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大陸 第8章 拐騙小蘿莉

作者 ︰ 沒有名字

嫣然現在也學乖了在夜月回來後沒有任何多問,她知道多問哥哥是會不高興的。她不希望哥哥不高興,所以一直做著乖乖女。夜月對這個雪女特別頭疼,不過最後也是連哄帶騙外加胡說八道把雪女搞定了。

雪女告訴夜月櫻樹老師來找過他,讓他傷好後就去上課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夜月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一年一度的戰略系與武技系的交流會要開展了。星月學院總共分為三大系,其中最多的要數武技系;然後就是他們戰略系;最後是特殊系。

武技系主修的是招式和斗技,輔修的是戰略,可是說他們都是打手的料。戰略系則正好和武技系相反他們主修的是排兵布陣和一些打仗所需要的知識,武技和斗技只是他們輔修的一門課程。至于最後的特殊系則是最復雜的,它分為煉金、藥師、陣法等三大類,他們一般都很少參加公共場合,他們一般都在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專心研究。

夜月回想起每年的交流會就是一陣惡寒,總的來說用一個字來評價「亂」倆個字「很亂」三個字「太亂了」。總而言之每次交流會都會出現無數木乃伊,這些木乃伊的由來想必就能證明那里到底發聲了什麼事情吧!

武技系與戰略系可以說是天生的冤家,每次見面很少有不爭論的。造成這些事情是有原因的武技系多半屬于平民也可以說是貧民,而戰略系則屬于貴族執褲子弟居多。而夜月則就屬于戰略系的,他知道明天的日子可不好過啊。如果不出所料明天就會有人來他們戰略系示威,這事情弄大了可就是死傷無數啊!

雪女突然離開這讓夜月突然有點不適應了,她是被自己導師訓了一大頓逼不得已才離開的。雪女是天生的血之繼承者可以說是他們武技系重點培養對象之一,可是夜月則屬于那種文不成武不就的人。他在眾多的老師眼中就是徹頭徹尾的廢物,雪女的導師絕對不會讓雪女這個天之嬌女與夜月交往的。就像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當然夜月是癩蛤蟆雪女是天鵝。

夜月雖然想起雪女的事情不自在,但也沒有別的想法。只是這幾天被雪女伺候懶了,自己絲毫不想動了。他無聊的起床望向窗子外的殘月,他很喜歡這種時候看月亮。

夜月一宿沒睡想了很多事情,他現在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但這些都是晚上才能執行的,看來他還是需要有人幫助自己。

「哎」夜月吃完早餐踏上了去課堂的路。因為夜月很懶很懶,所以每天早飯都是嫣然做的。雖然這有點像虐待兒童,但就是不管夜月怎麼說嫣然都依然如此。

「哎,這位同學等一下!」夜月身後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你是戰略系四年級的吧!」一個可以說小帥哥般的男子領著倆位美女小跑到夜月身邊。

「你傻不傻?自己不會看標志?」夜月指了指自己的學徽。

「那個,那個不好意思!我想問下你們四年級最帥的是誰?」小帥哥被夜月問的不好意思了。

「就是我嘍!」夜月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了對方。

「那個除了你之外誰最帥?」小帥哥對夜月的回答感到了某種壓抑的情緒。

「除了我沒有最帥的了!」夜月故作沉思的回答了對方。

「你在想想真的沒有嘛?你們年紀不是有個特別出名的帥哥嗎?」小帥哥見過不要臉的但就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可是自己有求于人只好忍了下去。

小帥哥身後的倆位美女真的被夜月雷到了,她們沒想到在這里竟然會有如此極品的人。她們玩味的看著夜月,好像對某種新鮮事物吸引道了。

「我實在想不出來,誰還有我帥!」夜月模著下巴好像在想著什麼。

小帥哥的臉已經開始變紅然後有變成了青色最後有變成了黑色,他終于壓制不住自己那種要殺人的沖動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今天不干掉你我就不叫小天王羅特!」他特別在說干掉的時候加重了語氣,威脅的一味不言而喻了。

夜月一听這名字怎麼覺得那麼熟悉呢?不過關他小天王還是小底王男人就是要爭口氣。「干——你妹啊干」

「今天這是你找死,盈盈今天我一定要殺了這混蛋。」小帥哥羅特雖然怒火中燒可是他還是強壓住向身後的美女詢問了句,見美女點頭後他才開始爆發。

夜月沒有看到在他說出那就話後,小天王羅特身後的綠衣美女臉騰的變成了通紅。他身後的倆個美女一個是自己的妹妹羅英,一個就是他自己追求的戀人任盈盈。夜月當著他哥哥的面說那話,她不知道出于什麼想法竟然臉色變成了通紅。而任盈盈也是很生氣,她對夜月此時可以說評價為登徒浪子了。

「我力量執著的追求者羅特,在此誠意的奉上對艾亞的贊美。請您賜予我這個您忠實信徒的力量,讓艾亞巨劍重現光輝。碾碎眼前的一切,殺掉您一切的敵人——艾亞巨劍!」

夜月在看到對方召喚寶具的時候就已經想起了他是誰,他就是武技系出了名的花痴男小天王羅特!不過他也是武技系數的上號的****,就他那把巨劍估計都很少有人能挨一下不殘廢的。實力是與名氣成正比的,他敢叫小天王不是只會口說說的。

「我靠,嚇唬我?我可是嚇大的!」夜月瞪大眼楮大叫到。只見這個小天王此時拿著一把比自己還大四倍的巨劍,就連大劍士的巨劍都沒有他手中巨劍的一半大。

「叫吧!叫吧!一會你就叫不出來了!」小天王羅特冷笑著一步步走向夜月。只見他每走一步就會在地上留下深深的腳印,看樣子他是不想放過夜月了。

夜月此時一看事情竟然發展到了這種地步,打是絕對打不過跑吧又能跑過八級強者?自己又不能暴露自己的實力與身份,這下可怎麼辦呢?

夜月看著一步步逼來的小天王羅特,突然被他所帶的校徽吸引住了目光。他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殺人了,救命啊!武技系的來挑釁了,大家快來看看啊!」夜月轉過頭就一邊快速的跑像自己的年紀一邊大喊著。

小天王本來就是要嚇唬下夜月,沒想到夜月竟然會大嚷嚷自己是來挑釁的!這樣一弄事情可就大條了,他立刻追向了夜月試圖抓住他讓他閉嘴。可是夜月並沒有他想想的那麼好抓住,自己扛著這把巨劍竟然追不上他這個六級的殘廢。

這里可是戰略系的地盤,這個煞筆竟然敢在這里動手這不是找死嗎?這次定叫他有來無回,夜月陰陰的想到。

現在這本來就是緊張時期,被夜月這一嚷嚷戰略系的人火噌噌就往上躥。這還得了?人家都打到家門口了,再做縮頭烏龜戰略系的面子往哪放?特別是對于他們這些有頭有臉的人來說面子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戰略系的人不由分說就把小天王羅特圍了起來,這下可把小天王羅特給急壞了。他剛想要解釋什麼,可是夜月突然從人群中露出一頭。「他說我們戰略系的男人不是最帥的!還說我們都是臭不要臉的!」

眾人一听這還得了?這不是跑到自己的地盤上打他們自己嘴巴子嘛?眾人大聲的質問著小天王羅特,小天王羅特看著圍起來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質問著徹底慌了。他說是吧就是擺明了挑釁,說不是吧那就是抽自己武技系的抽把子。他倒是想把夜月揪出來讓他說明白,可是那還見的到夜月的人影。

現在可以說小天王羅特是進退倆男了,他雖然是八級強者又有天生寶具可是在這麼多人的包圍中只有挨扁的份。他只能不斷的焦急的辯解不停的說著誤會,可是他扛著那麼大的巨劍說誤會誰信啊?

「他竟然當我們是白痴,打他個煞筆!」夜月突然伸出一個頭大吼一聲。小天王羅特一听就知道是夜月的聲音,立馬想要抓住他這個禍根!可是夜月只露出一個頭,喊完就再也找不到人了。而且最可怕的是這群自尊心過勝的人們已經不听他任何辯解了,一個人開始動手後場面就開始變的混亂了。

夜月望著那被猶如過街老鼠一般的小天王羅特嘿嘿一笑,這就是跟自己做對的下場定就你吃不了兜著走。

小天王羅特仗著自己八級強者的實力硬沖開一條路,跑出了戰略系的包圍圈。可是戰略系怎麼就可能放過他?特別是被他沖出去的時候踫傷的人更加憤怒。戰略系就是戰略系的他們竟然還懂得合圍,不過這仍然沒有困住小天王羅特。不過這時候人們已經瘋狂了,他們瘋狂的追打著他誓要小天王羅特不得好死。

人多力量大可真不是白叫的!小天王羅特在逃往武技系的路上就被再次堵住了,這次他可逃不掉了到處都是戰略系的人!不過這時候跟他一起來的那倆個美女帶著二、三十人迅速的趕到了現場,他們見小天王羅特在被群毆二話不說就加入了戰斗。她們倆帶來的可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一動手就不少人被打傷在地。可戰略系的勝在人數眾多他們現在可都打紅了眼,管你是不是高手不要命的一擁而上。

不久武技系的那些高手已經被撂倒了多一半,而且剩下的面對眾多已經殺紅了眼的敵人只能苦苦防守著。如果沒有意外這些人也不會支持太久,他們都將變成新鮮的木乃伊。可就在這時候戰場上出現了新的情況,武技系竟然來了大批的援兵。戰場上立馬逆轉過來,戰略系的人被打的七零八落不斷的逃竄著。

