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烈那野獸般強勁的身軀便壓了過來。
女孩敏捷的扯起懷中的文件夾去擋。
不料那個男人比她更敏捷的將她懷中的文件夾扯了出來放到了一邊。
「喬烈!這是廚房!」
明初雅低低的道了句。
這是廚房沒錯,絕壁是廚房啊!
可是那個男人卻像是完全听不到她的話那般。
大手一用力,她領口那裝飾用的兩顆瑪瑙扣子便被他扯掉, 里啪啦的掉在流理台上,滾落在地。
「唔……我的瑪瑙……」
明初雅心疼得蹙了蹙眉,她這件高級定制的上衣最貴的就是這兩顆瑪瑙了,竟然還被這個家伙毀掉了。
好吧,瑪瑙什麼的,喬烈一點兒都不在意。
那滾燙的唇舌如暴風驟雨前的掠奪般落在那讓人垂涎欲滴的精致鎖骨上。
他輕輕吮了吮,手下的動作也不閑著,將那掖在半身裙中的上衣抽了出來。
溫熱的大手就這麼不留情面的探了進去。
「唔……這是廚房啊大佬,你放過我吧!」
明初雅的眉頭擰了擰,有些別扭的不停推動著喬烈那越來越不規矩的大手。
「這是廚房,所以呢。」
男人冷靜的回答,單手托起明初雅那讓人迷醉的小臉,吮著她的唇瓣。
「唔……廚房這種地方不是用來做這個事情的。」
明初雅重重的咬了下那個男人的唇瓣讓他還給自己呼吸。
「那又如何。」
霸道回答。
鼻翼相互磨蹭的瞬間,喬烈似是再次墜入女孩那雙令人迷醉的星眸。
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明初雅在縱情時候的美艷,這丫頭的皮膚敏感至極。
輕輕撫觸過的每一寸肌膚都會泛起一抹讓人神魂顛倒的粉紅。
時而似嬌艷的櫻桃,時而似引人犯罪的玫瑰花蕊。
那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邪魅氣兒總是會讓喬烈喪失掉自己引以為豪的理智。
明初雅是美麗的,大名鼎鼎的派克家二女兒Grae小姐又豈會是浪得虛名。
然而明初雅在外人眼中的魅力自然與這私密時刻的魅力截然不同……
人前那仿佛沒有靈魂的帶刺兒妖姬,然而此刻,卻被喬烈硬生生折騰出一抹妖嬈醉人的模樣來。
令人垂涎欲滴!
此刻,這幾個字來形容明初雅再好不過。
只不過喬烈並不打算將自己如同饕餮盛宴般的視覺體會和這丫頭分享罷了。
又是一記讓人頭皮發麻的深吻,明初雅只感覺那股子熟悉又陌生的熱流從自己的腳底直沖腦門。
一雙冰冷的小手頓時找不到該安放的位置了。
只能緊緊的揪著喬烈的衣領,在不知不覺間,指節戰栗著發抖。
「初兒,給我,恩?」
喬烈耐著性子問了句,但問也如同沒問那般。
眼底,喬烈那早已準備好的蓄勢待發不停的磨蹭著自己。
明初雅訥訥的咬著唇瓣不語,一張小臉通紅的厲害。
雖然和喬烈大床小床上了不少次,可每一次她都不是太清醒。
不是被下了藥,喝醉了酒,就是這個男人發狠發飆來硬的。
此刻,那一句‘給我’卻讓明初雅更加彷徨了。
她該說什麼?
視線迷離,煙波繚亂。
「唔……」
被侵襲的瞬間,一抹如貓兒般讓人心醉的嬌吟從那嫣紅的唇瓣中溢了出來。
如同征服的王者般邪魅的笑意劃上了喬烈的唇瓣。
他滿意至極的吮起明初雅的舌尖兒細細密密的吻著,兩個人皆是迷醉其中。
廚房的照明一向是最亮的。
亮到連一寸引人遐想的陰影都沒有。
就那麼36度無死角的讓兩個人看到對方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個沉醉的表情。
明初雅就這麼牢牢的攀住了喬烈的脊背,將那不知道是因為興奮而漲紅還是因為害羞而漲紅的小臉埋在他的肩窩。
緊緊的攀附著。
明初雅自然還沒有修煉到豪放的去月兌喬烈衣服的地步。
此刻,明初雅衣衫凌亂,喬烈那家伙也只是襯衣領口微微敞開,衣領凌亂了半分而已。
好像風花雪、月花前月下都不足以顛覆這個男人優雅。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明初雅的手機在她的外套口袋中叫囂起來,她的外套早就被喬烈扔到了地上。
原本充斥著曖昧的氣氛,被幽靈般詭異的樂曲打破。
緊接著,明初雅的臉色也有了幾分動搖。
那泛著水霧的眼底多了幾抹說不清道不明不晦暗。
她習慣將不同人的來電鈴聲設置成不同的歌曲,只為了能在鈴聲響起的瞬間知道打來電話的人是誰。
歌劇魅影的幽靈音樂,是何定山打來的。
「我電話響了,是何定山……」
明初雅訥訥的道了句,作勢就要去推喬烈的肩膀。
