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狐疑地看向權墨,他讓她接白萱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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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被權墨擁著走進大廳,兩人在昂貴奢華的沙發上坐下來,權墨伸長手,按了擴音,隨即看向安歌,示意她說話。
安歌不明白權墨想干什麼,淡淡地開了口,「白萱。」
「你現在一定在嘲笑我吧?」電話里傳來的是白萱哽咽的嗓音,自嘲、痛苦。
安歌愣了愣。
「虧我還是堂堂白家的大小姐,居然傻到相信一個什麼alina,把南星哥害成這樣。」白萱哽咽的聲音響起,「你是不是在笑我蠢?」
「我只是沒想到你會打電話給我。」
安歌淡淡地道。
不用說,那個alina接近白萱肯定也是權墨的策劃,那教白萱吸引席南星目光的手段……也是權墨指示的?
等下。
權墨為什麼要讓白萱勾-引席南星呢?
安歌被權墨擁著坐在沙發上,眼珠子轉動,正想著,白萱的聲音就在電話里響起,帶著一抹自嘲,「反正我已經蠢了,我再蠢一回,安歌,你勸勸南星哥好不好?」
聞言,安歌看向身旁的男人。
權墨的臉沉了下去,一雙黑眸在這句話之後變得陰沉。
安歌抿了抿唇,對著電話道,「你白萱,我知道學長最近很煩很累,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是他的妻子,你這時候就不要再自責了,關心陪伴他才是。」
「我當然會幫他,我現在就準備親自去一趟美國,讓我父親出資幫忙。」白萱有些激動地道,「可南星歌已經兩個星期沒休息了,我的話他听不進去的,安歌,他願意听你說,你給他打個電話好不好?你讓他休息休息,不然他會垮的……」
安歌呆了呆。
白萱真的是個會為了愛變成瘋子的女人,她愛權墨的時候是如此,愛上席南星後還是如此。
「白萱……」
安歌當然不可能答應去勸席南星,她答應,權墨也不會願意。
「安歌,你給他打個電話……否則我走也走得不安心。」白萱執拗地道。
「……」
安歌已經無力對話。
今天一天,她接受的信息量太多了,還沒消化過來。
權墨坐在一旁,冷冷地笑了一聲,嘲笑著白萱的無知,骨節分明的手拿起一個隻果,拿起水果刀削皮,很優雅。
「dk集團的金融危機是個無底洞,你父親填不上,我想,他也不想填。」
權墨忽然出聲,冷冷的,淡淡的。
「……」
安歌坐在一旁,觀察著權墨的臉色,不明白他想干什麼。
「……」白萱顯然沒想到權墨也在一旁,愣了下,才道,「我知道,所以我才要親自去美國一趟,席爺爺和我父親一起壓的話,應該能壓下來。」
「白萱,你是我見過最蠢的女人。」
權墨冷冷地笑了一聲,眼中的邪氣滋生,伸手掛掉電話,繼續若無其事地削著手中的隻果。
隻果皮一刀未斷。
權墨把隻果遞給安歌,黑眸寵溺地看著她,「吃吧。」
「你有下一步對不對?」安歌不相信權墨通這個電話的意義只是說白萱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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