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對自己說不再期待了,可一有點風吹草動,她還是會忍不住去奢望……
安歌從輪椅上走下來,身上穿著病號服,手輕輕地按著刀口一步步走過去,只見那只鞋很快收了回去。
安歌加快腳步走過去,一到那,她就見幾個保鏢站在那里。
失望匯聚眼底。
安歌垂下眸,正要離開忽然聞到一陣香水味,她抬起眸,只見alina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走過來。
看到安歌,alina朝她拋了個媚眼。
安歌被她身上的香水味嗆到,「你來干什麼?」
「我來看看你們女兒呀,權墨挺忙的,沒時間過來。」alina靠到她身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眼,笑著道,「恢復得挺不錯的,那天我也嚇著了,真怕你為只兔子弄得一尸兩命。」
這話怎麼听怎麼不舒服。
安歌冷了冷臉,淡漠地道,「多謝關心,請回吧。」
說著,安歌轉身想走。
alina又跟上來,一臉同情地看著她,在她耳邊道,「我也覺得權墨太狠了,就算他討厭你這個那個,也不該在你懷孕的時候刺激你啊……」
就算他討厭你這個那個……
呵。
這個尤物還真是懂得怎麼挑她身體最脆弱的部分刺下去。
「你說夠沒有?」安歌冷冷地看向她。
alina就是專門來刺激她的,她也沒必要給好臉色。
「再說一句刺激刺激你。」alina湊到她身旁,笑得花枝亂顫,「權墨現在每晚都要看我跳舞。你說……會不會有一天他就移情我身上了,因為我永遠不阻止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包括殺人。」
「小優!」
安歌冷聲喊道。
「啊?」小優正看小孩看得興趣,聞言立刻沖過來。
「你守在門口,誰想進去動我女兒一下,你就報-警。」安歌看著alina一字一字冷冷地道。
alina笑得很妖艷,「我不怕,權墨會來保我的。」
「……」安歌的臉更冷了。
「算了,不看不看,我可不希望真把你刺激病倒,好有理由纏著權墨。我回去找權墨。」alina見她這樣,便攤手說道,邁著貓步性感地離開……
我不怕,權墨會來保我的。
權墨現在每晚都要看我跳舞。
……
安歌的耳邊反復響著這兩句話,心痛如絞,手不自覺地抓住心口的衣服,人無力地靠到牆上。
不管是真的假的。
有這樣一個女人在她身邊這麼挑釁,安歌承認自己受不了。
她不能無動于衷,她這樣和權墨算什麼呢?他說他是愛她的,可愛一個人,怎麼會在她懷孕的時候軟禁,不斷刺激她。
安歌走向前,靠到玻璃上,往里望著女兒,女兒正在躺在嬰兒床上吃手指,**把她的小手拿開……
純真無知的孩子。
她不能再在這樣的環境里呆下去了。
為了女兒,她也不能繼續就這樣忍受下去,她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在這樣的環境里成長……
「小優。」
她看著里邊的女兒,輕聲開口,聲音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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