夜月一邊感嘆著戰場的變化一邊毆打著身下的武技系的小弟,他找了半天才找到這麼一個軟柿子不我往死里捏那對的起自己。不過現在局勢逆轉他不得不離開這里,他留戀般的臨走時有踹了對方兩腳。

這個武技系小弟一見自己一方的援軍到了,他立馬召集人馬精神抖擻的追向了一直毆打自己的夜月。當他要追到夜月的時候,戰略系的援兵此刻又有強勢的援兵加入了戰斗。他很不幸的有被撂倒在地,夜月非常迅速的跑過去對著他又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拳打腳踢。

戰局可是瞬息萬變的此時這場戰爭又出了新的局勢,武技系不知道從那弄出來一隊全部是由七級武者、八級強者組成強力援兵橫掃整個戰場。他們這個小隊只要走過的地方沒有人能站起來的,而且速度非常的快。

夜月看到這貨強人加入後立馬就在他們要到達的時候離開了這里,只有下那個武技系的小弟憎恨的目光。他發誓一定要讓夜月得到自己的下場,他絕對會讓夜月感受下這種痛苦。

戰略系之所以叫戰略系排兵布陣絕對是他們的強項,他們當然不會是那種有勇無謀的人。在武技系橫掃戰局中盤的時候戰略系的援兵到了,他們戰略系當然也會有八級強者只是沒有武技系的多罷了。他們這支隊伍人數只有武技系的一半可是他們竟然出現在敵隊的後放,他們的出現立刻緩解了戰略系的壓力。他們雖然人數少可是勝在精力充沛,不跟已經快要筋疲力盡的武技系的小隊一樣。武技系的小隊既要面對後放不輸于自己小隊戰斗力的敵人,又要面對前方眾多的敵人立馬陷入了僵持的局面。

武技系的那個小弟領著七、八個高手穩穩的把夜月與其他倆個戰略系的人圍在了一起,他非常的興奮盯著夜月。他現在看夜月就像看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他終于可以一掃剛才的郁悶了。

武技系的小弟與這幾個高手嘿嘿陰笑著走向夜月的時候,他們身旁突然出現了十五、六個高手援兵。夜月一見如此二話不說立馬大喝一聲︰「沖啊!」

夜月身先立足沖到那小弟面前,那小弟還在發愣就被夜月按到在地。夜月當然不會喝他客氣有是狂風暴雨一般的一頓招呼,那武技系的小弟怨毒的死死盯著夜月。

「旁邊那麼多人,為什麼你只打我?」武技系小弟終于忍不住問出了口。

「那個,那個你長得帥……」夜月看著那武技系小弟那如深閨怨婦一般怨毒的眼神安慰道。

「我……欺負人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那武技系小弟想到這里眼淚嘩啦啦的留了下來。這也太欺負人了?旁邊比我帥的那麼多久光打我!還說我太帥了!太打擊人了!

「那個,那個……」夜月不好意思的收回了半空中的拳頭。

「下次我注意!下次我一定注意啊!」夜月再三的保證到。

武技系小弟一停哇哇的哭的更厲害了,他還想有下次!沒天理啊!沒天理……

夜月實在是對這個哇哇哭的小孩子下不去手了,他只要提前退出了這場戰斗!這場戰斗一直持續到傍晚才結束,可以說這場戰斗是建校有史以來最激烈的。倆系幾乎出動了所有人,哪怕是女生加入戰斗的也不是小數目。這場戰斗給學院造成的損失也是不可估量的,可以說幾乎毀掉了學院五分之一的建築與商鋪。但學院為什麼不派人組織呢?夜月坐在家中好奇的想到了這一點。

星月學院提倡的是自由發展,學院不想過多的干涉學生。雖然打架不好,打群架更不好!可是他們不組織也是有原因的,生活在溫室里的花朵永遠是長不大的。殘月大陸現在表面上是風平浪靜,可背地里已經開始波濤洶涌了。院方相信不久戰爭將會再次打響,而他們的學院將多數步入戰場。今天的戰斗對真正的戰爭來說算什麼?什麼都不算罷了!他們這里建築損壞可以重建,但人命沒了那可就是什麼都沒有了!戰略系的表現他們對此還算滿意,他們對戰局的掌握還算非常的到位。這場戰斗主要是打擊武技系的自大,與測試戰略系的戰略運用。如果這麼小的戰斗都打不好,何談指揮千軍萬馬?

星月學園從建校以來在這里走出的將軍、元帥無數這也不是沒有理由的,不過他卻一直被殘月學園壓過一頭。不久就是和殘月學園五年一度的聯誼交流賽,這次算是給自己的學員們一個深刻的印象吧!

殘月學園不同與星月學園什麼人都可以進,他們只招收特定的學員。毫不夸張的說殘月學園只要是畢業生都是國家的高層,而且個個都是冷血動物。他們的制度與星月學園可以說是天差地別的,他們采取嚴格的訓練來提高武者的斗氣級別和斗技水平。而他們的戰略則是要靠生命堆出來的經驗,可以說殘月學園每天都在流血每天都在死人。但就是這樣他們學園鑄就了一批又一批的強者與軍事家,各大國家基本上都會花重金在這個學園上。各大國家為殘月學院花錢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另外一個秘密死士!從殘月學園畢業的戰士基本上多數成為了各個大國的死士,他們擔任著重要的各種任務。

夜月當然進過星月學園的資料庫,這些東西都是從那里知道的!通過今天發生的事情,不難猜想到這些。可是他又面臨著一大問題那就是錢!這次打斗學園不可能不讓它們戰略系掏錢的!憑那個只認錢的老頭的個性來說,他不要錢才是真的奇怪了。而戰略系則就是學園中最富有的,想必掏錢一定是最多的。

夜月算來算去自己只還有二百多個金幣,這還要扣除自己和嫣然的生活費。這剩下的錢根本不夠支持那昂貴的費用,這可怎麼辦呢?這段時間自己的消費實在是太高了,花錢如流水般的容易可是進錢卻是那麼難!

夜月想來想去終于確定去接那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只有那任務才能讓自己的生活變的富裕起來。

這是星月學院以學院發表的一個任務,這個任務看說明真的是非常簡單。尋找傳說中的鳳凰,並取得鳳凰尾上的羽毛鳳凰翎。任務獎勵金額為一百萬金幣,此任務不限期限沒有任何失敗懲罰。這個任務是夠簡單的只是要一根羽毛,但是不說鳳凰可不可能會把羽毛拔給你,就說誰知道鳳凰在那呢?這個任務因此就被冠上了sss級任務,並且一直沒有任何人完成。

夜月在無意中看到了這個任務,對別人來說這是一根不可完成的任務,但是對他來說這個任務還是可以完成的。他既知道哪里能找到鳳凰,也能借到一根鳳凰的尾羽。他可是和一只鳳凰的關系鐵到了沒話說,只要他願意想必鳳凰都可以為他付出更多更多。

「馨兒,馨兒你還好嘛?」夜月拿著手中那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焰的寶石喃喃的說道。這是馨兒留給他的唯一的東西,這也是他和馨兒聯系的唯一一種聯系方式。他也已經很久沒有聯系馨兒了,這塊寶石並不是通訊工具而是特殊的傳送工具。這塊寶石內含著馨兒的生命之火,可以與馨兒建立鳳凰獨有的定點傳送。鳳凰與龍族都有這樣的傳承技能,他們是魔獸中為數不多的具有此技能的智慧型魔獸。

「馨兒,我這就來找你了!不知道你現在有多大的變化了!」夜月此時內心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他自從來到星月學園後馨兒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離開了,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馨兒了。馨兒的離去一開始夜月也沒有感覺到什麼,可是時間久了他對馨兒的思念卻日益加深。

夜月雙手緊緊的握住了這塊紅寶石,他把自己的斗氣源源不斷的輸送進這塊寶石中。這塊火紅的寶石上的火焰因為夜月斗氣的加入不斷的燃燒的更加旺盛起來,終于這塊紅寶石不在吸收夜月的斗氣達到了飽和。

夜月輕輕的松開了手中的紅寶石,只見它緩緩的升到了半空之中那熊熊的火焰開始內斂。在火焰內斂的同時一道火紅的大門緩緩的出現了,他的門框上充滿著熊熊的烈火。紅寶石上的火焰終于全部內斂後,「叮當」一聲掉落到了地上。夜月輕輕的撿起地上的紅寶石,雖然離的已經很遠了,可是那炙熱的感覺卻是如此的強烈。夜月靜靜的注視著這道大門,他很好奇這到大門是怎麼出現的。這是他第一次使用這個紅寶石,這一切對他來說是多麼的神奇啊。可是他此時卻發現門框上的火焰竟然開始緩緩減弱,雖然很不明顯但夜月非常確定火焰在減弱。

夜月知道現在不能在等了,這個火焰之門已經失去了動力隨時可能關閉自己一定要在這道門火焰消失之前進入。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走了進去,這道門的火焰看似凶猛實際上對夜月並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

夜月踏進這道門的時候身子就已經出現在了另一個地方,進入了一個充滿生機的綠色世界。夜月被眼前的景色深深的吸引住了,鳥兒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飛翔,花兒隨著微風在不斷的搖擺著,一只只小動物用好奇的大眼楮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夜月又再次回到了這個世外桃源,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夜月此時故地重游卻有了另一番感受,可他很快就想到了來這里的目的。轉過身發現不知何時身後的火焰之門已經消失了,他茫然的向四周打量起來需找這馨兒的身影。怎麼會沒有呢?按理說馨兒就在附近啊,沒理由自己看不到啊?夜月打量了一番心中疑惑的想到。

