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烈我最後說一次,你放開我!」
「不放!」
「憑什麼!?」
「就憑你是我老婆。」
喬烈的回答自然並且天經地義,天知道明初雅有多麼討厭和這個面癱男明里暗里的糾纏在一起。
是,她答應要和他訂婚了,那不過是想要把撲克牌拿回來的方法之一。
訂婚而已,誰說要和他結婚了!
「呵,呵呵,笑話,誰是你老婆?我嗎?法律上講我們還不是。」
「哦?」
喬烈慢條斯理的發出了一個語氣詞,連個完整的句子都算不上。
他一把推高了自己極其不喜歡的黑色胸衣,將自己喜歡的軟白握在了掌間。
明初雅被喬烈這突如其來揩油吃豆腐的行為弄得渾身又癢又燙,她往後挪了挪,想要擺月兌這駭人的**,卻不忘繼續用言語分散著這個男人的注意力。
「我只是答應和你訂婚而已,訂婚,誰說要和你結婚了?訂婚之後就一定要結婚嗎?開玩笑,你以為用那個‘將土豪進行到底’的訂婚儀式就能把我套牢了?呵呵……呀……喬烈,不許模那里!」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了,還有哪里不能模?」
男人的大掌輕輕拉過女孩穿著緊身牛仔褲的長腿,語調中多了幾抹讓人捉模不透的駭人。
「有一點我要提前知會你,我這個人很潔癖,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染指,尤其是女人,懂嗎?」
「不懂,不懂,不懂。」
明初雅不怕死的頂嘴,勢必不可能讓喬烈如願以償。
「不懂?那我就教到你懂為止,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和哪個男人糾纏在一起,後果只有一個。」
話音未落,喬烈便一拳落在了女孩身後的鏡子上。
碎玻璃混雜著男人的血液 里啪啦的掉在洗手台上,明初雅雖然無法轉過頭,卻也知道那是何種的慘烈。
尼瑪,這家伙要打她嗎?呃呃呃,好恐怖。
「記得轉告崔楚鐘,如果他再敢和你動手動腳,這就是他的下場,至于,我家調皮的初兒,偷腥也是要受到懲罰的。」
喬烈對著明初雅勾唇一笑,一向面癱的男人忽然間笑了怎麼看怎麼嚇人。
此刻的喬烈就像是即將開葷前的吸血鬼,只不過他丫沒有獠牙罷了。
明初雅被喬烈單手箍住完全動彈不得,只能用一分反抗,三分憤怒,六分有仇以後再報的敵對目光瞪著他。
眼前男人的眸子中似乎燃燒著熊熊的火焰,就像被人搶了老婆一樣的怒氣滾滾上升,不斷蒸騰。
呵,原來是這廝看到她和崔楚鐘說話了。
估計那碎得看不清形狀的盆栽也是出自他的手。
她不過就是和崔楚鐘說了幾句話,他丫至于這麼大怒火嗎?
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染指?這家伙的佔有欲也忒強大了吧。
不知道哪個悲催的女人會和這個男人攜手共度下半生,結局一定很淒慘,不是被干死就是被嚇死……
哼,既然這個家伙這麼猖狂,那就不能怪她了!喬烈不讓她做的,她就偏要做!氣死他!
明初雅囂張的心理活動全部轉換成了憤怒的目光,但是,這絲毫傷不到那個擁有金鐘罩鐵布衫、完全刀槍不入的男人。
喬烈一把將明初雅抗在自己的肩上,右手利落的解開她的牛仔褲扣子。
手受傷了怎麼辦?那完全不叫事!
干脆利落的一系列動作嚇得明初雅渾身驚悚反抗激烈,她不停的對著這個男人的後背又捶又打,一雙長腿胡亂的踢著。
就在她掙扎的時候,喬烈已然將她的牛仔褲褪了下來。
「喬烈,你丫到底和多少個女人糾纏過才能這麼擅長月兌人衣服啊,我真是,尼瑪,混蛋,放開我!」
明初雅用她整個身體在反抗。
無奈從身高上,體重上,力氣上,她皆不佔優勢。
練了四年的劍道尚且會被這個男人制服,真真不敢想象如果當初自己荒廢了這些體能鍛煉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她一定會被喬烈秒殺的。
如果說三分鐘前明初雅還不知道喬烈對于自己的懲罰是什麼,三分鐘之後,她秒懂了。
這個男人太大,自己太小,完全不能匹配啊。
明初雅原本的叫罵已然變成了求饒,最後就是苦苦哀求外加嗚咽……
用口徑2毫米的螺絲去擰1毫米的螺母,注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這是真理。
明初雅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喬烈從中劈開,重組,並且重組後的各個器官顯然不夠靈敏了。
如果這就是他口中的懲罰的話。
這個懲罰也太特麼的惡毒了。
曖昧的氣氛從浴室一直蔓延到休息室,明初雅毫無力氣的趴在干淨的白色羽被上,烏黑的發絲散落肩頭,由著喬烈附在自己的身邊親吻著她的脊背。
如果她現在有那麼一丁點兒力氣的話,她一定會毫無顧忌的反抗,撓花那張挨千刀的臉!
