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大陸 第11章 簽下賣身契的公主

作者 ︰ 沒有名字

月柔面對迷霧豹王如此威猛的沖勢,不僅沒有退後一步,反而猛的向前重重的踏出一步。這不是讓眾人最震驚的地方,最讓眾人震驚的是月柔並沒有打算用手中的斬龍劍阻擋迷霧豹王,而是直接猛然一拳轟出。

「化龍臂」月柔在揮拳的時候大吼一聲。只見月柔的手臂處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無數的青色鱗片,並且,一直蔓延到手指。

「砰!」

一拳轟出,直接是帶出低沉的音爆之聲,隱約間,能夠見到,在其拳頭上,有著青光涌動。

「月柔竟然要用拳頭硬抗這迷霧豹王!」

眾人見到這一幕,面色都涌上驚駭之色,就算族長月英都不敢用雙手觸其鋒芒。只有憑借手中的巨劍之勢,他才能勉強與迷霧豹王正面抗衡。而現在一個小小的月英,竟然敢用自己的拳頭硬撼這天生神力的魔獸,這完全是找死的不理智行為。

「鐺!」

青光流動的拳頭,在下一個霎那重重的轟在了迷霧豹王那被血光包裹的腦袋之上。整片的空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起來。眾人驚駭的望著這一幕,仿佛心都要從胸口中跳了出來。

緊接著,一圈圈以肉眼可見的能量波動,自接觸的那一點暴涌而出。

狂暴的風帶著無數的塵沙從地面騰飛而起,在半空中爆炸開來,化為了無數的塵埃。

「砰!」「砰!」

滿天的風沙飛舞,然而因實現被阻,無法確定其內發生的事情。但是,緊隨而來的卻是兩聲憤怒的獸吼之聲。待塵沙散去,眾人瞳孔便是徒然緊縮起來,一股股駭人的表情攀爬上了他們的臉龐。

「她竟然把迷霧豹王一拳打退了!」

月之一族的人,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唾沫,目光轉向了只退出三、四步的月柔。心中頓時掀起了陣陣驚濤駭浪,這還是人能做到的嗎?這個小小的身軀中的力量到底達到了何種恐怖的境地。

月英同樣被這一幕震撼的久久不能言語,一拳打退以力量著稱的魔獸,而且還是強橫如斯的迷霧豹王。就算是自己,他也無法辦到這種事情。

「爺爺,接下來的就交給我吧!您休息一下吧。」月柔看著依然未從震驚醒來的爺爺輕聲說道。

「你小心點!」月英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關心的說道。他知道現在的月柔已經完全超越了自己,雖然可能技巧不足,但是她的力量與實力完全可以與這兩頭迷霧豹王相當了。她已經不再是那個需要自己保護的那個小姑娘了,她已經成為了比自己更加杰出的武者。

迷霧豹王實際上並不是被月柔一拳擊退的,月柔竟然出拳的速度再次爆發連出三拳共同打在了同一個地方。此時他們倆個看月柔的眼神更加的猙獰起來,突然那妖異的紅光再次暴動。在這種紅光之下,這兩頭迷霧豹王竟然開始慢慢的融合,並且偷生生出一根鋒利的骨刺,猶如一柄鋒利的劍刃,在月光的照耀下,發出森冷的光芒。

月柔看著迷霧豹王的變化,眼神更加的凝重起來。這魔獸本來就皮糙肉厚不容易破開體外的護甲,如今又有如此驚人變化,這讓它變得更加難以對付了。

月兌變的迷霧豹王緩緩睜開那赤紅的獸瞳,猙獰的看著不遠處的月柔。以更加強橫的沖勢沖了過來,光憑那強橫的氣勢就足以嚇退不少九級強者。腥風鋪面,一股霸道的壓迫感席卷而來。

「哼,就憑這我也要打倒你!化龍臂!」月柔冷哼一聲。她的左手又是一陣青光涌動,一片片鱗片覆蓋了她的整條左臂。

「鐺!」

一陣青光從斬龍劍爆發出來,帶著一道道殘影,重重的砍在了變異的迷霧豹王的頭上,爆出陣陣的火花。

迷霧豹王的身體極端的堅硬,尋常九級強者,恐怕都是難以破開它的防御。更何況是變異了的迷霧豹王,身體是更加的強悍。但擁有著斬龍劍的月柔卻是不同,憑借著斬龍劍之威,那凌厲的劍芒,竟是直接是迷霧豹王堅硬的甲殼上,劈出一道道半寸深的痕跡,甚至在這傷口中,竟有有著猩紅的血液流出。

斬龍劍既是連龍都能斬的劍,更何況是這只迷霧豹王!這只變異的迷霧豹王,雖然強悍但是在斬龍劍只下,卻也無可奈何。

「斬龍訣第一式——霸斬!」

一把斬龍劍無限擴大版的金黃巨劍緩緩的壓向了,正猙獰而來的迷霧豹王。顯然迷霧豹王也識得此劍招的威力,雖然極力閃避,但是仍然逃月兌不出霸斬的攻擊範圍。

「吼」迷霧豹王怒吼一聲。迷霧豹王被強勢的霸佔根本壓的抬不起頭,但它並沒有坐以待斃,乖乖受死。只見迷霧豹王頭上的尖刺紅光涌動,竟然硬生生斷裂開來爆射而出。光芒爆閃竟然超越了音速,帶著一路的紅芒直射向了天空中的霸斬。

