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Alina火爆性感的舞姿,Alina很知道自己吸引男人的優勢在哪,胸前的驕傲白皙挺立,幾乎是跳月兌而出,和大紅如火焰般的舞衣很相襯,舞動起來,能勾住任何一個男人的魂魄……
Alina在權墨喜歡的鋼琴曲中舞蹈。
權墨靠著沙發背而站,黑眸睨著舞蹈,微微仰起頭,將一杯紅酒飲下,黑眸因酒色而更加深沉迷人。
那面畫,實在夠刺激人。
安歌失望地一步一步退回樓上,肚子隱隱作痛,是孩子在踢她……
她將來,要怎麼告訴孩子,孩子尚未出世,爸爸已經離她們越來越遠……
安歌回到頂樓,沒有理會小優,一個人進去,躺到床上,拿起錄音筆,一遍一遍听著權墨曾經的聲音。
听到淚流滿面。
權墨。
她的權墨。
那個從十多年前就愛上她的權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離她越來越遠,為什麼把她關在頂樓,他卻在欣賞那個女人跳舞。
他把她當什麼?
還是妻子麼?
她不如Alina吧,他做什麼Alina都支持,他要殺人Alina幫著去殺,出人出力,而她,一直在阻止他……
他當然看她是越來越厭煩了。
安歌躺在床上,手中握著錄音筆,听著權墨的聲音,指尖顫栗……
「權墨。」
她呢喃著他的名字。
心疼到像是刀絞過一樣,她的權墨,她要以前的權墨,她想他,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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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安歌的肚子越來越大,近八個月了,她被權墨關在頂樓幾乎有一個月之久。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下來的。
像古代被打進冷宮的女人,每天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
除了小優,安歌不能和任何人有交流。
「安歌,你這樣我好怕你出事啊。」小優總是找著各種機會過來送餐,見安歌總是一個人呆在頂樓,擔憂極了,「要不你離開權家吧。」
權總簡直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居然把一個孕婦關在頂樓不聞不問……
把安歌關得精神抑郁了怎麼辦?還不如離開這里,海闊天空。
「我怎麼離開?」安歌看著自己隆起的肚子,別說她現在有身孕,就是沒有身孕,權家上上下下保全一流,她能下頂樓,能出了權家別墅大門麼?
「用**?」
小優異想天開。
「你能迷倒多少個?」
「……」小優泄氣地垂下眸,「也是,算了,安歌,你先吃飯吧。」
小優扶著安歌走到餐桌前。
安歌幾乎是每一天都在逼自己勉強進餐,她不吃,肚子里的寶寶就得不到營養,她可以不吃,寶寶不行……
安歌拿起筷子夾了一口米飯到嘴里,道,「小優,你拿胡蘿卜了嗎?給小鴿子喂一點。」
小優,兔子是安歌現在全部的伙伴。
「好。」
小優習慣性地去床上找到兔子,沒找著,疑惑地問,「沒見到小鴿子吶,跑哪去玩了?」
安歌愣了下。
不會掉到青石板下的水里了吧?
安歌急忙站起來去尋找,順著水流找了半天,沒有找到,頓時急起來,「小優,你找仔細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