過來,浮夸地說道,見安歌擱在膝蓋上的手正絞在一起,不禁道,「你緊張什麼?不過領個證。」
「我這是第一次領證,當然緊張。」安歌絞著手,生怕自己的臉有任何一點瑕疵,照出來就不美了。
「第二次結婚,第一次領證。」
「是最後一次結婚。」
安歌糾正她的措詞,什麼叫第二次結婚,好像她還有第三、第四、第五次一樣……這絕對是最後一次。
「是是是,少女乃女乃說的是。」小優頻頻點頭,眼里卻藏不不住笑意。
安歌道,「你不用笑我,等你和金醫生領證時,你也緊張。」
「切,沒戲。」說到金分,季小優一臉煩燥,「他說我年紀太小,不想耽誤我,不就比我大十歲嗎?啊呸,看不上我就看不上我,找什麼理由。」
嘖。
還真有貓膩。
安歌笑笑,沒說什麼,繼續關注自己的臉有沒有被畫得瘦一些。
化妝絕對是這個世界最鬼斧神工的東西,安歌看著鏡中的自己,果然變成小小的瓜子臉。
好看。
「權墨呢?」
安歌站起來問道,看向一旁掛著一條長裙。
裙子是權墨選的,和他的大衣是情侶系的設計風格。
「少爺估計也在房間里對著手指緊張呢……」小優故意打趣她。
「……」
安歌的眼前真浮現出權墨對手指的畫面,一想就雞皮疙瘩起一身……
死小優。
安歌拿下裙子進更衣室。
另一間房里,權墨正對著落地穿衣鏡整理領帶,將大衣穿得筆挺優雅,修長的手指擺弄著一頭打理過的短發。
整理了很長時間,權墨才滿意地勾起唇角。
他轉身,往外走去,步伐生風,透著志得意滿,黑眸深邃,手拉開門的一瞬,一股血腥氣直沖喉嚨……
「噗——」
權墨猛地一口鮮血沖口而出,血跡盡數濺在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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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完。
作者的話︰有上部當然就有下部啦,往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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