迷霧豹王的這跟斷刺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表面上不顯山不露水,而內在我威力大的足以摧毀整個山頭,那其中包含了他全部力量的七成,可以說如果月柔接下了它這次攻擊,它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好強的攻擊力!」月柔警覺的發現了這根尖刺的門道。這其中的恐怖根本不是能硬抗的,不過如今霸斬已經落下根本變了任何的招數。如今她也只有硬拼一途了,全身的斗氣毫無保留的涌進了手中的斬龍劍中。

斬龍劍在月柔的斗氣支持下散發出驚人的光芒,隨即,一聲龍吟響徹大地。天地見的光芒全都匯集于此,萬物皆為之黯然失色。月之一族的人驚駭的看著,天空中那威勢凜凜的巨龍之頭。但是,這個巨龍的眼楮卻是閉著的。它不似普通的西方巨龍,發而像東風的守護獸青龍。雖然,只是一道虛影,但是它給眾人的震撼可不是可以想象的。一道虛影就可以強到令天地為之變色的程度,那要是真的青龍會強到什麼地步?

月英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月柔,他沒想到自己的孫女竟然能召喚出如此龐然大物。光憑巨龍的威勢,她就可以擠下群雄了。而且這只巨龍還沒有睜開雙眼,要是睜開雙眼就連抵擋都難的他,如何可能是自己孫女的對手?

迷霧豹王此時面對天空上那威風凜凜的巨龍之首,讓他感到了無限的威壓。此時的它已經完完全全的被壓趴在地,就連動一動爪子在此刻都成了無比的奢望。

巨龍頭出現在了月柔最尖端,帶著龍吟之聲迎上了上去。骨刺飛行的速度看似緩慢實則飛快無比,並且這根骨刺在飛行的時候竟然在快速的旋轉。此時它才顯示出了他的威力,在空中形成了道龍卷風帶著無比的威勢沖了上去。

月英震驚的看著天空中的那道龍卷風,沒想到這個迷霧豹王竟然還有如此可怕的後招。雖然月柔的巨龍威勢無比,但是畢竟她的力量不足以召喚完整的巨龍。這勝負仍然是五五之數,現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轟」

就在這霎那間迷霧豹王的骨刺與月柔的龍魂相撞在一起,爆發出驚人的亮光,狂暴的風以其為圓點席卷開來,所過之處皆都被摧毀!飛沙走石騰空而起,在狂暴的風中變為了塵埃。

月之一族的人被這強烈的光芒刺的根本睜不開雙眼,並且還要爆發出斗氣才堪堪穩住身形,一些斗氣不足的人直接被這強風吹到了一旁。

「轟」

接著又傳來一聲巨響,大地在震動,一道道深深的裂縫出現在眾人腳下。吞噬了無數的生命,幸虧月之一族的人機警在感覺到大地震動的時候,就以借住風勢飛快的後退開來,這才免于一難!

「小柔兒!」月英沖著爆炸的中心撕心裂肺的大吼道。如此強烈的能量爆炸,就連身為九級武者的他,也不能觀看到其中的情境。

「好強!這還是人能做到的地步嗎?」月之一族的人看著大地上那深深的裂紋的中心無比震驚的想到。

待塵埃落定,彌漫的塵沙消散月柔的身形才緩緩閃現出來。眾人一陣嘩然,緊接著才反應過來。

「是哪個小姑娘贏了,是她贏了!」

眾人臉上洋溢著說不出的興奮與高興,但是他們看向月柔的目光卻無比敬佩。如今他們只能對天上月柔只能仰望了,從內心深處發出的仰望。

「小柔兒,贏了!」月英天上已經浮現出的月柔喃喃的道。他既有些不敢相信,還有些難以言語的高興。

月柔贏的非常艱難,她現在就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只是,她有不可以輸的理由,這才一直堅持到現在。待煙塵散去月柔看向了迷霧豹王的方向,只見,一個數十丈身的大坑中滿身傷痕的迷霧豹王,一動不動的躺在其中。大地出現了無數的傷痕,一條條深深的裂縫向外蔓延而去。坑中的迷霧狼王顯然沒有抗住這次強猛的攻擊,此刻已經毫無聲息的躺在了坑中。

眾多的魔獸見頭領已死,再也沒有原來的氣勢。它們此時再也沒有理由再爭斗下去了,它們留下了無雙的死尸,開始漸漸的退去。

「哥哥,我贏了!」月柔微笑著喃喃道。待看到迷霧豹王已死後,她再也堅持不住了身體上傳來的疲憊之感,一頭向下栽倒而去。

「小柔!」

月英神色緊張的大喊道。他飛沖而起直奔月柔跌落的方向,輕輕的接住了已經無力的月柔。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拼命呢!」月英看著滿身傷痕的月柔,眼中的老淚涌動。

「爺爺,我,我做到了……」月柔還未說完,人卻以昏迷過去。這次戰斗對她的身體來說,負荷真的是太大了,以至于她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

「孩子,休息吧!」月英輕輕的說道。

抱著已經因為體力透支而昏迷的月柔,月英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離開了這個戰場。眾人的目光透露著無比的尊敬,這是對強者的尊敬。他們知道月柔就因此一戰成名,成為了他們月之一族的英雄,她的地位經升至與其爺爺比肩的存在。

