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權墨冷淡地道,掛掉電話,轉眸睨了安歌一眼,然後什麼話都沒有說地往外走去……
他走了。
安歌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離開,看著他高大的背影……
可能,到她走之前她都看不到他了。
也不是,她不離開也是被軟禁著,能看到他幾次呢?
安歌自嘲地想著,低眸看向懷中的女兒,唇邊多了一抹微笑。
……
翌日,權墨又來了。
安歌很驚訝,他不會是突然想到要關心女兒了吧。
女兒被權墨抱到病床上,然後,權墨月兌下鞋**,父女兩個就這麼霸佔了安歌的病床。
安歌接受檢查回來,權墨正把女兒放平在被子上,小家伙舉著兩只小拳頭,咧嘴笑著。
「你笑什麼?」權墨在她肚子上撓了撓,英俊的臉上不復冰冷,薄唇噙著一抹淺淺的弧度,嗓音低沉,「叫爸爸。」
「……」
小家伙還是一個人笑著,笑聲稚女敕。
「叫爸爸。」權墨斜躺在她身旁,一手撐著臉,一手抓住她小小的手,「听到沒有,叫爸爸。」
小家伙不理他,只顧一個人笑,也不懂有什麼開心的事。
權墨很執著地握著她小小的手,低聲道,「听話,叫爸爸。」
「……」
安歌站在房門口,呆呆地看著這一幕,心像是被人突然抓了抓,疼得厲害。
原來,他還是在意女兒的。
安歌靜靜地站在那里,突然間不知道該不該進去打破這一幕難得的美好。
權墨像是發覺了什麼,猛地轉眸朝她看去,直直地望進她的眼里,唇邊的笑容有些僵住,黑眸里的光彩剎那飛逝,只剩淡漠……
安歌走進去。
「檢查好了?」
權墨從床上坐起來,難得問了一句,雖然她听不出一點關心的意思。
「檢查好了。」
安歌淡淡地回了一句,朝他們走過去。
權墨低眸看向床上的女兒,眉頭微蹙,有些不悅地道,「她不會叫爸爸,太傻了。」
他教半天了。
任何女人都不喜歡听人詆毀自己的孩子,安歌也是一樣,護犢心態很嚴重,嗆了一句,「你出生一個月就會叫爸爸了。」
他才傻呢。
權墨鎮定如常,「我當時叫的是英文。」
「……」
安歌無奈了,在床邊坐下,看著還在咧嘴傻笑的女兒,眼里多了一絲笑意。
權墨睨了她一眼,黑眸深邃,伸手握住女兒小小的手,低沉地道,「女兒取什麼名字?」
「中藥我不太熟,你取吧。」
安歌淡淡地回答,對取名字沒有太多的執念,權墨如果願意取就讓他取。
「誰說孩子以藥為名了。」
權墨冷笑一聲。
「……」聞言,安歌愕然地看向他,不是他以藥材向她求婚的麼,家里應該還保存著那箱藥材……
意義就是將來他們的孩子以中藥為名。
「你不會真以為那箱藥材是我女兒的名字吧。」權墨看向她,諷刺她的笨她的簡單,嘲弄地道,「那是我做戲給外公看的,否則,以他那麼精明的人怎麼會認為我甘心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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