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強暴我姐姐的事情只會讓我用更瘋狂的手段報復你!報復你們申家!你和你爸成功的激怒我了,咱們這梁子結的可是越來越大,我更加不可能放過你們了!」
明初雅一邊說一邊笑,可是那眸子中的狠辣卻是那麼的咄咄逼人。
「紅茉莉!」
「是二小姐!」
「就按照我說的,替我好好的照顧著申大少!」
明初雅冷冷的道了句,起身,將墨鏡掛好,就那麼翩然的消失在申海的視線中。
「明初雅你不得好死!」
「明初雅我會將你碎尸萬段的!」
「明初雅!」
只不過申海的怒吼聲明初雅早就听不見了。
今天的一大早,從十點開始,申家便格外的不太平。
申飛飛和魏一的婚訊公開。
申家大宅的門口立刻堵了成群結隊的記者,還有不少申飛飛的腦殘粉兒在那里舉牌兒示威,反對女神結婚。
站在落地窗前,申泰早就一個頭兩個大了。
就因為這些記者堵在那里,今天他連公司都沒去成。
「爸,我哥不知道什麼時候溜出去的,他不在房間。」
申飛飛無奈的道了句,揉著腦袋坐在了書房的沙發上。
「如果不是因為明初雅那個小賤蹄子我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嗎?」
申飛飛越說越憤怒,滿腦子都是恨不得將明初雅粉身碎骨的決心。
「明初雅讓我不痛快,我也不能讓她痛快,呵呵,如果她看到自己的親姐姐赤身**的被我哥干了應該是什麼反應呢?該被氣瘋了吧?哼!」
「飛飛你不要掉以輕心!咱們申家和明初雅那死丫頭的戰役這才算是剛剛開始!真刀真槍的事兒還在後頭,現在咱們不能沾沾自喜!」
「怎麼能不沾沾自喜啊,以前咱們都不知道明初雅還有個雙胞胎姐姐,現在好了,咱們都知道她的老底了!最重要的是,明初雅那個雙胞胎姐姐就是她的軟肋,只要對何瑾萱下手,就不愁不能讓明初雅妥協!」
申飛飛慢條斯理的環著自己的胳膊,一抹淡笑就這麼浮在了她的唇瓣。
嗜血、狠辣、與她平時那玉女掌門人的形象完全不同。
現在的申飛飛,已然被明初雅坑了自己的事情氣得紅了眼。
就在這個時候,書房的門被敲了敲。
管家輕輕走了進來。
「老爺,二小姐,有人送快遞進來了。」
「快遞?什麼快遞?」
申飛飛和申泰相視一眼,兩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下了樓。
這是一個類似于裝著家用電器的大紙箱。
何定山讓管家把箱子打開,他便和申飛飛一同坐在了沙發上等候著。
「老、老爺……這……」
不過是一眼,管家便被嚇得瑟瑟後退了好幾步。
在那大箱子中躺著的正是他們申家大少爺。
一絲不掛,渾身是血,竟也分辨不出這血到底是從哪里流出來的。
申飛飛察覺不妙連忙湊了過去,「他是我哥還是那個被易容了的家伙?」
「管家,這快遞是從哪里寄過來的?外面站著那麼多記者,這箱子怎麼被人送進來的?」
「是被咱家工作的幾個女佣從後門抬進來的!」
「那幾個女佣在哪里?快把她們給我叫過來!」
申飛飛怒喝一聲,拉著自家父親站到了箱子邊。
「爸!是明初雅!一定是明初雅做的!」
箱子中躺著的那個男人的臉頰上,一個血淋淋的‘yin’字就這麼刻在臉頰,與申泰臉上那個還沒有痊愈的紅色十叉同出一轍。
「這個人,這是你哥嗎?」
申泰慢悠悠的問了句,腦海中一片發麻。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申泰特意讓人做了個最逼真的易容術,人皮必須用特殊的藥水才能卸掉。
申海昨天晚上已經連夜被他帶回家了,那個被送到明初雅手上的應該是個冒牌貨,那麼眼前這一個呢?
是冒牌貨還是他的親生兒子?
離開了紅茉莉那里明初雅並沒有急著去醫院探望何瑾萱。
Z那邊的調查也有了進展,她需要回店里一趟。
從隱秘的小門走進去,撲鼻的便是煙味兒和酒味兒。
這是崔楚鐘整理情報時的習慣,雷打不動的!
