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初兒果然是個雷厲風行的姑娘。
喬烈悠然自得的關掉了報警器的監控錄像,輕松至極的坐回了大班椅上。
那麼就讓他來看看,這只小野貓到底打算怎麼繼續下去吧。
明初雅瞥了眼這黑漆漆的別墅,心下便有了思量。
別墅那麼大,如果有人在家的話一定會亮燈的。
這麼想著,明初雅便翻了進去,穩穩的落在了別墅內的草坪上。
別墅一樓的落地窗並沒有鎖,明初雅雖然心中有點兒疑慮,但還是果敢的進去了。
今天還真是超出她預料的順利啊,雖然潛進別人家門偷東西這種事情明初雅從沒做過。
但如果每家每戶都像這棟別墅的主人一樣,相信天下無賊、警惕如此放松的話,澳門的偷盜行業一定會愈發大紅大紫的。
進了別墅,視線便更加的昏暗,明初雅只能將鴨舌帽摘掉,一頭墨黑色的長發散了下來,俏皮的搭在女孩的肩頭。
呼……還真是,好黑啊。
從哪個房間開始找呢?
明初雅環視了一下別墅,盡是歐式風格的擺設,但又沒有過于繁雜的裝飾物品,很干練。
主人看起來是個很討厭麻煩的人,那麼一定不會弄金庫這種勞什子的東西。
貴重物品一定會放在書房的保險櫃里!
明初雅開動大腦分析了一下,最後便得出一個結論,去書房找找好了。
明初雅躡手躡腳的上了樓梯,沒了月光的亮度,只剩下一片漆黑。明初雅連忙拿出了隨身的小手電筒,照亮眼前的路。
上了樓梯,視線卻被什麼吸引了,下意識的拿起手電筒將眼前的東西照亮,唇邊似是多了一抹淺笑。
木制的相框中,一朵五瓣傘形花瓣的櫻花被瓖在了里面。
是櫻花標本誒!這房子的主人竟然和自己有一樣的品味。
明初雅意識到自己關注的地方不對,想要離開,不料一道炙熱的胸膛貼上了自己的脊背,明初雅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的轉過身子……
條件反射般的拿起手電筒照了過去。
還沒有看清楚眼前的人臉,自己的右手便被一把扯住,將她反手箍進了懷里。
「我的初兒來這里做什麼呢?是為了把下午欠我的那五次補回來,還是為你今天的不告而別跑來懺悔的?」
身後傳來了一道調侃意味十足的聲音,透著疏離,透著高傲,透著霸道,透著讓所有人都沒辦法反駁的猖狂。
這聲音明初雅自是再熟悉不過了,她的眉頭一擰,只剩下無奈嘆氣。
完蛋了,偷夜明珠竟然偷到喬烈這里了。
她這是上輩子做了多少孽啊。
一股無與倫比的懊惱襲上了明初雅的心頭。
剛剛她為什麼沒有問崔楚鐘,這棟別墅的屋主是誰?
要是早知道這是喬烈的家,她是絕不會這麼毫無章法的闖進來的。
這尊大瘟神她躲著還來不及,干什麼非要來招惹啊。
喬烈一把奪過了明初雅手中不太明亮的手電筒,吧嗒一聲,關上。
頓時,樓梯的拐角處便只剩下漆黑的一片,以及兩個人此起彼伏的喘氣聲。
「是後悔剛剛逃跑了嗎?大晚上的只身來到我家,不會是把自己當做禮物送過來了吧?」
喬烈慢條斯理的說著,他上前一步,將明初雅牢牢的桎梏在懷中。
冰冷的食指關節輕輕劃了劃女孩的側臉,聲音愈發的邪魅低沉。
「咳……喬,喬烈你先放開我,我來你家絕對沒有送貨上門的意思。」
明初雅清了清喉嚨,連忙道,這黑漆漆的狀態真是讓她太不安了。
「這樣,咱們把燈打開,在亮一點的地方談。」
明初雅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早就在心中將喬烈罵過了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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