大戰的落幕,接下來的荒月谷,倒又是再度回復了以往的那種安寧,只不過在暗中,眾多的月之一族口中則又是多了一些不錯的談資,而那談資,自然是離不了這個小小的英雄月柔,月柔與迷霧豹王的那一場驚人動魄的大戰。

月柔繼承了家族傳承巨劍——斬龍劍的消息,也是迅速的流傳而開,這不免又是引起連番的震撼,不少族人都是暗暗咂舌,為月柔的天賦艷羨不已。

也正因為這一戰月柔的大名響徹了整個月之一族,她也在月之一族站穩了腳丫子。而且就憑這些她當上了史上最年輕的第三位長老,這更令她在月之一族的地位水漲船高。

平日眾多族人與其相見,即便是資歷比她更老的人,都是滿臉的恭敬,彎身——三長老。但是這些她並非在意,不過卻也只能微笑著接受他們的這份尊敬。一個月的時間,便在這悄然寧靜中度過。月柔也算再次的融入了月族這個既陌生而親切的地方,想來以後,或許這里也會成為她另外一個家,至少現在,對于這一點,只能說第二個家。她的心早已隨夜月而去,留在這里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罷了。

「三長老,族長請您過去。」一位年輕的族人氣喘吁吁的跑到月柔身前說道。他眼中看著這個新任的三長老透露出無比的尊敬,他竟有如此機會可以如此近距離的觀察眼前的這個族中最年輕、最杰出的長老,真是感到無比的榮幸。

「哦?我正要去找爺爺!」月柔想了想應道。此時她已經打定離開這里的心意,她必須去完成她應該完成的事。

待月柔來到議事廳的時候,屋中卻早已有人,月柔疑惑的目光掃過這個從未見過的年輕人,立刻,讓她感覺到一股討厭的氣息。不過,她為把此表現在臉上,直直的走到了族長爺爺的身前。

烏黑的長發,被少女挽成馬尾垂落至柔軟腰肢處,馬尾尖帶著一點弧度,一種青春與活力,悄然的綻放開來,令得周圍一些人精神都是暗自一振。而少女身後的斬龍劍,卻為少女增添了別有一番風味的美感,不僅沒有破壞她的形象,反而為她增添了不少活力。

「這就是新任的三長老?」一向高傲的月星辰,也不免被月柔的美麗,而折服。

「小柔兒,我為你介紹下。這就是我們月之一族百年來最杰出的天才,月星辰。」月英指著一身白衣的俊俏男子為其介紹道。

「嗯」月柔輕應一聲,並未有太多表示。顯然她對眼前的這個俊俏男人不感冒,絲毫不為其所動。

「有性格,我喜歡!」月星辰在心中暗暗贊嘆道。

「這個星辰,因為上次在沖擊八級強者,這次沒有趕上上次的大戰。要不然小柔兒你也會看到他的不凡,他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月英見月柔反應如此平淡,眼楮一轉立馬轉移了話題。

「爺爺,我要離開了!」月柔眼神堅決的打斷了月英的話。她一看就明白了自己爺爺的意思,爺爺這是要給自己介紹對象。

「怎麼這麼快就要離去?不行,絕對不行!」月英隨即一愣,立馬反應過來。

「我意以決,希望爺爺不要阻攔。」

望著月柔堅定的眼神讓月英一震心顫,他從她的眼中看出了無比的堅決與堅毅。究竟是為何會讓一向乖巧的孫女,變得的如此這般境地?難道還是為了那個夜月嗎?月英沮喪的想到。

「好吧!小柔你以後要小心啊!」月英輕嘆一聲答應了下來。他知道自己不管再怎麼努力,也不會阻擋族心意已決的月柔。憑月柔如今的實力,他已經無權利再干涉她的決定了。

「謝謝!爺爺!」月柔深深的對月英彎下了身。她知道爺爺都是為了她好,可是她卻不得不違背爺爺的意思,這實屬不孝。

「這是陰陽草,就當爺爺送你臨走防身之用。」月英從懷中拿出了一個錦盒。這個錦盒就是迷霧豹王千方百計想要得到的東西陰陽草,可惜它們永遠也沒有機會了。

天地分陰陽,而這陰陽草則是吸收天地見的陰陽之氣而長,奪天地之造化而生,化腐朽為神奇的靈藥。不但可以增強沖擊神級武者的潛能,更具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可以說是奇珍異寶中的極品,這也是迷霧豹王一直看守的靈藥。

「嗯」月柔結果這沉甸甸的錦盒,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她生怕爺爺看到自己眼角的淚水,這樣她就再也下不來決心離開了。

「族長,這,這……」

月星辰驚異的指著離去的月柔不知道如何說是好了,她不僅帶走了屬于自己的陰陽草,還帶走了月星辰那高傲的心。陰陽草的寶貴程度可想而知了,但就這樣被她輕松的帶走了。他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哎,小柔兒已經長大了,就隨她而去吧!」

月英說完這般話仿佛蒼老了許多,隨即拂袖而去,離開了這里。只有一臉呆愣的月星辰傻傻的被涼在了殿中,今天的打擊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夜月與馨兒苦等了良久,終于才見嘯月狼到此處。回來的嘯月狼身上的傷痕,卻以好了七七八八了。可見這個嘯月狼並沒有這麼簡單,如此強悍的恢復力可見一斑。

