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兒,我可以不帶套?真的可以嗎?」
明初雅自然沒有錯過喬爺眼底那閃動著的欣喜光芒,喬烈在想些什麼,她又怎麼可能會看不懂。
最一開始帶套是因為明初雅不想為他生兒育女,那麼現在不帶,是不是代表著她願意為他生兒育女了?
在這種時刻,喬烈自然把明初雅的話往好處去想了。結實的脊背如同蓄勢待發的野獸,分分鐘就要將身下的女孩撕碎。
要知道帶著那個玩意,喬爺是從來沒有盡興過的。
雖然只是隔了一層薄薄的膜,可是那層膜卻讓他渾身別扭不舒坦。
然而今天沒了那層膜……
喬烈霸道的挺身而入,在兩個人結合的瞬間舒服得喟嘆出聲。
「初兒,我愛你。」
喬烈這輩子從沒有說過的三個字就這麼徘徊在明初雅的耳畔。
她緊緊的合上了眼楮,將腦袋埋在了喬烈的肩窩。
說是不感動,那全部都是假的,她怎麼會不感動呢?
像喬烈這樣從來不會說好听話的男人,破天荒的說了句我愛你。
明初雅完完全全記不清喬烈到底做了多少次,起初是享受,到了後面她的理智便開始在神思之間徘徊,時而被折騰得失去神智,時而又被喬烈折騰得清醒。
「喬烈,你到底和多少個女人上過床,既然能耍出這麼多花樣來。」
被累的半死的明初雅像只貓兒般依偎在喬烈的懷中,一雙漂亮的眼眸輕顫了顫,美麗得像是一幅精致的油畫。
「我這輩子只和一個女人上過床。」
喬烈單手枕著自己的小臂,環著明初雅肩膀的指尖輕輕的摩挲著她柔滑至極的肌膚。
被子下,兩個人一絲不掛的身體就這麼安穩的靠在一起。
「少騙人了!就您老這本事至少和七八個女人修煉過才會到如此境界。」
「明初雅!是不是我說的話你從來不信?」
喬烈悠悠的問了句,歪著頭打量著懷中的女孩,那便是視若珍寶般的極致寵溺,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中,走到哪里都能帶著她。
「我困了,睡了。」
不理會懷中女孩的話,喬烈自顧自的繼續說著他想說的話。
「明初雅,你听好,我現在要說的話這輩子只說這麼一次,以後絕對不會再說了!」
話音落,他便伸手關上了燈,將兩個人重新置身于黑暗中
而這燈光一滅,一直合著眼楮的明初雅終于慢悠悠的睜開了眼楮。
「其實韓阿姨和我爸爸的婚事……確實是因為我才會作罷的,只不過我是有原因的。韓阿姨想要讓你遷入我家的戶籍,她想要讓你姓喬,想要讓你名正言順的做我的妹妹,想給你找個爸爸……」
明初雅不說話,只是這麼安安靜靜的听著。
好吧,她果然沒有猜錯,媽媽和喬叔叔的婚事確實是這個家伙搞砸的。但是要給她改名,讓她進入喬家戶籍的事情明初雅確實不知道的……
「我不想讓你做我的妹妹,永永遠遠都不想讓你做我的妹妹!因為……我想娶你。從見到你的第一面就想讓你做我的妻子。你喜歡的東西我都試著去喜歡,你喜歡櫻花標本我便費盡心思的在學校的樹下找櫻花,你討厭的東西我也會討厭,無條件的。」
如果不是因為身處黑暗之中又和明初雅一同經歷了那麼長久的歲月,這些話或許喬烈一輩子都不會說出來了。
他們認識了不止十年,分離,相聚,在一起。
正是因為有了這麼多彼此交融的回憶才會讓喬烈這種不喜歡與任何人分享心事的人漸漸打開心房。
可是喬烈說得越是坦誠,明初雅便越是愧疚。
她不能懷孕的事情,到現在都沒有勇氣開口。
手指下意識的緊緊攥著被子,明初雅那愈發混亂的氣息就這麼在自己的胸腔中此起彼伏著。
「初兒,我們結婚吧。我想要堂堂正正的和你在一起。」
堂堂正正,這幾個字說起來那麼簡單,做起來又該是何等的困難,明初雅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然後,她便繼續裝鴕鳥了,將腦袋一動不動的埋在喬爺的懷中不發一言。
「睡著了?」
喬烈輕聲的問了句。
明初雅卻依舊不發一語。
「傻丫頭,還真睡著了。」
一吻輕輕落在了女孩光潔的額頭上。
這次的求婚,又失敗了。
明初雅,他都等了那麼多年,不急于一時的。
第二天一早,最先醒來的卻是一向不喜歡早起的明初雅小姐。
喬烈接連出差很多天幾乎每晚都在熬夜,非常的疲勞,等到他睜開眼楮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隨意套上衣服走出去,視線便立刻被煙霧繚繞的畫面嚇住了。
這是著火了嗎?怎麼會這麼大的煙?