「馨兒!馨兒……」夜月見沒有看到馨兒只好大聲的呼喊起來。

「我在這里……」一聲微弱的聲音被夜月敏銳的耳朵給捕捉到了。夜月疑惑的低下頭尋找聲音看去,原來自己現在正踩在馨兒的身上。夜月連忙抬起腳扶起了被踩在腳下的大烏鴉,雖然疑惑馨兒怎麼會說話了,可是這種感覺一定是馨兒沒錯。

「馨兒,馨兒你沒事吧!」夜月抱起這支大烏鴉關心的詢問道。此時的馨兒完全失去了那活潑的性格,半死不活的被夜月抱在懷中。

「我還死不了!剛才打開火焰之門已經耗盡了我所有的力量,又被你踩在腳下這麼半天。我估計我就要死了!」馨兒在夜月的懷中微弱的說著。

「我,我不是故意的!先別說這些了,你最近過的好嗎?」夜月知道不能讓馨兒繼續糾纏這個問題下去立馬轉移話題說道。

「你看我這樣能好嗎?」馨兒依然不打算就這樣輕易的放過夜月。

「是我錯,都是我不好行了吧!你怎麼能說話了?我記得你走的時候還是不會說話的!」夜月連忙賠錯道。

「你多長時間沒見我了?」馨兒注視著夜月的眼楮。

「好像,好像很長時間了。」夜月尷尬的撓撓頭。他可不會說好幾年沒有見面了,他還記得馨兒臨走的時候還再三的說過讓自己來看她。他現在才發覺自己很是對不起眼前的馨兒,她雖然那時候還不會說話,但是她要表達的意思夜月是非常清楚的。

「馨兒,我不是不想來找你,我也不是為自己找借口,我有我需要做的事。」夜月緩緩的撫順馨兒那被自己弄亂的羽毛。

「嗯」馨兒注視著夜月的眼楮。夜月的眼神透露出了他此時的心情,她知道夜月沒有騙自己他是真的有離不開的理由。

馨兒沒有在抱怨什麼,這對她來說已經夠了。時間對她來說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鳳凰的生命可以說是無窮無盡的。她的離開是為了能夠提高自己的實力幫助夜月,她不想再看到夜月被打成重傷,而自己卻沒有任何能幫助他的地方。當她看到嫣然竟然能為夜月做到那般境地的時候,她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她覺得自己好笨好笨,竟然在離開夜月已經這麼長時間了才提升到四階魔獸的地步。她沒有臉去找夜月,所以她一直期望著夜月能來看自己。

馨兒苦苦的等候了三年這才等到了這一天,有了夜月的這句話她滿肚子的怨言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對她來說就已經足夠了,他還沒有忘記自己的存在。

馨兒使勁的像夜月懷中拱了拱,她很喜歡被夜月抱在懷中的感覺。特別是這個特殊的時刻她這感覺更加的美妙起來,她靜靜的體會著這個溫馨的時刻。

夜月對著把頭埋進自己懷里的馨兒微微一笑,她還是沒有變依然喜歡屬于她的這個地方。良久,夜月才緩緩開口說出了這次的來意。

「馨兒,我想你幫我個忙可以嘛?」

「嗯,幫什麼忙?」

「你能不能把你尾巴上的羽毛拔給我一根?」

「什麼?」馨兒立馬夜月的懷中路出頭堅決的說,「不可以!」

夜月怎麼也不會想到馨兒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不就是一根羽毛嘛至于這麼堅決嘛?夜月尷尬的楞住了,撫模著馨兒羽毛的手尷尬的停在了空中。

馨兒也發現了夜月此時的尷尬,她也沒想到夜月竟然會要她尾巴上的羽毛。如果夜月需要任何幫助她都會毫無怨言的幫助他,可是她尾巴的羽毛是輕易不能拔下來的。鳳凰翎對鳳凰來說就是命根子,她們對其重視程度可以說是與她們的生命一般。以現在的馨兒來說她現在只有五根鳳凰翎,怎麼可能輕易的把它拔下來送給夜月呢!

「哥哥,你真的想要嗎?」馨兒低下了頭。她從來沒有幫助過夜月任何的事情,如今夜月第一次求自己幫助,自己怎麼可能讓夜月傷心呢?雖然鳳凰翎對自己很重要,但是她已經下定了決心只要夜月想要她就把它拔下來送給夜月。

「嗯」夜月點點頭。

「既然哥哥你想要,那我就給你!」馨兒听到夜月的回答後直接彎過頭用自己的嘴狠狠的拔下了一根鳳凰翎。

「啊!」馨兒在拔下鳳凰翎的後痛呼一聲暈倒過去。鳳凰翎緩緩的飄落到了夜月的腳下,閃耀著奇異的光澤。

「馨兒,馨兒……」夜月听到馨兒的痛呼就知道事情沒有自己想想的那麼簡單。他搖晃著已經暈過去的馨兒,他真的不知道馨兒這是到底怎麼了!

夜月現在都急得快哭了出來,他沒想到拔根羽毛竟然會對馨兒有如此大的傷害。如果早知道事情會這樣,他寧可去偷、去搶也不會讓馨兒如此做。可是世界上沒後悔藥的,事情已經發生到了這種地步現在最重要的是馨兒能蘇醒過來。

火後悄然無息的出現在了夜月的身前,看著昏迷的馨兒她非常後悔自己沒有早點阻止自己的這個傻女兒。早在馨兒的力量波動非常厲害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她對這個波動可以說是非常熟悉的,她立刻就明白了這是火焰之門的波動。既然這火焰之門不是召喚自己的,那一定與自己的女兒有關了。

火後在來的路上就已經知道了打開火焰之門的是誰了,她沒有現身只是想看看夜月這次到底為何前來。在夜月提出要馨兒幫忙的時候,火後感到非常的疑惑。馨兒現在才四階哪怕她是神獸鳳凰最多也只能是和七級人類打個平手,夜月明明此時已經達到了八級強者的地步有什麼事需要馨兒這個四階魔獸幫忙呢?她千想萬想都沒想到夜月竟然是要鳳凰翎,她更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女兒竟然真的拔掉自己的鳳凰翎送給夜月。

鳳凰翎是鳳凰的能量源泉,除了本命的鳳凰翎之外每一根都是代表著一個階位。任何人都不可能強行剝奪身為神獸鳳凰的階位,哪怕是傳說中的神也不可能做到這種事情。但是自己的傻女兒卻自己強行拔掉一根鳳凰翎,這就意味著她從剛升到不久的四階掉到了三階。她本來是以為對自己階位那麼看重的馨兒不會答應夜月的,沒想到結果是這樣快的連她都沒有阻止的了。

「你這個可惡的人類,想害死我女兒是嗎?」火後接過自己的女兒一掌拍飛了夜月。她現在非常的憤怒,她現在都有了殺人的沖動。要不是她怕自己的女兒知道自己殺了夜月會不高興,現在夜月就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雖然她知道隱約的感受到夜月的特殊,但是在她面前她要殺死夜月輕而易舉。鳳凰的本命真火可是連靈魂都能燃燒的存在,她還真不相信世界上沒有靈魂的人還能存活。

夜月此時受傷可是不輕啊,火後的一掌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他此時竟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仿佛在燃燒一般,那種深入骨髓的痛苦讓他的面容開始變的扭曲起來。

「現在立刻給我滾出鳳凰山,否則死!」火後一邊為自己的女兒輸送著斗氣幫其療傷一邊開口說道。從她探查完自己女兒的身體狀況後,她就更加的想殺掉夜月了。馨兒本來就因為打開火焰之門消耗了全部的力量,現在又拔掉了鳳凰翎讓她體內亂成了一團就算以她的實力也不能完全醫治好。

夜月一見到這身火紅的鎧甲就知道來的人是火後了,面對火後赤。luoluo威脅他沒有想過退縮。「馨兒她,她到底怎麼樣了!」夜月咬著牙說出了這幾個字。

火後因為憤怒她的威壓不由自主的被外放出來,身為十一階神獸的威壓可不是那麼容易抗下的。夜月現在內要壓制體內的熱毒外要抵抗火後的威壓,可以說他動一下都是非常的艱難。

「你不知道鳳凰翎對馨兒的重要程度嘛?那是鳳凰的命脈!你竟敢想她要鳳凰翎,我現在就殺了你。」火後見自己不管怎麼樣為馨兒療傷都不管用後終于再也忍不住了。

火後自己一個閃身就到了夜月的身前,她那燃燒著熊熊烈火的手掌直接拍向了夜月的腦袋。夜月根本沒有來的急做出任何反抗,他根本也沒有打算反抗。他現在非常的恨自己,恨自己來到了這里、恨自己為什麼要想馨兒提出這樣的要求、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噗」一聲夜月的腦袋如被打爛的西瓜一般碎裂了,並且因為火後的攻擊帶著火焰燃燒成了灰燼。

「哥哥!」遠在星月學園的嫣然突然失聲的叫道。她仿佛感覺到了夜月受到了什麼,她瘋狂一般的向外跑去。她就連身後導師的喊聲都沒有听到一般,留下眾人愣愣的看著嫣然這突然的舉動。

馨兒此時雖然昏迷著,但她仍然能感受到外面放生的一切。她雖然極力的想阻止,但是他媽媽卻已經殺死了夜月。她的雙眼中流出了兩滴眼淚,她終于用自己的意志睜開了雙眼。「哥哥,哥哥……」她掙月兌母親的懷抱搖搖晃晃的走向了只剩些半截身子的夜月。