「撲」嘯月狼一口吐掉口中叼著的包裹,對著夜月沒好氣的道︰「小子,這就是你要的血靈草、暗之花還有暴風雷體,拿著它快點滾吧!」

「砰」

夜月一腳踢飛了這個嘯月狼,在向魂問清了這個嘯月狼的老底後。他已經完全不懼這個嘯月狼了,他吃定了這個嘯月狼,這才敢一腳踢在了嘯月狼的**上。

「你,今天我吃了你!」

嘯月狼被踢飛四、五米遠後,勃然大怒。都說老虎**模不得,今天他就讓夜月知道嘯月狼的**更模不得。千百年來從未有人想夜月如此大膽,竟敢踢自己的**。

嘯月狼張開血盆大口,帶著一股腥風就直接撲向了夜月。速度之快,根本不給夜月任何反應的時間。

「看門狗也敢噬主!」夜月根本沒打算躲過嘯月狼的攻擊,殘月劍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前。只見劍身爆發出入深夜般深沉的光芒,周圍的空間都為之一暗。

「這是殘月劍?」嘯月狼身體詭異的突然在半路中生生停了下來。嘯月狼目光驚疑不定的細細注視著眼前的殘月劍,那古樸的紋路,那股熟悉的波動就它一生也不會忘記。

「砰」

「竟敢想咬我?」夜月直接拔出殘月劍狠狠拍在了嘯月狼的頭上。

「我,我……」

「砰」

「還敢狡辯,我讓你咬,你再咬啊!」夜月見嘯月狼還想狡辯又是狠狠的一拍。

「等,等……」

「砰」

「等你個頭啊,等!剛才你的脾氣呢!」夜月又是狠狠一拍。就算嘯月狼的腦袋夠硬,也經不住夜月如此生砸硬拍。

「我錯了,行不?」嘯月狼雙抓抱頭趴在了夜月腳下。那姿勢真是夠搞笑的,就連一肚子火氣的夜月也被逗得的差點笑出了。夜月見嘯月狼已經如此這般承認錯誤了,把殘月劍一扔低下頭看著雙爪抱頭,緊閉雙眼的嘯月狼。它如今再也不復原來的威風凜凜了,而就在此刻它就像家中的小狗,惹怒了主人,被主人追著打的小狗一般。渾身哆嗦著雙爪抱頭,想要掙開眼,卻又不敢的神情,多麼的可憐啊。這讓夜月也不忍心在毆打這個楚楚可憐的小狗了,只好看看他到底有沒有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你錯在哪了?說來听听?」夜月拍拍嘯月狼的頭微笑著說道。

但是就是夜月的這個微笑,從此在嘯月狼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微笑。這就是惡魔的微笑,笑里藏刀,隨時可以至于你死地。

嘯月狼哆哆嗦嗦的想著自己錯在那里,可是想來半天也沒想到自己錯在那里。不過形勢逼人啊,在這個時刻它不得不低頭承認錯誤。

「我,我不該打傷出手打傷你,不該辱罵你……」嘯月狼委屈的慢慢吞吞的訴說著自己的罪狀。

「我靠,我看你是死性不改。」夜月挺嘯月狼如此說那溫柔的笑意,嘎然而止暴怒而起。

「看我不打死你!」夜月對著嘯月狼就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拳打腳踢。而且夜月可是真的用上了重力,並沒有絲毫留情的意思。

「嗷,嗷,嗷!」嘯月狼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夜月直到打累了,卻還是依然不解氣。隨手抓起地上的殘月劍對著嘯月狼,又是一頓狂怕。直接拍的嘯月狼鼻血直流,慘不忍睹才為止。

嘯月狼很想跑,但是他真的不敢。他在看到殘月劍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對抗夜月的勇氣。如今卻只能發出淒厲的慘叫,期望夜月能停手不在揉捏可憐的自己。

「哥哥,哥哥不要打了,你看他多可憐。」馨兒終于再也看不下去了,拉住了夜月的手。女人的同情心,還真是不容易改掉的。嘯月狼很容易就用自己淒厲的慘叫與楚楚可憐的外表,征服了單純的馨兒。

「主人,小狼知錯了,求主人大發慈悲,不要再打了。」嘯月狼也意識道了什麼,人老成精,獸老更是精明的它立馬求饒道。

「早說嘛!這又是何必受這趟苦呢?」夜月拍著嘯月狼已經大了兩圈的頭再次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小狼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嘯月狼一見夜月又露出這種微笑,立馬雙爪抱頭全身哆嗦起來。它對夜月的這個迷人的微笑,已經產生了嚴重的恐懼感。

「行了,別再地上裝死狗了。快點去把你叼來包裹拿來,我需要那療傷。」夜月對一旁的嘯月狼踢了兩腳,就領著馨兒走到了一旁。

嘯月狼听見夜月如此說,立馬起身屁顛屁顛的去掉過來那個包裹。搖頭晃尾著送到了夜月的手中,爭取主人對自己的喜愛。

夜月撇了它一眼,這還是一條挺知趣的看門狗,是個懂得討主人歡心的好狗。但這些他都沒有表露出來,他要在樹立足夠的威信,才能真正的降服這條嘯月狼,讓其生不出反抗之心。

「咦?」夜月驚異的看著包裹中的暗之花。暗之花只生長在極度陰暗的地方,一遇到眼光就會愧為。並且還需要不同的獸血灌溉,才能三百年一開花。暗之花可以說是千金難求的無價之寶,暗屬性的人服用不但能增加斗氣,而且對以後的沖擊下一個層次有著不小的好處。並且,他也是非常難得的療傷聖藥,不過只是它只對精神力有效果。對外傷毫無作用,但自就憑這些就足夠顯示它的價值了。花分六瓣,每一個花瓣都是一個**的個體。在花瓣的背面有著黑絲一般的紋路,黑色的紋路越深效果越強。

