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烈的配合度極高,知道明初雅那麼坐著不舒服便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從背後環著她、暖著那冰塊兒一樣的身子。
「傷口不能痊愈是因為血液流通不好,氣血虧,明天晚上我給你送點兒補身子的湯來。」
「你親手做?不會是拿前天的那剩魚湯糊弄我吧?」
明初雅並沒有拒絕,這個時候還要拒絕的女人。
那不是裝腔作勢的綠茶婊就是欲擒故縱的白蓮花。
做手術住院,連自己親爹何定山都沒有露一面的淒涼。
現在好不容易有人要上趕著對她好,無論是從理智還是從自尊心,那都絕壁是不可能繼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她又不是傻子!
明初雅並沒有拒絕,這讓喬烈下意識的會心一笑。
看來這丫頭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討厭他,能同意明天他來送湯就是還想見著他了。
這麼想著,心情便好得厲害。
「烏骨雞湯、黑魚湯、豬腳湯喜歡喝哪個?」
「哇塞,還能點菜啊!太棒了,我要酸辣烏魚蛋湯!」
明初雅笑眯眯的道了句,這一整天醫院弄得都是些湯湯水水,讓她壓根沒有啥食欲。
現在就想吃點兒有味道的美食佳肴!
然而這囂張的話音一落,喬烈便略帶懲罰性的咬了咬她的耳垂。
「忌辛辣,腎髒手術過後要飲食清淡,否則會加重腎髒的負擔,你的傷口更不容易好了!」
喬爺這話說得一板一眼,倒像是半個大夫似的。
想到喬烈家里那足足擺了一面牆的藥瓶,明初雅也對他說的話深信不疑。
喬烈這家伙四年來到底都在研究些什麼啊,越來越全能了。
兩個人就著電視那點兒微弱的光芒有一搭無一搭的說了一會兒話,明初雅便覺得累了。
喬烈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又溫柔體貼的幫她掖好了被角。
高俊挺拔的身體剛剛站起來,便被明初雅從被子中伸出來的爪子扯住了袖口。
「你別走!」
躺在床上的女孩訥訥的道了句。
水汪汪的大眼楮像是會說話似的對他眨巴著,可憐巴巴的。
看著這樣的明初雅,喬烈整個身子都酥了。
拉著明初雅的手在床邊坐下,語調中盡是寵溺,「好,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明初雅對著喬烈拍了拍自己的身邊的位置,呆萌呆萌的笑著。
下一秒,她便在那個男人的眼底看到了一絲堂皇。
「和你睡一起?這樣……不好吧。」
「什麼不好?」
明初雅擰著眉頭問了句,她不過是覺得這個男人的人造火爐挺舒服的,這廝想什麼呢。
「你不是說,不想和我苟且著嗎?」
喬烈霸道的俯視著明初雅,環著胳膊,囂張異常。
一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惡整下這個口是心非的丫頭。
「喂!你這是打算讓我一個人可憐巴巴的在這里冷死啊!你自己說的,吃了避孕藥後血液循環不佳,我吃避孕藥賴誰?還不都賴你!」
「……」
喬烈不說話,只是用那張足以讓每個女人身心凌亂的俊帥臉孔睨著她。
貌似今天這是非要將他們兩個的關系分個清楚了。
明初雅嘆氣,她是個有骨氣有傲氣的姑娘沒有錯!
這個時候要對喬烈低頭嗎?
這個時候可以對惡勢力屈服嗎?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她竟然非常有骨氣的垂下了腦袋。
「行吧,炮友就炮友,奸夫yin婦就奸夫yin婦!誰怕誰!反正和你苟且我也不吃虧!」
有了明初雅這句話,一晚上一直繃著勁兒的喬烈終于迸發了一絲讓人迷醉的淡笑。
他輕輕月兌掉西裝外套,又拉掉領帶一並扔在椅子上,任勞任怨的躺在了明初雅的身邊。
剛剛那麼坐著還沒有感覺,此刻和這丫頭擠在病床上便感覺渾身燥熱得厲害。
那斗志昂揚的某處些微的有了些動靜。
喬烈挪了挪身子,將雙手交疊用腦袋枕著,一副禁欲十足又悶騷的苦逼樣子。
明初雅既然讓他上床了自然沒打算和他保持距離。
這個家伙的胸口舒服的要命,還暖暖的,那絕對有治愈疾病的良效啊。
挪了挪身子,將自己的腦袋枕在喬烈的胸口,還不忘拉過他的一只手環著自己的肩頭。
「唔……好舒服,晚安。」
明初雅自顧自的道了句,然後便合上眼楮舒舒服服的打算夢周公。
被明初雅這麼一湊,喬烈卻更加不舒服了。
軟玉溫香在懷,他勢必會心猿意馬。
只是摟著明初雅這麼躺了會兒,便感覺渾身燥熱得厲害,火急火燎的。
「丫頭,你勾引我?」
明初雅還沒睡熟,便感覺頭頂傳來了這個男人低沉性感的聲音。
他吞了吞口水,比剛剛多了幾抹嘶啞。
勾引?這從何談起啊!
明初雅發誓自己真的只是老老實實的枕著喬烈的胸口睡覺,動都沒有動一下啊!