「馨兒,馨兒!」火後看到馨兒這個樣子在後邊呼喊著。

馨兒現在已經完全不理任何事情了,她依然搖搖晃晃的走向夜月的那半截正在燃燒的身子。她與夜月相處的時間很短、很短、短到她可以忽略,但就是這麼短的時間她卻感到了快樂感受到了牽掛。她雖然對這些還不太懂,可是和夜月在一起她很開心。這種感覺是她在鳳凰山三百年都沒感受到的東西,這讓她著迷讓她瘋狂。

現在的馨兒眼中一片死寂,她苦苦等待的確實如此。等待的難熬她已經受夠了,特別是沒有希望的等待是最痛苦的。如今她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值得自己去留戀?哀莫大于心死這句話是馨兒此時最真實的體會。

馨兒從前因為不能說話想跟嫣然一樣叫夜月一聲哥哥都難,可是今天自己剛剛叫過幾聲夜月就死在了自己媽媽的手中。她向失去了魂一樣呆呆的癱倒在他身旁。

「想他復活嗎?只要你願意簽下契約他就會復活!」一個陌生的滄桑古老的聲音出現在了馨兒的腦子。

「只要我簽他就能復活是嗎?」

「是,簽下你的名字吧!」

「馨兒你在說什麼?」火後搖晃著閉著自言自語的馨兒,她現在非常懷疑自己的女兒出事了。她感到了一股黑暗的氣息就連她都為這股氣息而震驚,雖然察覺到了但是火後卻找不到這股氣息的出處。

火後現在非常的焦急的想知道馨兒此時的狀況,可是她卻沒有任何辦法。不過此時她的眼前卻出現了一本巨大的散發著黑暗氣息的書,書的有四個大字寫著書的名字那就是暗黑之書。

火後震驚的看著眼前布滿神秘紋理的暗黑之書,她不知道這本書是為何出現在這里的。這本暗黑之書不應該被封印在殺戮之都嘛?這本本該不存在在于世上的書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里?難道,難道……

「不!」火後驚呼著想要抓住已經馨兒飛出的靈魂把她拉回來,可是無論她如何怎麼也抓不到馨兒的靈魂。她直直的飛向了空中的暗黑之書,簽訂契約的竟然是自己的女兒!無論如何火後都要阻止這種事情的發生,她絕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在這本暗黑之書上簽下契約。

火後深深的知道在上邊簽字的人下場,那是出賣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靈魂與她所擁有的一切的邪惡契約。

「我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絕不!」火後堅定的看著空中的暗黑之書。她知道暗黑之書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所以她決定要使用自己的最後的一招鳳凰涅槃!

鳳凰涅槃是以燃燒鳳凰本身生命之火形成的一個特殊的陣勢,可以說在這個狀態下她就是無敵的。鳳凰的生命之火可不是凡間能有的火焰,它燃燒的不僅是實物它還燃燒任何需有的東西。比如︰靈魂。這本應該是鳳凰浴火重生的時候所用的防守技能,此刻火後卻決定拿來對付眼前的暗黑之書。

火後恢復了自己的本體帶著那紫色的本命火焰迎上了半空中的暗黑之書,暗黑之書此時也感到了威脅它不斷的散發出黑氣試圖阻擋火後前進的腳步。

暗黑之書不愧被稱為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書,它竟然擋住了火後前進的步伐。雖然火後依然在前進著,但是她前進的腳步變的越來越慢。與此同時暗黑之書的書寫開始翻動起來,當它翻一張沒有任何的文字的空白頁後挺了下來。這就是屬于鳳馨兒的頁碼,她的資料不斷的浮現在這張空白頁上直到滿滿的佔滿了全篇為止。雖然這篇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字可是書頁的右下角卻唯獨留下一個空白之地,看來這就是契約人簽名的地方。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鳳凰涅槃!」火後見馨兒此時的靈魂已經飄到了靈魂之書前暴吼道。只見她用雙翅把自己包裹成一個繭狀物體,全身的火焰猛然暴漲幾倍!那熊熊的紫色火焰洶涌的瞬間向四周涌去,她迅速的吞噬了周圍的黑氣。

火後在放完這招後就陷入了假死的狀態,不過她做夢也沒用想到就在此時馨兒已經在暗黑之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鳳馨兒。

暗黑之書在馨兒簽完字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了,火後的鳳凰涅槃之火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席卷了周圍的全部空間。但當遇到馨兒的時候他們卻又如同溫順的小貓般,乖乖的返回到了火後的體內。

馨兒的靈魂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內,她沒有後悔自己所做的決定因為夜月真的如同那個聲音所說的一樣復活了。只見夜月的那半截尸體上的火焰此時已經熄滅,並且開始以此在不斷的重組與再生著。

可是她此時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契約上寫的是什麼,甚至她連自己和誰簽訂的契約也不知道!但這些她已經不需要在關心了,她目不轉楮的注視著已經快要完全復活的夜月。

夜月最終還是復活了,可是他的面容卻沒有任何的表情。死亡對他可以說是一種奢望了,至少現在他還沒有找到能徹底殺死自己的方法。馨兒居然會為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他沒有為此有絲毫的高興反而更加的痛恨自己。嫣然可以為他放棄一切包括她自己的性命,現在有加上了眼前的馨兒,他真的還不起他們。他不知道為什麼馨兒會這樣做,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了。他們已經簽訂了契約,而契約的主人就是自己。這是多麼諷刺的一件事情,馨兒為了復活自己和自己簽訂了這份連靈魂都出賣的契約。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哥哥,我不想你不開心,我更不想你死!」

「哈哈,哈哈!不想我不開心,不想我死!那你就簽下了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賣身契?」夜月瘋狂版的大笑著。這對他來說是多麼的刺耳,這一切的源頭原來都是自己。

「嗯」

「暗黑之書你快點給我滾出來,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你竟然敢做這種事……」夜月此時瘋狂的吼著。夜月本來就是不死之身,所以火後根本沒有真正的殺死她。可是暗黑之書竟然壓制住了他身體的重組,並且****馨兒簽下了契約。如果是別的人他還可以原諒暗黑之書一次,可是這次馨兒是為了自己他過不了自己的這一關。

夜月不論如何謾罵都不見暗黑之書有任何的反應,但是他仍然不知疲倦的咒罵著。「哥哥,哥哥不要這樣好嗎?」馨兒雙眼閃動著淚花拉住了陷入瘋癲的夜月。

「馨兒,馨兒你真的不應該簽訂這個契約!你真的不應該為我如此,我受之有愧啊……」夜月看著眼前的馨兒真的有種說不出的酸楚。

「不!哥哥我很高興!我很高興能為你這麼做!」馨兒抱住了夜月的大腿輕聲的說道。

「馨兒,馨兒你真的太傻太傻了……」夜月緊緊的抱起馨兒不知道如何表達此時的心情了。千言萬語不如一個溫暖的懷抱,一切盡在不言中他們此時的心彼此相連。

寫到這里突然想寫出一個故事,這個故事是我親身經歷的過的。此時我又看到了一則dnf的活動,我們一起的故事征集活動。我突然想寫出這個故事讓大家分享下,如果不喜歡可以直接略過。騰訊就是坑爹的,無論如何我也在活動頁面上上傳不上去!

在dnf剛開區的時候,一位女槍手嫣然和一位鬼劍士煞血就在洛蘭這個地方相遇了。他們一起刷圖一起做任務,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快樂,都很高興。

高興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他們終于到了專職的日子。「煞血,你轉職想轉什麼職業?」嫣然開心的問道。「我要轉狂戰士,將來我一定會成為一個了不起的獄血魔神,那是我一直向往的職業!」煞血一臉向往的說道。

嫣然望著煞血那狂熱的申請默默的低下了頭,她決定幫助煞血完成他的願望。她為他放棄了自己夢想的速度與激,情,她選擇了成為煞血的強力後盾——槍炮師。

前期的狂戰士真的是很難升級,而身為槍炮師的嫣然卻是異常的輕松。但是身為槍炮師的嫣然卻對此沒有絲毫的怨言,她依然與其一起結伴在一起。他們依然過的很快樂,他們彼此分享著屬于他們自己的快樂。

煞血終于成為了獄血魔神,可是這耗光了嫣然與他自己的所有錢。嫣然根本支付不起那高昂的轉職費用了,但是她看到煞血那高興的樣子她笑了那是來自心靈的微笑。

煞血雖然相幫嫣然轉職可是有心無力,而且每次他提出的時候嫣然都微笑著說︰「我不用了,你強大了就可以保護我了!」。這個理由一直讓他們走到六十級,此刻一身低級裝備的嫣然再也不能幫到煞血任何的忙了?

煞血漸漸的感覺到了嫣然的累贅,但是他沒有提出來,但這種心理隨著怪獸們的能力提高漸漸的讓他想要甩開這個累贅了!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煞血終于在刷野豬深淵的時候被虛弱出來。他把一切的怨恨都發泄在了嫣然的身上,「你就不能管點用?讓你控怪你卻好直接倒地上不起來了!害的我也被你連累了!好不容易踫到一次這種機遇全都讓你毀掉了。」

「我,我……」嫣然委屈的眼淚在眼珠中打轉。

「你還狡辯!我都被你害成這樣了你還我,我什麼!」煞血看著嫣然的表情更加的生氣。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嫣然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滴滴的從眼中滑落下來。

「我不想听這些!你每次都說不是故意的,我听煩了!」煞血憤恨恨的離開了這里。

嫣然孤單被拋棄在了這個荒郊野外,她真的覺得對煞血非常的愧疚。她決定自己不要在拖累煞血了,于是她們倆個再也沒有在一起刷圖了。一身60紫色套裝的煞血實力非常的強大他甚至可以單挑與自己同等級的boss,而一身低級裝備的嫣然過個任務都非常的困難。但是嫣然沒有去追求更加的強大的實力,她想給煞血一個驚喜那就是送他一把他一直喜歡的流光星隕刀。她為了能攢夠足夠的錢買這把天價般的流光星隕刀幾乎天天泡在了殺小boss身上,她依靠這個想法每天不知疲倦的奮斗著。

一個月,倆個月,三個月……一年不知不覺般的過去了,嫣然終于攢夠了錢足夠買下這把天價般的神器。她滿懷高興的帶著這把流光星隕刀去找煞血,可當她看到已經滿級的煞血更加的為她高興了!