可奈何現在的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先不說反客為主狂揍喬烈,現在連自己爬起來都有困難了。
「一會兒要對崔楚鐘說什麼?」
喬烈略帶警戒性的咬了咬明初雅的耳垂,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上多了幾抹循循善誘。
「一會兒我要對他說。」
明初雅隱隱咬緊了牙關,身體上佔不了便宜、至少語言上不能吃虧。
「我會告訴崔楚鐘,喬烈的面癱禁欲全特麼是裝的!」
沒有听到想听的答案,喬烈作勢便要再次翻身壓住她。
「停!我剛剛是開玩笑的,你不要這麼較真嘛!」
明初雅一邊討好似的假笑著,一邊向後挪了挪身體。
見明初雅這副怯生生的模樣,喬烈只感覺心頭的某一角柔軟了不少。
他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認準目標便會頭也不回的瘋狂奔馳。
明初雅,是他認準的女人,所以無論如何,他也要把她緊緊地套在懷里。
「明天一早,我接你去試訂婚戒指和禮服。」
喬烈將明初雅的身子輕輕攬在懷里,有一搭無一搭的廝磨著她晶瑩女敕白的肌膚。
明初雅聰慧狡黠的眸子微微一閃,立刻點頭答應。
「恩恩,好噠好噠。」
「明天晚上帶你去見我外婆。」
臥槽?見外婆,她可以不見嗎?
「咳咳,我是這麼想的,不過就是個訂婚典禮,用得著驚動老人家嘛,嘿嘿,你說呢?」
「你不會是不敢見我外婆吧?」
喬烈四兩撥千斤的道了句,明顯的激將法,對于明初雅來說卻格外的適用。
「不敢?有毛線可不敢的!見就見,什麼時候見?明天晚上對吧?!我還怕你不成!」
明初雅猛地坐起身,干淨的羽被從她晶瑩背脊輕輕滑了下去。
喬烈深邃的眸低似是被眼前這絕美的景色迷惑了,他剛想要伸出手,明初雅卻像小耗子一樣一溜煙的逃進了浴室。
躺在床上的男人枕著自己的一只胳膊,慢條斯理的看了看自己受傷了的右手。
如果這點兒威脅能起到震懾明初雅的作用那就皆大歡喜了。
只希望這個丫頭不會再生出什麼ど蛾子來。
明初雅將自己打點好來到車庫的時候,崔楚鐘已然要睡著了。
這個死丫頭讓他等著,卻不知道這一等就是這麼長的時間。
尼瑪,足足三個小時,他洗三十個澡也洗完了。
明初雅猛地拉開車門,坐上去,又砰的一聲將車門甩上。
一雙狡黠聰慧的眸子完全被憤怒的篝火填滿,越燒越旺。
「哎呦我的寶貝,誰惹著你了啊!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沒事!被狗咬了!」
「嘿嘿,被狗咬了?哪只狗呀?我們初雅的事就是我的事,說,哪只欺負你了?告訴我,哥哥這就幫你去報仇。」
听到崔楚鐘這麼一說,一直臉色難看的明初雅竟然慢悠悠的勾起了唇瓣。
「這可是你說的哦,要幫我報仇?ok,就這麼說定了!請Z先生不要反悔哦。」
飄散著餐點香味與濃厚紅酒氣息的餐桌上,盡是一派的精致典雅。
從餐盤、刀叉到酒杯、碗碟,無一不是精挑細選。
明初雅面無表情的坐在桌邊,有一搭無一搭的用叉子擺弄著自己面前的小番茄,一雙美麗的眸子壓根不想分給對面的喬烈一眼。
今天是明初雅的父親何定山邀請喬烈來家中用晚餐的日子,也算是他們訂婚前喬烈來何家吃的第一頓飯。
按照何定山的話來講,這是一頓具有代表性意義的晚餐,是一頓月兌離低級趣味的晚餐,是一頓有利于派克家與何家交流的晚餐。
然而對于明初雅來講,這是一頓無聊到不能再無聊的晚餐。
與其在這里听何定山和喬烈說些沒頭沒腦、假的掉渣的廢話,還不如和崔楚鐘一起去劍道館來得有意思呢。
「烈你是知道的,初雅還有個雙胞胎姐姐,她的身體不太好長居美國,本來今天晚上要接她過來和你一起吃頓飯的,可卻還是耽擱了。
「等到你們訂婚那天,你就能見到了。兩個丫頭明明長得一模一樣,可就是能一眼認出來哪個才是初雅!」
听到何定山這麼說,明初雅一直低垂著的眸子竟然微微掀了起來,帶著一股子尋常人無法理解的鄙夷掃向了坐在正位上的自家父親。
話,說得還真是好听。
什麼叫身體不好,長居美國。
美國那個地方是能長居的嗎?無非是被何定山監禁起來罷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