「明初雅!你給我過來!」
喬爺憤怒的吼聲透過迷霧重重傳到了灶台旁的明初雅耳邊。
好吧,昨晚那個溫柔的男人並不是喬烈,天一亮,這廝又變得毒舌外加冷臉了。
明初雅揮舞著小鏟子一溜煙跑到了喬爺的面前,對著他笑得甜美又燦爛
「嘿嘿,睡得好嗎?」
踮著腳尖在男人緊繃著的冷臉上落下一吻,那嬌俏的小模樣讓人壓根就移不開視線。
「去把火關了!」
「哦。」
訥訥的應了一聲,明初雅這才一路小跑的去關了火。
好吧,眼前的各種煙氣和她的初衷並不相符,她一開始只是想要做頓早飯給喬爺吃的,只不過……這些年吧,她天天不是玩撲克牌就是打打殺殺修煉劍道。
廚藝?完全不精通。
剝開了迷霧重重,喬爺的大手優雅無雙的摁開了抽油煙機。
「艾瑪,做飯的時候要開這個嗎?我不知道誒。」
明初雅笑眯眯的眨巴著眼楮,煙霧漸漸散去,鍋里的東西這才暴露在喬爺的眼前。
「這是什麼?」
「煎蛋啊。」
「煎蛋是綠色的?」
「嘿嘿,我幫你放了點兒蔥花點綴嘛!」
「那這個呢,是什麼?」
「這個你都看不出來?這是女乃油濃湯啊!」
「女乃油濃湯是黑灰色?」
「咳……這個是有點兒失敗,這個我承認。」
喬爺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一雙大手跟著便繞到了明初雅的身後打算去接她的圍裙。
「艾瑪,這大早晨的又來?別月兌我衣服啊,死種馬,精蟲上腦!」
「小色胚,滿腦子裝的都是這些東西?還說我是精蟲上腦,Grae小姐腦子中的精蟲也不少。」
喬烈一邊說著一邊將明初雅身上的圍裙摘了下來自己帶好。
手腳利落的便開始收拾這一屋子的狼藉。
綠色的煎蛋裝進了盤子,黑灰色的女乃油濃湯倒進了碗里。
喬烈打開了明初雅的冰箱,冰箱中僅有的食材剛剛都被明初雅倒騰出來了,現在除了雞蛋就是一大堆的保養品,再沒有其他的了。
「你就吃這個過日子?」
喬烈擰著眉頭指了指明初雅的冰箱中的保養品,一臉的嫌棄。
「我當然是吃這個過日子的!你以為我生下來就是天生麗質嗎?那絕壁不可能,還需要後天保養的……我跟你說哦,女人啊,要是想活得漂亮,真是尼瑪太費錢太費勁兒了。這一過了二十二歲,臉上就會出現各種瑕疵啊,你瞅瞅我,只是昨天晚睡了一下下,今天就有黑眼圈了!」
明初雅一邊說一邊瀟灑的靠在了冰箱邊,滿臉憂傷的望著冰箱中的瓶瓶罐罐。
「喬烈我和你說,你不是女人所以不了解女人的悲哀啊,哎……等你下輩子做了女人姐姐再對你言傳身教啊!」
喬爺壓根不搭理明初雅小姐的這番高談闊論,抬腿就走,身後的女孩就像是小尾巴一般,跟著他屁顛屁顛的一同向屋外走。
開了隔壁的門,明初雅驚呆了。
媽蛋,這個家伙什麼時候把這里裝修得這麼好的?為什麼她完全不知道啊。
雖然這公寓已經上了年紀,但是完全不妨礙喬爺把這里裝成乾清宮。
一套黑白色系為主的家具和這家伙的別墅同出一轍。
最重要的是……
他丫的冰箱中竟然是滿滿當當的新鮮食材。
各種料理工具整齊的擺放著,一下子就讓明初雅小姐傻眼了。
「喂!喬烈!你丫是打算在這里長住了?」
「偶爾。」
「偶爾住你還這麼浪費?!」
「我住到你那里去就不浪費了,怎麼樣,要搬嗎?」
「額……這個還是不必了吧。人多口雜的,咱們兩個是剛剛解除婚約的男女關系。」
「死丫頭,早晚要把你給辦了!」
喬爺的臉色難看,徑自的從冰箱往外拿食材。
看著這個男人的黑臉,明初雅小姐便乖巧懂事的過去哄他。
「喬爺昨天晚上不是已經把我給辦了嗎?到現在還腰酸背疼的呢!嘿嘿,我已經做了早餐給你了,現在你要做早餐給我哦!這才公平。」
慢悠悠的環著那個男人結實的腰桿,明初雅仰著小臉,對喬烈笑得甜美好看。
好吧,看著她的笑容喬爺便覺得自己的身體融化了,完完全全的融化了。
俯來在明初雅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便開始手腳利落的選了幾樣食材裝進袋子中,兩個人重新回了明初雅的公寓。
喬爺做飯,明初雅小姐便坐在流理台上晃悠著小腿當觀眾。
身邊這只男人無論做什麼都不失他優雅的風範,哪怕現在圍著圍裙拿著刀切菜,卻依舊好看的像是畫中的人。
清脆利落的切菜聲,鍋子中煮著湯的沸水聲,褪去了房間中厚重的煙霧,廚房中頓時被一股子溫馨的氣息填滿。
像是想到了什麼,明初雅猛地從流理台上竄了下來,伸出胳膊環住了喬烈結實的腰桿。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