嘯月狼帶來的這朵暗之花的背面竟然已經全部變成了黑色,這說明了有人特地照料這朵暗之花。並且在這朵暗之花上有著薄薄的一層暗屬性能量的薄膜,保護著不讓其藥力流失出去。可見這層薄膜的主人對斗氣的掌控程度,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沒想到萬獸殿中,竟然還有如此人物。夜月擺弄著手中的暗之花,暗暗的想到這里。

「看在你這麼用心的份上,這個就賞給你了。」夜月隨手從包里拿出一枚獸核扔到了嘯月狼的身前。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這是必須的,要不然手下怎麼才能乖乖的听話呢。

「九階神獸暗影魔狼的獸核?」嘯月狼眼中精光一閃,驚喜的叼著這枚獸核。它只是一只普通的一階魔獸鐵脊狼,後因為無意中踫到黑暗女神月神才有如此成就。當時黑暗女神正在觀賞遠古森林的景色,嘯月狼經過此地並沒有攻擊沒有絲毫能量波動的暗黑女神月神。而是討好般的搖著自己的尾巴湊了過去,黑暗女神見嘯月狼竟有如此靈性。隨手一道黑暗能量涌進了它的體內,把它扔到了此地做了看門狗。這才讓它得以月兌胎換骨成為了如今的嘯月狼,它永遠也不會忘記黑暗女神對它的恩惠。它更加忘記不了黑暗女神手中的那柄殘月劍,想當初殘月劍可是鎮壓萬獸殿的超神器,它怎麼會忘記殘月劍的模樣。這也是夜月再現出殘月劍的時候,它根本生不出任何反抗之心的原因。

嘯月狼雖然經過黑暗女神月神的暗黑之力改造,但是先天的不足卻以注定了它將來的成就。已經停留在這個境界數千年的它,除非吞噬更高階位的獸核才能有可能再次月兌變,進階到九階一直是他遙而無期的夢想。如今眼前的這個新主人竟然第一次見面就賞賜給了自己一顆九階神獸暗影魔狼的獸核,這讓他如何不興奮?

「看來眼前的這個主人還是不錯的,起碼對自己還不錯。」嘴中叼著神獸核的嘯月狼呆呆的想到。就連此時看夜月的目光也變了,絲毫多了某些東西參雜在其中。

夜月見嘯月狼如此反應,就知道自己貌似已經收復了這條嘯月狼。面色難免也是一喜,不過他當然不會就這樣顯露出來。

夜月微微一笑,拿出來了包裹里他現在最需要的東西血靈草。本想就地以血靈草的藥效療傷,不過此時天色以快亮,根本沒有時間在療傷了。雖然萬獸殿的傳送陣,會把人傳送到不同的地方。但是這難免踫到熟人,夜月想了又想決定就此離去。

「過來,過來。」

嘯月狼不知道夜月此時招呼自己要干什麼?旋即,沉浸在喜悅中的它也沒多想,依然屁顛屁顛的小跑過去。

「嘯月狼,你在萬獸殿待了這麼久,想沒想過要出去走走呢?」夜月拿著手中的暴風雷體擋住了他的臉色。他如此做一是這本暴風雷體的卻是不凡,光憑書面上的四個大字就有如此氣勢。第二他不想讓嘯月狼清楚的得知自己內心的想法。

「嗯,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嘯月狼很是知趣的道。它非常清楚自己的地位,還有自己的現實處境。在萬獸殿已經待了數千年了,還是如今這般實力。這還不入跟這位新主人,出去看看大千世界。興許它還能有可能突破到更高的層次,總比天天在這里閑著強。

夜月與馨兒相視一笑,緩緩的把手中的這本書放在了地上。細心的觀察起來,他對這本書的主人也是很好奇。

「暴風雷體!」

古老的字體,卻有一道道風旋,一股剛猛之氣,迎面而來,震得夜月呼吸都是出現了瞬間的停滯。

「這是?」夜月的目光望向嘯月狼,眼神火熱。

「這應當算是地階二品功法,而且還是頗為罕見的擁有著鍛體奇效的功法,這功法主人,曾經是也是一位了不起的武者,依靠此功法,斬殺八階以上魔獸上萬,凶名赫赫!」嘯月狼笑著道。

「地階二品功法!」

聞言,夜月眼中火熱更甚,雖說地階功法與天階功法只有一字的差別,但兩者間的差距,卻是天差地別,地階流功法,夜月只要夠有錢用金幣便是能夠購買到,但天階功法,就算是他掏出暗黑之書中的所有獸核,恐怕都是難以尋到賣家。雖然他自己的天階斗技不少,就連神階斗技——大暗驚天擊都有。但是他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那狂暴的力量,這也是多虧自己是暗黑不死人才敢施展此斗技。不過就算如此他的身體每次施展完高階位斗技,就會有崩潰的危險。現在這本暴風雷體顯然比天階功法或斗技對夜月更為適合,只有身體強度夠了才能承受更加強大的力量。

這種等級的功法,想必就算是星月學院這等龐大勢力中,也是唯有著那些核心成員才有資格修煉,誰若是得到,又怎會輕易拿出來,畢竟只要是擁有了地階的鍛體功法,那他在修煉一道之上,至少是能走減少不短的彎路,這對于武者來說,擁有著極為重要的作用。