「喬烈,我是病人。」
明初雅訥訥的道了句。
便感覺那個男人的大手已經非常不規矩的從自己病號服的下擺探了進去,灼人的掌心不停熨帖著明初雅那細膩的肌膚。
繞開她手術的傷口,一寸寸向下探尋。
「喂!你丫怎麼滿腦子那種事兒,我現在沒法和你玩兒奸夫yin婦的游戲,傷得太重壓不得!」
「不會壓到你的傷口。」
喬烈將懷中的女孩向上抱了抱,跟被催了魂兒似的去解明初雅的病號服扣子。
「我這剛吃了避孕藥你就還要來,混蛋!」
明初雅弱弱的捶了下男人結實的胸口,這話音還未落,喬烈便像是變戲法似的拿了個套子出來。
「臭流氓!你竟然隨身帶著這種東西,你今天來之前就已經謀劃著要把我吃干抹淨了!我竟然還順著藤往上爬……唔……」
然而明初雅這咒罵的話還沒有說完,喬烈便餃住了她的唇瓣吮了吮。
「這是你的套兒,不是我的。」
「滾蛋!少胡謅了,我住在醫院哪兒來的這種東西!」
明初雅這抗議的聲音還沒有結束,自己的病號服上衣便已然被剝了下去,從被子邊緣被甩到了地上。
「這東西是你的沒錯,從你店里拿的!」
喬烈這話一出口,明初雅愣了幾秒。
這家伙說什麼呢?從她的店里拿的?
他丫的去她店里了?
「喬烈,你丫私闖民宅!這是犯法的!」
那俊朗挺拔的身軀並沒有壓到明初雅的身上。
他側躺著,一把握住自己心心念念良久的兩抹柔白把玩著。
身體的溫度漸漸攀升,顯然沒有那麼多意志力哄著明初雅將前戲做足了。
「今天一早,你的店被何定山翻了,我只是去和Z一起替你整理好而已!」
喬烈悶悶的笑著,湊過去咬住那喋喋不休的唇瓣、輕輕的吻著。
一抹甘甜的沁涼裹著獨屬于明初雅的淡淡香氣席卷過來,他技巧性十足的用舌尖撩撥著女孩唇舌中的每一寸。
大手調整著明初雅的身子,讓她也側躺著,輕輕靠近自己。
對于**,明初雅一向不是喬烈的對手。
只感覺在迷迷糊糊之間,自己已經下意識的往他的身上貼了。
不對,這個家伙剛剛說了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何定山翻了她的店?
翻了她的家還不夠,甚至翻了她的店?
喬烈這廝為什麼不早說?
崔楚鐘今天沒有出現是去處理店里的事情嗎?
「我的店,唔……」
明初雅想要問清楚的,然而這話還沒說完便被自己那嬌滴滴的呢喃給截了回去。
上衣失蹤,這不知不覺間,喬烈又將她的褲子剝了下來。
再看這個男人,扣子都沒有被解開一顆。
這那還得了?
簡直讓人太煩躁了!
明初雅絕對不允許這個男人在衣冠楚楚的狀態下將自己弄得這麼混亂。
她要讓喬烈跟著自己一塊兒混亂。
想到這里,那雙不安分的小手也動了起來。
她模到喬烈的領口,顫抖著去解他的襯衣扣子。
月兌男人衣服這種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的,這扣子剛剛解開了幾顆。
明初雅便將小手撫上了那結實的胸膛,胡亂的模著。
「我的店今天早上被何定山翻了?你確定?」
明初雅悠悠的問了句,在那個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雙腿間游移的時候。
調皮的將喬烈的襯衣從他的褲子中抽了出來。
哼!不能讓你白月兌我的衣服!我也得把你的衣服扒了!
這股子軸勁兒用實際行動表現出來後便是魅惑人心的萬丈柔情。
看著明初雅這麼主動,喬烈滿足的勾起唇瓣,抬起她的一條長腿搭在自己的腰上。
兩個人面對面側躺著,此刻這個動作便是將明初雅全部的私密打開來。
「乖,具體事宜做完再告訴你。」
喬烈循循善誘的哄著,氣息凌亂不堪。
為了不壓到明初雅的傷口,兩個人勢必要用這麼新鮮的姿勢擠在這不太寬敞的病床上翻雲覆雨了。
喬烈拉了拉被子蓋著兩個人的身體,生怕明初雅受涼。
然而在那被子之下,卻是一片旖旎。
不擅長解男人皮帶並且不擅長月兌男人褲子的明初雅在將喬烈襯衣扣子全部解開並且扒了他的襯衣的瞬間繳械投降。
她胡亂的喘著氣,在喬烈精心的逗弄下漲紅了臉。
艾瑪,現在的她還真是越來越開放,越來越瘋狂了!
她竟然有膽子去月兌喬烈衣服了。
電視上的光芒時而亮時而暗,貌似在播著一部有些古老的電影,泰塔尼克號。
害怕自己身上的衣服蹭到明初雅的傷口,喬烈隱忍著體內囂張的熱氣將自己身上最後幾件衣服月兌掉,赤著精壯的身體的湊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他才發現明初雅這丫頭竟然開始走神,一雙大眼楮定在電視屏幕上忽閃著。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