「你來找我干嘛?我可沒時間帶你!」煞血看著只有62級一身垃圾裝備的嫣然非常不高興的說道。他現在要做遠古裝備了,他可不想為嫣然浪費自己的精力。

「我,我是……」嫣然本想拿出自己包里的流光星隕刀。

「不用說了,我現在沒時間听!我還要做遠古裝備呢!我沒時間帶你刷那低級的哥布林。」煞血直接打斷了嫣然的話。

「我,我……」嫣然望著煞血那遠去的背影緊緊的握住那沒有來得及掏出的流光星隕刀低低的喃喃道。

嫣然沒有放棄再次來找煞血,可是煞血為了避開嫣然根本就一直呆在了神之都的內部沒有出來過。當第十次來找煞血的時候,煞血依然沒有回來。此時嫣然才終于知道煞血變了,他再也不是從前的那個煞血了。

嫣然知道煞血在躲避她,于是她決定了離開。她在臨走的時候委托夜月把這把流光星隕刀與一封信交給煞血,夜月看著全身加起來不到十萬的嫣然顫抖的接過了這把沉重無比的流光星隕刀。這把價值五千萬的流光星隕刀竟然會出現在一個全身加起來不到十萬的女子的手中,它的分量重的讓夜月說不任何話來。嫣然毫不猶豫的走了,她選擇了離開這個讓自己傷心的地方。

夜月按照嫣然的意思把這把流光星隕刀交到了煞血的手中,煞血疑惑的打開了夜月遞過來的信。

「血,我走了!我不知道你還是否記得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我真的很快樂,真的很快樂!那個無月的夜晚你是否還記得你對天發誓說會保護我一輩子,那個時候我天真的以為我將永遠在一起?呵呵,不說那些了這把流光星隕刀是你一直想要的,就當這是我送給你的最後一件禮物吧!——嫣然。」

「流光星隕刀?我去他嗎神器!嫣然!我錯了!」煞血一把扔掉了手中神器向他們回憶最多的地方跑去。他此刻才發現什麼裝備什麼實力,這一切都是浮雲。

在這個風和日麗的早晨,江楓終于離開了這個自己生活二十多年的地方。他回頭望了望那依然高聳的山峰,帶著無限的留戀踏上了遠去的路途。

「這個是你用的車票,你要拿好啊!還有注意你在這里睡著可以,到了火車上要當心點。」民警叔叔好心的提醒著江楓。

「謝謝!真的是太感謝你了,我這是第一次出門不知道坐火車還要買火車票……」江楓對這位民警叔叔非常的感激。

江楓從小沒有出過遠門只知道要做火車去ts市,但是就在進火車的時候卻被攔了下來工作人員說沒有火車票不行。他根本不知道所謂的火車票到底是什麼東東,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樣才能買到火車票。在他想著想著的時候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路過的民警叔叔好心的叫醒了他。民警叔叔問清了他緣由後好心的為他買了火車票,並且加以囑咐。

「喂,醒醒!快點醒醒!」民警叔叔好心的搖晃著江楓。他從來沒見過這麼牛的人,這樣說著話也能睡著?傳說中的睡神也就這個樣子吧!不過火車馬上又要開了他還是要送佛送到西的。

「嗯,干嘛?」江楓朦朧的睜開了雙眼。

「火車要開了!我就真服了!你可是我見過最能睡的!」民警叔叔對江楓真的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

「哦!謝謝了!真的非常感謝……」

「得!你別謝了!你再謝又睡著了!」民警叔叔見江楓兩眼又要有閉上的架勢趕緊制止住江楓。

「那個,那個我先走了!」江楓此時也感到了很不好意思。

「快走吧!」民警叔叔對其一揮手。「現在的年輕人啊!哎!」民警叔叔望著遠去的江楓搖頭嘆息一聲。

「21,21,在哪呢?」江楓拿著火車票查找著屬于自己的座位。

當江楓找到自己的座位的時候,此時才發現自己旁邊的座位竟然已經有人了。對方是一個不扯不扣的大美女,特別是那份美麗的風韻引得江楓一陣精神恍惚。

「請問能讓讓嘛?我的座位是里面的!」江楓立馬回過神來。他可不是見了美女就不要命的類型,怎麼說他也是三好青年啊!他的三好是那三好呢?****、好吃、好睡!

美女本來在閉目養神听到耳邊傳來聲音,睜開雙眼打量起眼前的江楓。她上下打量了下江楓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起身讓江楓進去,她很不願意和男人有過多的接觸。

江楓見對方如此做法也不好多說什麼,悶著頭就要往里邊進。「糟了,又來了……」江楓內心大喊到。他想到這就已經失去了意識,他直挺挺的向前趴去。

「啊!****!」那美女直到江楓一頭扎進自己的胸前才反應過來,她立刻推開了這個佔自己便宜的大****。她實在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如此大膽的****!

江楓被狠狠的推到了地上,不過這點震動依然沒有讓他清醒過來。此時已經驚動了不少人,眾人都被美女一聲****的聲音吸引過來。眾多的男同胞風風火火的小跑過來想要來個英雄救美,可是當看到大字型躺在地上姿勢非常不雅的江楓愣住了。

美女見江楓此時竟然這樣躺倒在地上心中非常的意外,****應該不是這麼容易制服的啊!此時這里又聚集了那麼多人圍觀,她想來下就出于疑惑小心翼翼的試探起江楓的反應起來。

美女很小心的提了提江楓的小腿見對方沒有反應後,她有小心翼翼的蹲子搖晃著江楓。「喂,醒醒!醒醒!」她搖晃著江楓,可是地上的江楓仍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美女此時也慌了神她把自己的小手慢慢的慢慢的伸向了江楓,她希望自己的猜想不要成真的了。

「快點叫人他休克了!」美女發現江楓竟然失去了鼻息立馬反應過來大聲的喊道。此時她也顧不上許多了直接按上了他的胸口,希望這樣能讓江楓能緩過來。

她必定是學醫的對這種休克是非常清楚的,如果人長時間處于休克狀態那就過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但是她必定還不是專業的醫生對此不是很了解,不過她會進自己最大的努力來爭取的。她按了幾下見江楓沒有任何反應後把目光掃向了圍觀的眾人,她現在非常希望有一個懂得這些的人出現。可是圍觀的眾人都對她們指指點點議論著絲毫沒有上前來幫助的意思,看來現在只能靠別人是不行的了只有靠自己了。

「算了,便宜這小子了!人命為大,自己是為了救人。」美女在內心中自我安慰的想到。她輕輕的俯下了身子,那性感的雙唇印上了江楓的雙唇。她做這個決定也是非常的困難的,必定自己的初吻沒有獻給自己最愛的人。這對一個年僅十九歲的少女來說意味著自己的初吻已經沒有了,沒有了那期待已經的浪漫回憶。

江楓在昏厥中此時已經幽幽的轉醒過來,他下意識的探出了自己的舌頭去品嘗那未知世界的美妙。可是美女一直注視著夜月的反應,一見對方有要清醒過來的樣子立馬松開了。

「你醒了?」

「嗯」

美女見對方沒事了才放下心來,不過她此時才注意到他們現在的姿勢非常的不雅。而且江楓的眼楮有意無意的看向了他不該看的地方,她立馬知道自己走光了。她非常的憤怒可是又不好發作,只好生氣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江楓此時不用說也知道對方發現了自己的目光,可是不看白不看自己也管不住這雙眼楮啊!他尷尬的站起身對眾人傻笑幾聲,眾人一見如此立馬沒有了看下去的興致。江楓也對這種情況很無奈,不過他很受用剛才的感受。那感覺是他第一次體會到,非常的舒服非常的令人回味無窮。不過他沒有沉浸在剛才的回味中,他見眾人都全部散去後又小心翼翼的來到了那美女的身邊。

江楓看著把臉扭到一邊的美女咽回去,現在真的可以說他進退兩難了。江楓足足的在這站了十多分鐘那美女也沒有絲毫的表示,江楓見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只好硬氣頭皮做出了一個決定。

他小心翼翼的抓住前邊的座位把自己的身體擠了進去,雖然他已經盡量避免自己與那美女的身體接觸可是結果很明顯。美女對他直接投去了那惡狠狠的眼神,不過他卻當沒有看見一樣落座後直接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美女見江楓對自己如此無視更加的憤怒,她惡狠狠的揉捏起自己小包的掛飾女圭女圭小熊。仿佛她把此時的小熊當做了此時的江楓,那個凶狠的樣子看的讓一旁的江楓都心驚膽戰的。

美女在發泄出自己心中的郁悶後才收起了那個被自己揉捏的已經不成樣子的小熊,她索性拿出手機帶上耳麥自己听起歌來。江楓悄悄的描了一眼旁邊的美女,見對方閉上眼楮听歌後才敢轉過頭來。