「這暴風雷體,分三重,第一重不僅能夠大幅度提高使用者的身體強硬度與韌性,更是能夠在皮膚之下形成斗氣旋渦,運轉斗氣吸收能量,那速度比起現在的自己,快上數倍。」

「暴風雷體所凝聚而成的元力,又稱為風雷之力,有著淬煉血肉,錘鍛筋骨之效,若是成功修煉至第一重,更是能夠開啟這暴風雷體的第一重特殊斗技——風雷體。」魂的聲音半死不活的出現在了夜月的腦中。

「風雷體?」夜月為之一愣。

「所謂風雷體,便是能夠將你的身體強化到極高的地步,你若是真的將其修煉成功,到時候,就算是斗氣加持的武器,都是難以破你渾身防御,說之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那也並不為過。」魂淡淡的聲音傳到了夜月的耳中。在他眼中這種功法就是殘渣一般的存在,就連天階的斗技他都不放在眼中,何況是這種地階的斗技。

「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夜月忍不住的輕吸了一口冷氣,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凶悍的功法,這所謂的暴風,果然是非同一般。雖然天階斗技一堆,神階斗技也有但是還沒听說過如此煉體的功法。

「沒什麼值得驚訝的,暴風雷體分三重,第一重凝練風雷體,第二重凝練狂風雷體,第三重凝練暴風雷體,當初這功法的主人,在暴風雷體大成時,一拳下去,尋常武器皆變為碎渣,哪怕加持斗氣也是一樣。就連身體強悍異常的九階魔獸,都不敢輕易觸其鋒芒。」

听得魂那平淡的話語,夜月卻是忍不住滿頭大汗,附加斗氣武器的威力,他已經親自體驗過,就連魔獸那強悍的身體,都是直接被生生洞穿,結果這等威力,在那暴風雷體下,卻是難抗一下,這種功法威力,實在是讓人有些震撼。

夜月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似是要將心中的震驚盡數吐出一般,而後他便是伸出手掌,探入面前那風旋之中。本以為自己如今的實力,足以笑傲天下,沒想到,天下之大,各種強者層出不窮啊。

「嗡嗡!」

隨著夜月手掌探進,那風選頓時顫抖了起來,化為一縷縷無色的液體,纏繞在夜月的手掌上,然後順著其毛孔,鑽進身體之中。

在那些風旋涌入身體時,一股異樣的能量也是在夜月腦海中炸開,晦澀的修煉法訣,盡數浮現而出。

夜月站立原地,閉著雙眸,腦袋處隱約有風聲流轉,如此好半晌之後,方才緩緩睜開雙眼,此刻其眼中,已是有著難以言語的高興。

「不愧是地階鍛體功法,不過要想要修煉出‘風雷體’,竟然是需要引雷淬體,以風煉體。這可如何是好?」夜月眉頭卻此時緊皺了起來,天地間的雷霆威力強大,常人避都來不及,誰敢去引雷淬體?更何況那剛猛之風,見都難見一次,那里會有呢?這功法听起來凶猛,原來修煉起來竟然這麼危險。

「世間之事,哪有不付出風險的?甚至連修煉你那破功法都是有著一些危險,更何況暴風雷體?還不知足?這比你那夜神決危險少多了,你該慶幸了!」魂搖搖頭無奈的道。

夜月當然也明白魂話中的道理,不過這始終是他的路啊。無奈的搖搖頭,夜月散去腦中的一切思緒。現在該是回去的時候了,夜月看著一旁剛剛在吸收一瓣暗之花的馨兒一笑。

嘯月狼現在只能用震驚來形容了,本以為這個小丫頭是鳳凰已經夠了不起了。沒想她竟然還是冥火鳳凰,這讓它對夜月更加高看一眼。看來跟著這個主人混是對的,以後要好好表現了。嘯月狼眼中精光涌動著。

「哥哥,我已經到了七階中期了!」馨兒興奮的睜開雙眼,只見眼中竟然詭異的出現了一團妖異的黑色火焰,一閃既過。

不過夜月顯然發現了這一點,但是他並沒為此而在意。相比那就是馨兒已經異變的生命之火,不知道會有何效果。火後遺留在自己體內的那一點生命之火就有如此威力,那麼馨兒的這個生命之火會恐怖到什麼地步?

「哥哥,哥哥!」馨兒見夜月自己愣住原地發呆,輕輕的晃動著夜月的手臂喊道。

「哦,馨兒我們回去吧!」夜月隨即回過神來,對其一笑。看來自己這個沒事發呆的毛病要改改了,要不然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嗯」馨兒輕輕的應了一聲道。

夜月看著馨兒現出的本體,總覺得與原來略微有點不同。但是,那里不同,他卻說不出來。不過馨兒變強對他來說總是好的,隨即一笑不在想這些了。

「嘯月狼,快點跟上!」夜月率先躍上了馨兒的後背,對一旁的嘯月狼一揮手。

「餓,馬上就來!」嘯月狼一躍竟騰空十多丈,穩穩的落在了馨兒的後背上。雖然自己的實力已經非常強了,但是與神獸相比,仍然略顯不足。如今又機會獲得坐上神獸後背的機會,它怎麼也壓制不住內心的那種感覺。這對嘯月狼來說既新奇,又是自豪。看俺一個低階魔獸,竟然有資格騎在神獸的頭上。而且這頭神獸還是冥火鳳凰,這個榮譽那頭狼可以做到?