「艾瑪,我這好好一個情趣用品店,活月兌月兌被你弄成了酒吧!一股子酒味兒煙味兒!燻得我頭疼!」
明初雅揮了揮手坐在崔楚鐘身邊,長腿輕輕交疊在一起,對著崔楚鐘的肩膀嗅了嗅。
「你剛剛喝了威士忌?」
「是啊,艾瑪,小祖宗你別在我身上聞來聞去的好不好?我害怕!」
「別動!你讓我再聞一下!」
明初雅又是深吸了一口氣,好重的酒香啊,她也好想喝啊。
「初、初、初雅啊,你別這麼對我好不好?你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什麼了,我改還不成嗎?」
「哎……沒事,我就是想喝酒了。」
明初雅重重的嘆了口氣,癱倒在沙發背上。
這幾年來,明初雅的酒量被練得還不錯,酒喝得太多也會上癮的,幾天不喝饞得難受。
「得!你早說啊,我家還有好酒呢!今天晚上我陪你喝!」
「喝你個大頭鬼啊!後天就要給我姐移植腰子了,怎麼能喝酒!」
「額,腰子,那叫腎好不好!怎麼被你一說這麼惡心呢!」
崔楚鐘跟著明初雅一同靠在沙發背上,眼前擺著筆記本電腦,以及各種各樣的文件資料,他掐掉自己手中的煙,悠悠的望著明初雅。
「明初雅,你說我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
明初雅無奈的看了身邊的妖嬈男人一眼,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丫頭你和我說實話,我到底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到底相不相信我?」
崔楚鐘又問,滿臉的哀怨。
「你快回答我!到底相不相信我!」
「崔楚鐘!你丫今天來大姨媽了啊?怎麼跟個娘們似的!」
「你先回答我!你到底相不相信我!」
「信!我當然信了!你就是我的好閨蜜,我的死基友!我來大姨媽時的衛生巾,我蹲廁所時的衛生紙!行了吧?」
「算了,我還是不說了!」
崔楚鐘咬著唇瓣道了句,哀怨的靠在了沙發上。
他仔細想過了,這話他真的不能說出口,怕明初雅打他!
可是明初雅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婆婆媽媽欲言又止。
她抓了抓頭發,煩躁至極的錘了崔楚鐘一拳。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說你娘們你還真把自己當姑娘了啊!」
被明初雅這麼一嗆,崔楚鐘也不服氣了。
「得!老娘一個鐵骨錚錚的血性男兒,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當成女人呢!好吧,既然你非要听!那我就說了!首先第一點,你不要問我原因,總之,不要對你姐繼續掏心掏肺了!」
話音落,崔楚鐘便將腦袋扭到了另一邊,不想去看明初雅那雙水汪汪的大眼楮。
「第二、最好不要給你姐移植腰子了!省得你以後後悔!」
「第三、事到如今,既然你已經離開澳門,就不要繼續和何定山父女有所牽連,反正何定山也沒打算讓你繼承帝國賭場,和他們恩斷義絕最好!」
「崔楚鐘,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明初雅的臉色似是在一瞬間變得難看。
她冷冷的道了句,眼楮在不知不覺中變得越來越幽深。
看到明初雅神色不快,崔楚鐘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我說我不說,你非讓我說」的悲催痛感。
「明初雅!是你非要讓我說的!我現在說了你又不高興!我說錯了嗎?這些話其實就算今天我不說你也應該心中有數吧!」
崔楚鐘越說越惆悵,到了最後便干脆的抓住了明初雅的胳膊。
「就算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的!何定山三令五申不許你和何瑾萱去搶帝國賭場的繼承權!這是什麼意思你還不懂嗎?
「他壓根不打算把自己的財產分給你一毛錢,他壓根沒有把你和何瑾萱放在同一個位置上!你是那個享受噱頭徒有名聲的帝國賭場二女兒,何瑾萱才是真正的繼承者!」
「是啊,何定山一直是在利用我,從我去澳門的第一天就知道了。可是這和我要不要捐腰子給我姐有什麼關系?!我姐如果沒有合適的腎源移植的話她會死的,她對我那麼好。」
「明初雅,別的話我都不說,只告訴你一句,人心隔肚皮!你並不了解何瑾萱。」
「對,我是不夠了解何瑾萱,這四年來她總是被疾病折磨後來又被何定山關了禁閉所以我們相處的時間並不多!
「但是雙胞胎之間是心有靈犀的!退一萬步講,崔楚鐘我問你,你相信金涵彬嗎?」
「涵彬不同!他是我這麼多年過命的好兄弟,我當然相信他!」
「好,既然你相信他就要相信何瑾萱!因為我姐是他選中的女人!」
被明初雅這麼一說,崔楚鐘也頓時語塞了。
是啊,何瑾萱不僅是金涵彬選擇的女人,也是明初雅的親姐姐。
他對何瑾萱的懷疑壓根沒有什麼理由,只是一直莫名其妙的直覺罷了,總覺得何瑾萱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麼單純無害。
「得了!你就當我沒說,可能是我敏感了。你讓我查的東西已經有譜了。
「何家確實有內鬼,除了那個咬定是你接走何瑾萱的王婆外,還有其他人,而且不止一個!最重要的是,何瑾萱被強暴真的只是申海瞎貓踫上死耗子的!
「他找了個黑市的人販子綁架你,沒想到誤打誤撞的竟然把你姐綁過去了!那個人販子曾經在帝國賭場工作過,叫王麻子。」
「還有你讓我查的關于王婆的,她並不是申泰買通的人!王婆的幕後指使應該另有其人,但具體指使她的人是誰還不得而知!按照我的調查記錄來看,最近這些日子王婆是一直陪在何瑾萱身邊的,壓根沒有和其他人有所接洽。」
明初雅點了點頭,慢條斯理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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