江楓剛才沒有仔細的看清這個美女的樣子,此時可以說是零距離接觸了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眼前的美女大概十八、九歲有著一頭烏黑發亮的披肩長發,襯托出她那精致小臉的另一番風味。她此時閉著雙眼那長長的眼睫毛更加的突出了自己的美,特別是哪個誘人的櫻桃小嘴更加的令人神往。

江楓看著她那秀美的臉龐竟然不能自拔了,她沒想到自己出來第一次竟然遇到如此清純美麗讓自己心動的美女。可是一想到了自己的病他又回到了現實,這如清純百合一般的美女怎麼可能會看上自己?他非常自卑的想到了這里,他此時竟然想起了另外一個不輸于眼前美女的未婚妻……

江楓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竟然又睡著了,他至今仍然改不了自己這個貪睡的毛病。可是他睡著後腦袋不自覺的偏向了正在听歌的美女,美女發覺到不對後立馬睜開了雙眼。她見這個可惡的男人竟然把自己的頭倚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立馬把他推到了另一邊,可是撞到車壁的江楓的頭又回到了原位。美女這次更加的不高興了,她再次用力把其推了出去可是江楓依然仿佛受到了某種引力一樣回到了原位。

美女此時的憤怒真的不言而語了,她用手擋住江楓再次襲來的頭用自己最大的力氣退了出去。江楓此時還不知道自己面臨著多麼大的危機,一個憤怒的女人是可怕的。但是一個憤怒到了極點的美女是更可怕的!

火後雖然因為釋放鳳凰涅槃而與外界隔絕,但她的精神力卻清楚的知道外界所放生的一切事情。本來讓馨兒在暗黑之書上簽約她就已經懊悔的要死了,可是現在被自己殺死的夜月居然又復活了這讓她更加的難以接受。人類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她怎麼可能讓馨兒跟夜月在一起呢?不過這些都還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誰和馨兒簽訂的契約!她一定要殺死那個契約的主人,只有這樣馨兒才能解月兌束縛。

火後注意一打定後就開始努力的運行起鳳凰涅槃來,她要盡早的出去弄清外界的一切狀況。馨兒與夜月緊緊擁抱到時候他們腳下出現了一個復雜而有神秘的陣法,只是這些他們都沒有發現這一切。只見陣法是一個非常規則的圓形,而里邊束縛著一個半月形的血紅月牙,里面那錯綜復雜的紋理把這個月牙與整個陣法緊密的鏈接在一起。一個黑色的氣息從夜月的身體中冒出來,緩緩的進入了馨兒的身體之中。

火後在鳳凰涅槃中看到這詭異一幕更加的擔心起來,她拼命的吸收著身邊屬于她自己的生命之火。火後在找回了馨兒後那時就發現了馨兒身上的不對勁,完全是暗屬性的鳳凰一族竟然出現了暗屬性的能量在馨兒的身體中。這讓火後很擔心她想盡了一切的辦法想要驅逐這股暗屬性能量,可是這股暗屬性能量好像就在馨兒的體內扎了根一樣無論如何也驅逐不了。在她又一番觀察後發現這股暗屬性能量絲毫不會傷害馨兒,火後這才放心下來。但這始終是她心中的一個疙瘩,現在馨兒竟然又被這暗屬性的能量入侵她如何不著急!

夜月與馨兒腳下的陣法此時爆發出一道炫目的光芒,所有的黑氣連同陣法一齊涌向了馨兒的身體之中。但是當時人與夜月此刻都依然閉著雙眼,絲毫沒有察覺到身邊已經發生了這麼驚人的變化。

火後此時已經張開了雙翼,但她還無法有任何的動作哪怕開口都做不到。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陣法完結,她現在能做到的只有拼命的吸收周圍那些還在游離的生命之火。

夜月終于在陣法完結的時候睜開了雙眼,他與火後目睹著出現在他們眼前的一幕。馨兒的身體開始卷縮起來,並且在卷縮的同時在不斷的擴大著。她身上的羽毛漸漸的開始消失起來,取而代之的是與人類一樣的白皙的皮膚。這還只是剛剛開始,她的翅膀漸漸的形成了人類的雙臂、她的雙爪變成了人類的雙腿。並且就在她的背後出現了一對黑色的羽翼在不斷的擴大著,並且在這黑色的羽翼上跳躍著黑色的妖嬈火焰。

「哥哥」馨兒在夜月懷中睜開了雙眼看著驚愣的夜月輕聲的喊道。

「馨兒,馨兒你……」夜月難以置信的看著懷中的人兒。她仿佛是從天而降的天使,落在了了他的懷抱中。那如玉般的模樣,清水般的目光看的夜月心中開始蕩漾。

馨兒見夜月如此看著自己也感覺到了一絲翅膀,她輕輕的揮動自己的翅膀飛舞到了空中檢查起自己。

「啊!」她最先發現的是自己沒穿衣服,羞澀的望了夜月一眼發現夜月此時正在目不轉楮的看著自己。她立馬全身被羞的變成了粉紅色,並且一絲絲紅暈出現在了她那如玉般的俏臉上。她連忙用出了鳳凰的傳承技藝——火焰之鎧,可是此時原本平靜的森林開始震動起來。眾多的鳥類鋪天蓋地洶涌而來,並且大地的震動說明了來此的不光是鳥類還有大型的魔獸。

「這是,這是萬鳥來朝!」火後震驚的不由說道。萬鳥朝拜可是鳳凰一族進入八階有人化成人形才會發生的事情,可是馨兒此時根本不可能達到這個條件啊!

馨兒本來才四階剛剛又因為拔掉鳳凰翎而掉到了三階,這根本不可能發生萬鳥來朝的事情卻在這個時候發生了。更加離譜的是她發現竟然有暗屬性魔獸也匆匆的向這里飛奔而來,更有的開始沖擊冥月大陣。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還有馨兒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居然連施展的火焰之鎧都是黑色的。火後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的想到。

眾多的鳥兒在天空中不斷的盤旋著,嘰嘰喳喳的叫聲匯聚成一首優美的旋律。在地上則有著少數的暗屬性魔獸在地上匍匐著,沒有用任何的吼叫來破壞這首優美的旋律。他們的目光都投在了在半空中的馨兒,仿佛他們就在朝拜自己心目中的王者一般。場面出奇的宏大卻又如此的和諧,沒有因為擁擠而發生任何的事端。

夜月同意震驚的看著這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場面,只有在書中才能見到的鳥類此時在這里卻隨處可以見到。並且這里竟然還有許多並不多見的暗屬性魔獸,並且嗜殺的他們竟然能在這個場面下如此的安靜。

這一切是多麼的匪夷所思,但此時夜月卻看到了這真實的一幕。萬人矚目的焦點馨兒此時卻出奇平靜的對待眼前的一切,她的腳下此時出現了一個燃燒著黑色火焰的光圈在徐徐升起。她輕輕的閉上了雙眼,等待著那期待已久的時刻。這是鳳凰一族每個人都必須走過的一個過程,這個過程的名字就是鳳凰傳承。只有經過這個過程的鳳凰才可以說是步入成人,這也是鳳凰一族每個成年鳳凰都是強者的秘密。在這個過程中鳳凰會繼承許多先輩們的記憶與戰斗的技巧,更有可能繼承鳳凰一族特有的秘技。每個人繼承的東西都不是都一樣的,它跟每個鳳凰族人的潛力息息相關。潛力越大者繼承的東西就越多,當然實力也就是越強悍。

火後當然知道這個成人禮的意義,可是她已經活了三千多年了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明明沒有達到八階的馨兒居然在此刻在萬人矚目的下進行著成人禮,而且馨兒的光環居然不是鳳凰一族那特有的火紅色的光環,居然是那燃燒著妖異的黑色火焰光環。她此刻非常的想阻止這一切,可是她不能、不能這樣做。她仿佛在這一刻變的蒼老了許多,現在馨兒已經完全月兌離了她的認知。鳳凰一族的成人禮是不容許任何人阻止的,只要有人試圖阻止這個儀式的進程。在場的所有魔獸都會對其破壞者發起自殺式的攻擊,哪怕是已經進入神級的火後都不可能在這種密集的攻擊中存活下來。這些魔獸與其說朝拜不如說是護衛來的更加的貼切,他們就是這場儀式最忠誠才護衛。火後還知道這儀式被破壞馨兒的下場,那更不是她能接受的了的那就是馨兒死亡與當場。

夜月遠遠的望著場中的馨兒,她此刻是多麼的神聖與莊嚴。可是就是這個受萬人矚目的馨兒,居然為自己放棄所有的一切。他的眼中此刻出現了令人尋味的光芒,他就如此目不轉楮的注視著場中的馨兒。

火後雖然感覺很是頹廢可是她依然目不轉楮的注視著自己的女兒,她知道這時候就是這個儀式最關鍵的一環了。天空開始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在不斷的旋轉著,陽光被遮擋住了一切開始變的黑暗起來。漩渦出現的地方正是馨兒的正上方,而且漩渦的源頭在不斷的下壓著。雖然漩渦的顏色從火紅變成了黑色,但是過程還是沒有變太多。火後看著黑色的漩渦松了一口氣。她雖然見過這儀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如此威勢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想當年她也經歷過這個儀式,可天上的漩渦卻只有馨兒這個漩渦的一半。她就因為在這個過程中繼承了很多的戰斗技巧與經驗就被譽為了鳳凰一族最杰出的天才,那自己的女兒可以想象潛力是多麼的巨大了。她現在是既為馨兒擔心又為馨兒高興,那錯綜復雜的滋味真的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火後剛放心下來卻在此時出現了一絲危險的警覺,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可是她卻注意到了一絲絲不對勁,這麼大的場面竟然沒有別的人來圍觀這太讓人詢問了。雖然冥月大陣非常的強大,可是這個陣法已經殘缺不全了只能困住神級以下的強者。但是就算這樣也會有神級的強者來觀看這百年難得一見的場面,但此刻場中卻一個人也沒有看到。