夜月看著嘯月狼那個得瑟勁,忍不住一個爆栗。「趴下,還想讓人瞻仰下你的儀容啊?」夜月生氣的喝道。

「嗷!嗷!」嘯月狼低低嚎叫倆聲緊緊的趴在了馨兒的背上。它能混到現在可不是光憑實力就行的,它當然明白夜月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意思了。本來半人多高的嘯月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著。知道不足原來的一半時才停止下來,嘯月狼搖頭擺尾討好般的向夜月邀功。

「不錯,好好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少不了你一份。」夜月見嘯月狼如此懂事,也是一陣高興。

嘯月狼一听主人如此說,更是得寸進尺般的舌忝著夜月的手。現在的嘯月狼,已經完全進入了自己的角色。

夜月出去的時候卻已經蒙蒙亮了,不過外面此時人流卻絲毫也不見少,反而增加了許多。他們當然不是神經病,半夜無事玩夢游了。他們是听朋友傳說得知竟然有人在星月學院上空飛行而過,進入了萬獸殿。並且他的坐騎是神獸鳳凰,這更加的讓人震驚了。但是,最讓眾人震驚的是這個就是傳聞消失已久的夜,這就造成了如此轟動的場面。

夜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如今有一睹夜之風采得機會怎能錯過?眾人都靜靜的等待著,甚至有人已經悄然準備好了記憶水晶。甚至有人純粹是為了湊熱鬧,百無聊賴之極來看看這個夜到底是何方神聖。

「快看,夜出來了。」

眾人的目光全被這聲叫聲所吸引,向萬獸殿的出口望去。只見一只全身火紅的鳳凰從萬獸殿中疾飛而出,在空中做了一個華麗的旋轉飛了出來,輕輕掠過眾人的頭頂。

震驚,絕對的震驚。驚駭的目光全都匯聚在了天空的身影上,以現在夜的成就來說只能讓他們仰望了。

雖然夜的身影一閃即逝,消失在了天空中。但是留給人們的震撼,那是無法磨滅的。夜月的大名更是因此一夜,徹底響徹整個星月學院。

「竟然真的是神獸鳳凰,這個夜!不管如何老娘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給老娘等著!」一個身材火爆的美女,看著夜離去的方向,狠狠的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道。可是她知道她再也不是夜的對手了,就在剛才她都沒有沖上前的勇氣了,這一番狠話完全是為了讓自己心里更加舒服一些罷了。

清晨來的更早一些,夜月望著窗外的太陽打著哈欠想到。看來是在是太困了,竟然連意識都有些模糊起來。

「算了,還是早點睡覺吧。」夜月喃喃一聲。本來想先把身體養好的,不過太困索性醒來在做這種事也行。

夜月迷迷糊糊的拽過被子,就躺在了下去。今天怎麼就這麼冷呢?夜月劃拉著被子希望把自己蓋的嚴實些,驅除這股寒冷。

「這是什麼?軟軟的,還挺有彈性的。」夜月疑惑的抓了抓。不過自己的床上不記得有這種東西啊?再模模看看!夜月打定主意又向令一旁模去。怎麼還是這東東?還這麼柔軟?夜月疑惑的掀起了被子。

「啊」

夜月尖叫一聲,迷糊的腦子,立馬清醒過來。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定楮看向了自己的床。原來自己剛剛模到得是雪女的那兩座山峰,並且雪女此時正全身光溜溜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怎麼了?」雪女迷迷糊糊的被夜月驚醒過來。

「你,你怎麼在這?」夜月被驚得指著雪女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不過他還是說出來口。

「我是你未婚妻,如今我已經不是什麼公主了,不睡在這睡哪里啊!笨!」雪女迷迷糊糊的說完就直接又躺在了下去。她實在是太困了,倆天一夜沒有睡覺的她實在是支持不住身體的疲倦之感了。昨天本想和夜月好好說說的,結果,不知道為何,夜月竟然出奇的沒在宿舍。她忍住困意一直等到夜月快天亮,這次迷迷糊糊的睡去。

夜月頭上出現了無數黑線,照著雪女這麼說自己反倒是傻了?不過仔細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自己是看也看了,模也模了。雪女人家一個姑娘家都不怕,自己一個大男人怕個鳥啊!可是雪女這個大冰塊,抱著睡覺就等于抱著一座大冰山啊。這個覺可要怎麼睡啊?不過好歹雪女也是個大美女。自己要是這麼走了,也太沒有男子氣概了。想到這夜月沒有絲毫的猶豫之色,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這可怪不得我。嘿嘿!

