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止是殺人凶手,我還是權墨的救命恩人。」alina挺了挺胸前的驕傲,格外的妖嬈,「現在可以聊了麼?」
「……」
安歌震驚地睜大了眼。
「給我滾出去!」
權墨一把攥住alina肩上的衣服,黑眸迸射出一抹冷冷的凶狠,將她往外拎。
「我要听。」
安歌坐在病床上,淡淡地開了口。
「……」權墨睨了一眼安歌,安歌倔強地看著他,一副非听不可的模樣。
權墨瞪向alina,眼神更冷,「來人,把這女人給我丟出去。」
病房外,兩個保鏢沖了進來。
alina看向權墨,有些不相信地看著他,他還從未趕過她。
權墨把alina推給保鏢,身後傳來安歌固執到底的聲音,「你不讓我听,我現在就和你結束。」
現在就和他結束。
呵。
安歌,她真知道怎麼控制他,怎麼傷他!
權墨轉頭,狠狠地瞪向安歌。
安歌很固執地迎上他的視線,她倔起來就會倔得徹底,這一點,他領教過。
「砰——」
權墨心下狂燥,推著alina出去,想了想,又退回來,猛地把alina一把摔在床尾的一張沙發上,妥協,黑眸瞪向安歌,「听吧!要听就听個夠!」
「很疼的……」
alina看向權墨,妖嬈的眼神哀怨極了,像在嗔怪他的不懂憐香惜玉。
「……」
安歌的神情倔強,沒有說話,只是看向alina,等她的下文。
有些話,安歌永遠不可能從權墨的嘴里听到。
權墨拿起一顆葡萄剝開,遞到安歌唇邊,她醒來後還沒吃過東西。
安歌把頭偏開。
「……」
權墨的手僵在那里,指骨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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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華的病房里很安靜,權墨冷著臉站在一旁,眸光陰沉,安歌靜靜地坐在床頭,直直地看著alina。
alina摘下**帽,讓一頭大波浪卷發流水般地傾泄下來,她看著權墨和安歌之間的互動,笑了一聲,「權太太,如果我愛一個男人,就絕不會說任何傷他的話。」
瞧瞧,她對權墨簡直像個奴隸。
男人是不是都是賤的,這樣對他,他還貼的緊。
安歌的臉色蒼白,淡淡地看著她,「我听重點。」
她不需要另一個女人來告訴她,怎麼愛自己的男人。
「重點就是權墨摔下懸崖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廢了。」alina說了出來。
「……」
摔下的時候差不多已廢了……
安歌的心口狠狠一抽,腦袋疼痛起來,但還是硬撐著,听她說下去。
安歌知道,從alina嘴里說出來的絕不是權墨說的那樣輕描淡寫。
受傷。
從權墨嘴里出來的傷就好像從沙發上摔下來一樣,什麼事都沒有,她一直也不敢去想,只是覺得他回來了,就夠了。
「多處骨折,多處皮肉組織被破壞,像灘爛泥一樣,不比今天出車禍的白萱好看。」alina看向權墨,眼神一貫妖媚,「不過上帝是眷顧他的,至少這張英俊的臉沒有毀損。」
「……」
安歌抿著唇,靜靜地听著。
「幸好,我在希科爾有自己的醫療團隊,我才能把他的命救回來。搶救了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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