「火後不好了!」劍尊一邊大喊著一邊急速的向這邊移動著。雖然此時陽光被遮擋住了,可是這對劍尊這已經是十級強者的人來說並不算什麼。

「何事讓你如此慌張?你不知道此地的規矩嗎!」火後見到劍尊這個樣子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從心底冒了出來,但是她仍然大聲的怒斥道。她知道劍尊沒有重大的事情絕對不會來到這里的,而眼前的這個直喘粗氣汗流浹背的劍尊顯然此事非常的危急。

「火後!大事不好了,神聖帝國竟然派了大批高手正向著邊來!並且就連聖騎士都出動了!」劍尊沒有管火後的威脅直接氣喘吁吁的說道。神聖帝國可是輕易不出動的,現在突然派遣大批的人員前來此地,而且這個正是鳳凰山天降異象的時刻,劍尊不得不前來通告。

「神聖帝國居然派出了聖騎士,他們到底要干什麼?」火後听到劍尊的話非常的疑惑。不過她在看到場中的馨兒時突然想到了什麼︰「難道,難道他們是為馨兒而來……」火後想到這里心中不由得害怕起來。她不是害怕這個什麼聖騎士,她害怕的是破壞馨兒的傳承儀式。以她現在的實力就算打不過,她要跑也沒用任何人能阻止她。那接下來等到神聖帝國的將會是火後瘋狂般的報復,身為神獸鳳凰並且進入神級的火後可不是光說著好听的。

不過事情已經發展都如此地步了,擔心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了。不管神聖帝國是不是沖著馨兒來的,都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以應付接下來發生的任何的不測。

但是火後想了想都沒好的辦法,神聖帝國的聖騎士必定不是那麼好應付的。她自己身為鳥類的皇族可以召喚各種鳥類魔獸為自己戰斗,可是現在鳥類魔獸都已經聚集在了這里她不可能在召喚更多的鳥類魔獸了。可是光憑自己和這些鳥類魔獸還有少數的暗屬性魔獸根本抵擋不住神聖帝國的聖騎士與那些強者的沖擊,並且神聖帝國要是沖著馨兒來的那麼一定會出動一個與自己實力相差不多的供奉牽制自己。火後擔心的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師傅」夜月走到劍尊身旁輕聲的喊道。劍尊因為事情的緊急沒有注意到夜月,但是夜月在劍尊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他。雖然劍尊完全忽視自己的存在,但是他對劍尊這個師傅可不會這麼做。

「月?月你怎麼會來這里?」劍尊一回頭看見夜月非常的疑惑。夜月不是遠在星月學園嘛?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他是你徒弟?」火後雙眼一瞪盯著劍尊質問道。

「他,他是我徒弟,不知道小徒有什麼地方得罪了您?」劍尊不知道火後為什麼會有如此反應,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好,好,你的徒弟非常好!」火後眼中的殺意看的劍尊一陣膽寒。「不知道小徒那里得罪了您,但是求您看在我傲家先輩的面上放他一馬吧!劍尊雖然不知道夜月那里得罪了火後,但顯然最重要的是怎麼才能讓火後放夜月一馬。」

「一會在找你們師徒倆算賬!」火後說完就轉過頭吼道,「既然來了,就給我滾出來!藏頭漏尾難道就是你們神聖帝國最拿手的?」

「哈哈,火後多年未見還是這樣一點沒有變啊!」此時從黑暗中出現了一絲亮光,在亮光中走出一個人來。

「神聖帝國的聖徒——聖言?難道你們神聖帝國都死的沒人了?讓你這個老不死的都出來了!」火後雖然一見此人很是疑惑但很快就明白了來人是誰她出言諷刺道。

神聖帝國的聖徒——聖言可是出名在一千多年前的人物,他可以說是神聖帝國的招牌型人物之一。他的實力只是一個十級強者,這對火後來說根本就是一個渣。可是他戰斗的實力卻比神級強者都要強悍,任何敢小瞧他的人都已經死在了他的手中。這不是因為他的實力多麼的強大,而是因為他能夠借用光明聖經的力量來戰斗。

「神聖帝國可是人多的很啊!只是我這把老骨頭很久沒有出來了,這次想活動一下筋骨罷了。嘿嘿!」一身白袍的聖言絲毫沒有理火後的諷刺。

「說吧!你們來我鳳凰山到底要干什麼?」火後直奔主題道。她知道這個聖言臉皮出名的厚,再怎麼說也不會起到絲毫的作用。

「我嘛?我來這里是神的指引,神說這里有需要我指引光明的人!」聖言看著遠處場中的馨兒說道。

「神的指引?你放的哪門子屁?神有沒有你不知道?」火後被聖言的話氣的直接破口大罵道。

「神是存在的,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要不神怎麼會指引我到這里來呢?」聖言無恥的回答道。

「鳳凰山可不是你那個神的地方,你既然敢來就要做好死的覺悟。」火後雙眼中爆出一道厲色。她此時已經做好殺死聖言的準備了,如果現在不趁著聖言一個人殺死他,要是等到聖騎士到了這里在想殺死他可就難了。

「不,不,你誤會了!我是為她而來!」聖言指著場中的馨兒道。他絲毫沒有表示出自己來這里是打架的意思,他來只是為了指引馨兒罷了。

「這更不可能?」火後的態度非常的堅決的回答了對方。

「別這麼肯定的回答,比如說現在!」聖言在說的時候他身後已經出現了五十多個聖騎士。聖騎士是神聖帝國的王牌部隊輕易不會出動,他們每個人的實力最低的都是八級強者。他們不光接受統一的訓練,還有著統一的伙伴——光明獨角獸。

光明獨角獸據說是只對純潔的****才感性趣,只有她們才能成為光明獨角獸的伙伴。這就話完全就是扯淡,在這里這麼多聖騎士難道說都是純潔的****?夜月帶上了那銀色的面具壞壞的想到。光明獨角獸生下來就是四階魔獸成年後就是八級魔獸,她們來去如風既是最好的坐騎也是最好的戰斗伙伴。聖騎士本身的力量在加上獨角獸的配合可以說實力是人類最強的部隊,但是這又能代表什麼?面對成千上萬的魔獸他們什麼都不是!

可是夜月沒想到的是他們只是先頭部隊,他們身後又出現了一排排重甲部隊與弓箭手,甚至連獅鷲騎士都出現在了空中。兵力足足達到了十萬,並且最低的都是五級武者。這是多麼恐怖的數字啊,哪怕一個中型國家也抵擋不住他們的攻擊。

「他們是怎麼進來的!」火後雖然震驚但她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絲毫沒有顯露出來。

「很簡單!時空隧道!」聖言輕松的告訴了火後。

「很好,很好。不愧是神聖帝國啊!人命大把大把的有!」火後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冰冷的看著聖言。時空隧道可不是那麼好建立的,那是需要人命去填的。每一米的距離都需要一條人命去填補,更甚至需要一位八級強者奉獻出自己的靈魂借助光明聖經來發動。可以想象聖言直接用時空隧道來到這里犧牲掉,但這個聖言為此卻哪怕一點傷心的樣子都沒有。

「現在說這個有用嘛?火後你現在還是想想別的吧!」聖言說完一揮手他身後的弓箭手動了。他可不想和火後在多浪費口舌,想要消滅掉這些魔獸還是需要時間的。如果讓這個小丫頭完成了傳承儀式,火後要想帶著她逃跑那他們只有看的份了。

一陣普天該地的箭雨想飛蝗一樣密密麻麻的射向了場中,天生的魔獸用自己的性命擋住了這番箭雨。但是這陣箭雨射出的箭都附帶了斗氣而且還是經過特殊處理的箭頭,沒有任何停留的穿過了它們的身體。

這一陣箭雨居然帶走了高達十萬的鳥類魔獸的生命,多麼恐怖的數字啊!但是這只是剛剛開始,天上的獅鷲騎士此時也動了。他們投擲出一柄柄閃耀著白色光芒的長槍向天空中的鳥類魔獸,並且重甲兵排開了陣勢豎起一面面巨盾擋住在了弓箭手的身前,長槍兵的長矛從空隙中伸了出來。

天空中下起了一陣陣的血雨,夜月此時已經被淋成了血人。他抬起頭看著這天空中不斷掉落的尸體,他愣愣的看著這場不是戰爭般的屠殺。

當魔獸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死亡了不下百萬的同胞,但是他們絲毫沒有因為就此而懼怕。他們踏著自己同伴的尸體沖向了這群可惡的人類,可是在天生的魔獸有獅鷲騎士應付,地上的哪怕連這片巨盾兵都沒有突破。千萬魔獸看著是一個很大的數字,但是在這十萬人面前卻如割麥子般的倒下。

風後此時終于動了,她知道在這樣下去魔獸們一定會被屠戮殆盡的。讓魔獸戰勝眼前的這群人根本是不可能的,現在只有靠自己了!

