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夏傾城被放置在辦公桌上,她坐在那兒,身上襯衫的紐扣早已被解開,松松垮垮地半掛著,露出圓潤的肩膀和胸前的春光。
這意外的福利讓瞿逸琛受寵若驚,目光逐漸變得深沉而灼熱,他用力纏住她的丁香小舌,頗有技巧地含吮,輕咬,舌忝舐……如此循環,樂此不疲,直讓夏傾城忍不住哼哼唧唧溢出聲來。
而摟住她的後腰的大手沿著衣服邊緣,悄悄探進她襯衫里,順著背部中間的位置緩緩向上移動,不一會兒就解開了文胸的紐扣,再迅速竄到前面……
「嗯……瞿逸琛你別耍流氓,我在跟你談事情。」夏傾城覺得他的手像帶電似的,每每踫觸她,都會引起她的顫栗,仿佛有股電流迅速穿過她的四肢百骸般。
胸前猝不及防的放松,讓沉浸在熱吻中的傾城恢復了一絲理智,她焦急地阻止他,卻已經來不及了。
挺翹的白女敕被他一手握住,五指間的細縫露出些白女敕,與他古銅色的膚色形成了強烈的視覺效果。
而滿手細膩柔軟的美好觸覺讓瞿逸琛愛不釋手,他幾近瘋狂地揉搓,按壓,還變換著花樣蹂躪那頂端……
「寶貝,我真受不了了……」此刻,瞿逸琛哪里還听的進去她的話,早就徹底陷入了她的美好中,那火燒的他百爪撓心,漸漸失去了理智,讓他忍不住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隨即,他的吻直接越過她的下巴,脖頸,鎖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落在她另一邊的白女敕上,猛地含住那含苞待放的頂端……
傾城覺得難受極了,渾身無力酥軟,仿佛每根神經都在發燙,讓她頭皮都發麻了,她蜷縮著腳趾,猛地抱住他的頭,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她的難受。
不一會兒,挺翹的白女敕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印痕,而頂端也變得愈發翹立而嬌艷欲滴,這一切都似乎不能熄滅他心中的火,反而愈演愈烈,最終他忍不住開始月兌去她的褲子……
瞿逸琛將她抱得更緊,輕輕掰開她的雙腿,讓自己站在中間……灼熱緊緊地頂撞著她的下月復,陌生的感覺,讓傾城瞬間清醒過來。
「瞿逸琛,你混蛋!!」夏傾城猛地用力推開他,看著那隔著西褲,向她昂首挺胸的二貨,她忍不住尖叫一聲,又羞又怒地整理身上凌亂的衣服,突然擔心起不知道等下有沒有人進來,她就更慌亂了。
看著欲求不滿的二貨,瞿逸琛也很悲催,他一臉討好地靠近她,「寶貝,既然你不能接受婚前運動,那我們不如提前結婚,我就快忍不住了,這樣下去我都快陽痿了,你也不想你未來老公給不了性福你吧……」
如果再來多次這樣的剎車,還不如殺了他來的痛快,既然遲早都要結婚,那他還不如早點結婚,然後早日享受做丈夫的待遇。
「哼,你還知不知害躁兩個字怎麼寫,誰說我一定要嫁給你了?你想的美,外面一大堆女人都沒搞定,特別辦公室外面就有好幾個,你要不要先解決了再說,免得我終日如坐針氈,哪天被下藥毒死了也不知道呢!」夏傾城瞧他那難受的模樣,心里也舒適了不少。活該,誰叫他整天蟲精上身的,總想在她這兒佔盡便宜。
「你吃醋了,對不對?」瞿逸琛卻以為她在吃醋,不由心花怒放,一把抓住她肩膀,又驚又喜地追問道。
「說你不害躁,你還真不害躁到底呀……滾開,老娘今天我要罷工了。」傾城無情地推開他,有些迫不及待地離開這兒。
傾城的落慌而逃在他看來無疑是欲蓋彌彰,于是某男俊臉上的笑意漸漸往嘴角邊蔓延,嘴邊的弧度也愈發擴大……而深邃的眼底卻閃爍著算計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