奈何這個男人的力氣太大,壓根沒有被撼動半分。
「沒做完,專心點。」
他略帶懲罰性的咬了明初雅那敏感的玲瓏,摟著她瑟瑟發抖的身軀繼續攻城掠地。
「何定山是不會輕易打電話給我的,肯定是我姐出什麼事了。」
明初雅扭了扭身子,理智漸漸回籠,再也提不上什麼享受了。
她重重一捶喬烈胸口。
「喂!你好了沒有?快點啊!」
男人眉頭一挑,痞子氣十足的悶笑著。
明初雅從來不知道這個家伙這麼的悶騷,說葷話一點兒都不含糊。
眉心緊蹙,勉強配合的讓他把事兒辦完。
顧不得其他,明初雅連忙撿起自己的外套,將手機拿了出來。
「喂?」
將電話接起,明初雅那嫵媚的聲音立刻被低沉和壓抑取代。
何定山這個老家伙很少給自己打電話,既然現在打過來,就一定有事情發生了。
「出來吧,我在喬烈的別墅門外。」
「有事?」
明初雅回,語氣不善。
「你姐病危了,現在必須立刻做腎移植手術!開門吧!」
何定山的聲音中盡是焦急和緊迫,緊接著傳來的就是劇烈的敲門聲。
剛剛不敲門,偏要在自己接了電話之後才敲門。
這老家伙幾個意思!
喬烈剛要抬步去開門,便被明初雅一把拉住了。
掛掉電話的瞬間,女孩的臉上立刻染上了一抹忐忑和焦急。
「喬烈,這個你拿著!」
下一秒,明初雅便將自己的車鑰匙掖進了喬烈的手中。
縴細的手指緊緊握著那個男人的大手,聲音中多了幾絲喬烈從未見過的慌張和急迫。
「我的車子停在了霍天的醫院,那輛車子特殊加密過,只有這把車鑰匙才能打開。車鑰匙你替我保管幾天,等我從手術室出來了再還給我!」
「出什麼事了?」
喬烈的眉頭一擰,眼底閃過一片說不清道不明的昏暗。
「我現在要去給我姐做腎移植手術,她堅持不到兩天後了!」
明初雅淡淡的道了句。
此時,一連串的門鈴聲已經越來越緊急倉促了,似是分分鐘就要把門砸開將明初雅逮走。
時間緊急,明初雅也沒辦法將事情給喬烈解釋清楚。
她只知道一件事。
此刻,她能夠試圖去相信的只有喬烈一個人,能夠和何定山勢均力敵的也只有喬烈。
而她,想要賭一次。
「求你,千萬不要讓這把車鑰匙落到何定山的手中!」
明初雅握住喬烈的手,冰涼的指尖緊緊的捏了捏。
然後,她便像是決定了什麼事情一般理了理衣領,整了整裙擺,大步流星的去開了門。
這門一開,明初雅立刻恢復了那玩世不恭的模樣。
「催什麼催!我又跑不了……」
「瑾萱的情況很危險,你竟然還有心情在這里和男人勾三搭四!你就這麼不顧你姐姐的死活!」
瞪著明初雅那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粉紅色小臉蛋,以及她身後晚些出來的喬烈。
何定山憤怒的發飆聲愈演愈烈,眼底盡是猩紅。
今天上午何瑾萱都還是好好的,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到了黃昏時分便開始休克!
何定山沒有時間去深究原因,只听到醫生說要立刻移植腎髒,他便馬不停蹄的滿A市尋找明初雅!
雖然他在澳門的勢力強大,可是A市畢竟與澳門那種用勢力說話的地方不同。
沒有什麼人脈資源,在這麼浩淼的一個城市中尋找明初雅的蹤跡簡直如大海撈針。
最後,還是他怒氣沖沖的去找了金涵彬說了瑾萱的情況。
這才將明初雅可能出現的幾個地方問出來,包括喬烈家的地址。
看到何定山的憤怒,一抹淡淡的冷笑就這麼不著痕跡的掛上了明初雅的唇角。
她一把挽過喬烈的胳膊,故作風*騷的道。
「何董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口中那個和我勾三搭四的男人不正是你最想攀附的對象嗎?現在,我這麼乖巧懂事的和喬烈勾搭在一起,你竟然還不高興了?」
「明初雅!你就這麼和老子說話!簡直無法無天!」
被明初雅這麼一頂,何定山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剛才他確實是因為著急才說了重話,現在看看喬烈那張冰涼的俊臉便感覺陰氣陣陣。
他剛說的那句無心之言惹怒喬烈了?
這可不行啊,他還需要這尊大佛幫他賺錢呢!
就在何定山神思發飄的幾秒,喬烈已然將明初雅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頭。
那雙富有力量的大掌緊緊的牽著那雙小手,關了門,帶著她大步流星的走下別墅的台階。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