「鳳舞九天」火後沖天而起一聲暴喝。這招的威力依然是那樣的強大,天空上所過之處皆都變成了一片空白。可是地上的聖騎士此時顯示出了他們的強大,他們選擇了直接用斗氣聚集出一把異常巨大的盾牌抗住了飛來的由火焰和斗氣組成的鳳凰。四只鳳凰全部都撞擊在這面巨盾上消失了,但是這面巨盾卻沒有任何的損傷。

「你的對手是我!」聖言直接飛到了火後的身前。他可不會放任火後這樣屠戮不管,要是火後多來幾個這樣的大招天上的獅鷲騎士估計就沒多少了。

夜月此時依然站在這血雨中看著眼前的一切,生命在這里已經毫無價值了每一秒每一分鐘都有一條生命在他眼前消失。血流成河,尸集如山跟這里比根本算不上什麼,此時的鮮血已經染紅了每一片的土地。有的鳥兒絲毫沒有攻擊力,它們甚至可以說不上是魔獸的一種,但是就在此時它們沒有絲毫退縮的獻上了自己的生命。夜月他仿佛在思考著什麼,但又向陷入了某種沉思。

「你這個老不死的現在就去死吧!——鳳翎擊。」火後的長槍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火後知道想要改變這場戰局只有先殺掉這個聖言才可以,要不然他就會不斷的阻撓自己消滅這些可惡的人類。

「想我死還沒那麼容易!」聖言嘿嘿一笑在他身前出現了一本閃耀著金色光芒的巨書。那帶著破空之聲的月牙踫到這本巨書上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而且就連一絲劃痕或者波紋都沒有在書上留下。

「光明聖典?」火後看著眼前閃耀著金光的巨書疑惑的說道。這本書與她剛剛見到的那本暗黑之書有著明顯的區別,單說體積這本光明聖典就沒有剛剛那本暗黑之書大。雖然火後看到的是書的背面只有一個太陽的標志,但是這基本就已經肯定了這本書的名字。

「不錯,這就是傳說中的光明聖典。」聖言驕傲的撫模著這本巨書說。這可是他的心肝寶貝啊,神聖帝國中只有他一個人能借用書中的力量。這本光明聖典是他一生的驕傲,也是他一生榮華富貴的資本。

「光明聖典在我眼中就是個渣,看我破了你的破書!——鳳舞九天!」火後嬌斥一聲再次使出了自己的絕招並且緊隨著鳳凰虛像而去。火後見這個惡心的老頭就像撫模著自己的愛人一樣,實在是讓她看的再也忍受不住這種惡心了。

「神聖守護」聖言直接把書面朝向了火後。火後此時才見到這本光明聖典的真正面目,只見書上面閃耀著大大的兩個字——光明。在光明兩字的下面是一副圖,只見這個圖是一個散發著耀眼光芒的太陽被眾多的黑色鎖鏈鎖在一個黑色的圓框中。而就在這個時候圖中的太陽開始發出耀眼的光芒,並且那黑色的鎖鏈好像已經悄悄的散去。

火後看到這書面上的太陽居然沖出了鎖鏈雖然心中很是不安,但是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她是不可能就此退縮的。她不進沒有因為此而後退,反而在途中猛然加速。

聖言面對火後那洶涌而來的攻勢絲毫沒有任何緊張與害怕,在這一瞬間他只是靜靜的等待火後攻擊的到來。

「驚焰一槍」在鳳舞九天到達的那一刻火後使出了自己的殺招。驚焰一槍哪怕連火焰都要為之驚嘆,那恐怖的溫度與強大的攻擊力是這驚焰一槍的帶名詞。

鳳舞九天讓聖言後退一步,可是接下來的驚焰一槍卻讓他再也抵擋不住了。火後在擊中光明聖典的時候就用自己那強大的沖擊力直接頂著聖言與光明聖典飛速的後退起來,並且那恐怖的溫度哪怕連光明聖典也沒有完全承受住。

聖言被火後的長槍頂著砸穿兩座山峰才停了下來,此時的聖言雙手已經被嚴重的炙傷了。並且從嘴中流出絲絲的血跡,顯然受了不輕的傷害。

「嘿嘿!火後你還有什麼能耐?不過你還是現在看看下面。」聖言被釘在山峰上居然笑了起來。

火後突听聖言如此說下意識的向地面的戰場上看去,只見此時那五十個聖騎士居然聯合聚集起了一把閃耀著光芒的巨劍。火後離這麼遠就能清晰的感覺到那股能力的可怕,原來聖騎士一開始沒有動手就是為了這個巨大的殺招。

天空依然黑暗只有道道的流星飛速的劃過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生命就在這一瞬間飛快的消失著。聖騎士在這個時候終于聯手發動了他們已經準備良久的攻擊,一把寬大五十米、長達一百米的神聖巨劍直插進那魔獸最密集的地方。沒有任何的聲音、沒有任何的爆炸、更沒有那淒慘的吼叫聲,仿佛時間定格在了這一刻。

「那是虛無之劍」火後被驚呆的喃喃的說道。虛無之劍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所過之處皆都變成虛無,可是這個逆天的招式有著倆個巨大的缺點一個是︰凝聚時間長的可以讓小孩都跑出你的攻擊範圍;一個是這把劍的移動速度真的很慢很慢,慢到可以和烏龜賽跑。但這一切的缺點在這里都不重要了,這把虛無之劍緩慢的向被眾多魔獸包圍住的馨兒緩緩而去。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火後說完作勢要收槍回援,可是她此時卻發現深深插入光明聖典的長槍不論自己多麼的使力也拔不出來了。原來在火後觀看戰場的時候就已經中了聖言的圈套,光明聖典上的那圖案上黑色鎖鏈不知何時已經布滿了自己長槍的。

「聖言你好卑鄙!」火後此時被急的怒罵道。

「戰爭永遠就是這樣!不要為自己的失敗找任何借口!哈哈,哈哈哈!」聖言瘋狂的大笑起來。他在來的時候就已經找到了對付火後的辦法,雖然火後是神獸鳳凰並且已經達到了神級,但這都光明聖典來說殺死是不可能的但是困住還是沒問題的。這黑色的鎖鏈可不是光束縛那麼簡單,它最可怕的事封印。只要被那黑色的鎖鏈纏繞住哪怕火後已經進入了神級也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掙月兌出去,它會慢慢的布滿火後的全身直至火後失去任何的力量為止。不過這只是他計劃的第一步,虛無之劍雖然可怕但是面對如此多的魔獸還是不能夠發揮出他最大的效應的。

場中此時存活的魔獸才是這場戰爭中的主力,他們基本上每一個活下來的魔獸都有著自己特殊的一面。他們不但階位高,而且具有強大的攻擊力可以說接下來才是他們發揮的時刻。他們面對這把虛無之劍沒有傻傻的沖過去送死而是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東西來消耗這把巨劍的力量,有的用樹木、有的用石頭、有的更甚至扔出了同伴的尸體。

在眾多魔獸努力的時候已經有少數的魔獸沖進了人類的軍隊中,雖然在沖進去的時候就已經被分尸了。但是哪怕是頭還能動,它就會帶走身旁離自己最近人的性命。而且更有火爆鳥直接在飛進人類軍隊的時候直接自爆了自己的身體,她們是帶走人類軍隊性命最多的一個。但是最特別的事暗屬性魔獸,他們借助此時的黑暗隱藏進了人類的軍隊。他們沒有超高的殺傷力與攻擊力,但是對這些人族軍隊制造的混亂遠遠比殺死他們更加的有效。各種魔獸都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他們一一的獻上了自己哪怕最後的一絲力量。馨兒的這次儀式可以毫無夸張的說是用鮮血與生命鋪墊而成的,但是眾多的魔獸卻沒有一絲的猶豫與怨言。

「神說世界要有光,世界就有了光!」聖言敞開光明聖典莊嚴的朗讀到。此時見他自己帶來的人已經出現大量的傷亡,逼不得已再次打開了光明聖典。

只見天空中一縷陽光劃破黑暗照耀在大地上,並且陽光照射的洞口在不斷擴大著。那些隱匿在人族軍隊中的暗屬性魔獸此刻再也無法隱匿身形出現在了人族士兵的眼中,迎接他們的是無數的刀劍。並且那些已經斗氣嚴重透支的士兵此時也已經緩緩的開始重振精神,還有那些已經傷殘的士兵傷口也開始結疤使其避免失血過多而死。

場面漸漸的又開始偏向了人族的軍隊,雖然光明在這個世界不是治愈型的斗氣。但是聖言對光屬性軍隊的加持仍然是恐怖的,而此時的魔獸們已經不足原來的五分之一了。

夜月此時終于睜開了雙眼,他輕輕的接住掉落在天上掉下來的一直風鈴鳥。此時只見這只風鈴鳥的身體被銳利的斗氣開了一個大洞,腸子與內髒都留在了夜月的手中。但是就是如此這只風鈴鳥在被接住後依然蒲扇這翅膀想要再次飛起來,可是他的生命已經沒有在飛起來的力量了。他蒲扇著翅膀走到了自己生命的盡頭,但是他的雙眼仍然圓瞪著。這只本來就是一階魔獸的風鈴鳥是以膽小和速度而聞名,現在卻在此刻成為了到死仍要繼續戰斗的魔獸!

夜月靜靜的看著手中的風鈴鳥走到了他生命的盡頭,他沒有因為他的死亡悲傷因為他找到了到死仍然守護的信念。夜月輕輕的拂過他那就算死亡也沒有閉上的雙目,這已經是他最好的結局了。

「神——說——世——界——無——光,世——界——將——陷——入——永——恆——的——黑——暗!」夜月輕輕的展開了暗黑之書深沉的聲音在整個戰場中回蕩著。

「什麼?」聖言驚異的把目光投向了聲音的來源。只見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人站在一本比光明聖典還要巨大的書前,現在正看著他這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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