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債當然要肉償,我要把自己損失的那一夜再睡回來。」
「呵……呵呵……」
明初雅輕輕的笑了出聲,這廝好大的口氣啊,就這麼確定她會輸?
頓了頓,明初雅才繼續道。
「但……如果你輸了,就必須要永永遠遠滾出我的視線,ok?」
喬烈的臉上亦是勢在必得的淡笑,他的身子輕輕靠在了椅背上,格外的游刃有余。
「很好,賭了。」
兩個人皆是信誓旦旦,兩個人皆是確定了自己的勝利。
可是最終勝利的人卻只有一個……
賭局在沒有荷官的情況下開始了。
明初雅坐莊,縴細白皙的手指輕輕撥牌到喬烈的面前。
這個男人從沒有如此仔細認真的端詳過明初雅的手,白女敕如若無骨,皓腕宛如新生。
視線不著痕跡的落在了明初雅的臉頰上,似是多了幾抹柔情。
這個丫頭瘦了很多,在澳門的日子里受了很多苦嗎?
她這幾年來,都過得不好嗎?
喬烈微微皺眉,在明初雅抬頭看他的時候,不動聲色的收起自己的情緒,手指微微一抬,將他的牌翻了過來。
一張犀利的黑桃「A」被男人的大手放在草綠色的牌桌上,就像在叫囂著勝利那般。
「A」是萬能牌,即可代表一點也可代表十一點。
明初雅在心中低咒了一聲,媽的,這家伙的運氣怎麼會這麼好!
不過她也不是吃素的,從坐在賭桌後面的第一天起,她就沒有輸過,從沒有!
縴細的手指輕輕挑開自己面前的牌,一張紅心「K」,代表了十點。
明初雅的第一張牌也不算是不錯,兩個人此刻勢均力敵。
不出幾分鐘,明初雅便多了幾抹兵戎相見的緊張感,然而喬烈卻是一如既往的淡然自若。
他輕輕撫著明初雅推過來的第二章牌,並沒有直接翻開。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會搖身一變,成了派克家的大少爺?」
明初雅垂著眼眸,唇瓣一勾,柔和的香腮帶著些讓人模不清頭腦的弧度。
「我為什麼要對和自己無關的人產生好奇心呢?」
對自己無關的人?好,好極了!
喬烈俊美深邃的臉頰上即刻氤氳起一片淡淡的怒光,他瞪著眼前的女孩,大手一翻,一張黑桃「1」便落在了桌面。
低沉如撞鐘般的魅惑嗓音再次響起,透著讓人無法忽視的霸道。
「二十一點!我贏了!明初雅,從現在起,我可不是與你無關的人了!」
喬烈的臉上帶著幾抹戲謔和驕傲,他輕輕的站起來。
185公分肌肉分明的身軀如同大衛雕像那般移動到明初雅的身後,長臂一橫,撐住桌沿,直接將女孩的身體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明初雅似是愣住了,望著喬烈的牌近乎于出神。
為什麼會這樣?喬烈怎麼會贏了她?不可能的啊!
只感覺自己的背脊被那道灼熱的男性胸膛炙烤得發燙,明初雅瞬間緩過神來,猛地翻開了自己手中的牌。
一張黑桃「Q」也是十點,一共二十點……她只輸了這個男人一點!
她竟然輸給喬烈了?
然而喬烈似乎並不想留給明初雅反省失敗原因的機會。
他輕輕俯,唇瓣若有似無的劃過女孩敏感的耳廓。
「你輸了哦,明初雅小姐!願賭服輸,現在要彌補我那晚的損失了。」
明初雅被喬烈不懷好意的磨蹭弄得渾身發癢。
她猛地站起身向後躲,腰部卻結結實實的撞在了賭桌的邊緣,雖不疼,卻也阻礙了她逃開的線路。
男人一腳踹開了那把礙事的大班椅,上前一步夾住了明初雅的長腿。
「怎麼?輸了就打算逃跑?」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