「睡覺」

夜月直接拉過被子,鑽進了被窩。把雪女狠狠的摟入了懷中,冰山也是美人怕死就不是男人!懷著這個夢想夜月緩緩的進入了夢想,他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他身處于一個冰天雪地的之中,天空下著鵝毛大雪。他想這個取暖的地方,卻怎麼找也找不到可以讓他避寒的地方。哪怕連火堆的柴火都沒有找到,全身凍僵的他就這樣待在那冰天雪地之中。

馨兒當然沒有夜月那麼大意,他床上多了個人都不知道,她在一進屋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了雪女的氣息。她本想隨夜月一起回房間的,可是無奈的被嫣然一把拉進了屋中。

夜月在嫣然心中的地位,已經完全超越了任何人。雖然她的佔有欲比馨兒還強百倍,但是她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是不能做的。嫣然不想夜月為了這種事生氣,讓他感到煩惱,這才拉住了馨兒。

在嫣然與馨兒的房間中,這兩個小蘿莉緊急召開了秘密會議。至于商討著什麼,只有她們自己知道。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雪女幽幽的醒來。她很久沒有睡的這麼舒服了,這有點讓她懶得起床。不過感覺有雙強有力的手緊緊的摟著自己的時候,雪女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首先印入她眼簾的是,夜月那蒼白的臉色。接著夜月的臉上冒著細細的冷汗,讓他身體微微的顫抖著。面容扭曲的他好像在做著某種噩夢,面色時而痛苦,時而深沉。但就是這樣他的雙臂卻死死的摟住了自己的嬌軀,絲毫沒有任何放開的意思。

一滴眼淚悄悄的從雪女的臉龐滑落,但是卻在空中化為了晶瑩的冰晶。在夕陽的照耀下,散發出異樣的光彩。

「月」雪女的手緩緩撫過夜月的臉龐,為其擦拭著臉上不斷溢出的冷汗。一聲清脆的響聲,響徹了雪女的身心。那以冰封的內心世界漫天飄雪,她把自己封鎖起來,不再讓其他人走進自己的內心,一個人也許就沒有那麼多牽掛了。而冰封的世界不需要溫暖。她不知道,她會不會再遇到幸福。她不知道未來會有什麼。她不知道,她要如何走下去。但是此時這個世界卻已經完全破碎了,碎的是那樣的徹底。此時她心中的冰冷,已經隨著那滴眼淚遠去了。雪女的新此刻已經徹底不在設防,夜月已經徹底走進了她的心中。從未感到過溫暖的她,此時卻已經感覺到了溫暖的感覺。

雪女望著夜月的臉良久後,輕輕的把臉貼到了夜月的左胸前。緩緩的閉上了雙眼,靜靜的享受著從夜月身上傳來的溫暖。一絲絲笑意爬上了她的臉龐,驅散了沉積已久的寒意。

她同時也不在在乎所有的事情,那些煩惱被此時一掃而空。本來她已經失去了尊貴的公主身份,今天應該煩惱無比的。可是她卻在此時感到了無比的幸福,這一切和這比起來已經顯得絲毫不重要了。

但是,她還不知道有兩雙眼楮一直在注視著她們,而這倆雙眼楮就是關注這個房間多時的馨兒與嫣然。

「嫣然,你知道那種感覺嗎?」馨兒看著雪女那幸福的感覺問向了一旁的嫣然。

「我想,我知道!那是家的感覺。」嫣然低下頭想了想,堅定的抬起來頭。確切的說那是一種歸屬感,讓自己不再孤單,讓自己不再是一個人,讓自己找到方向的感覺。不過嫣然顯然沒有把其全部表達出來,因為這根本就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她多麼的希望趴在夜月懷里的是自己,但是她必須接受現實。

「我能有那種感覺嗎?我好想像她一樣,趴在哥哥的懷中。」馨兒黯然失色的底下了頭。

「會的,一定會的。」嫣然看著馨兒的表情,她當然對那種感覺深有體會,旋即,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真的會嗎?」馨兒抬起頭看著嫣然那希夷的表情呆呆的出神道。

「嗯」嫣然依然那樣微笑著。一縷陽光照耀在了此時嫣然的臉上,時間的畫面定格在了這一刻。馨兒呆呆的注視著嫣然的微笑,久久不語。

魂此時已經從沉睡中醒來,他清楚的知道在場所有人的反應與感覺。他沒有想到這個嫣然竟然會有如此不屬于她這個年紀的魄力,更沒想到看似事事毫不關心的夜月竟然會贏得這麼多人的心。

「哎」

魂嘆息一聲,看來自己的計劃要變了。還是讓自己的這個主人自己去慢慢發展吧,自己沒必要再****他了。讓一切順其自然看來是最好的結果,也讓自己的這個主人好好的去適應他的角色。讓他知道什麼叫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吧!以他現在的實力來說,他只能算是一個九流角色。

「是龍是蟲就看你自己的造化吧,主人,我能幫的就只有這些了。」

夜月醒來的時候只是感覺渾身冰冷,不過醒來他並沒有看到雪女的身影。夜月掀開被子疑惑的四處尋找著,不知雪女已經何時離去。

「這個雪女到底怎麼了?居然跟我玩神秘!」夜月疑惑的模著自己那光滑的下巴想到。

「咕嚕嚕」

夜月的肚子傳來一聲咕嚕嚕的肚子抗議般的叫聲,累了一夜,今天一白天又沒有吃任何東西難怪肚子也抗議了。

「嫣然,嫣然!」夜月下意識的喊了兩聲。

可是依然沒有任何的回聲,夜月無奈的撓撓頭。平常都是嫣然做飯的,今天怎麼就沒人了呢?看來今天屋子中就只有自己了,夜月低低嘆了口氣。

「很久不做飯,看來自己的廚藝退步不少啊!」夜月瞅著鍋里略微炒焦的菜,非常不滿意的喃喃道。

今天只有夜月自己的晚餐,顯得格外冷清無比。不過他也不在乎這些了,想來嫣然與馨兒一定是有事出去了。

「明天,明天就是內院選拔賽了。沉默已久的我不會再如此沉默下去。這個內院我是一定要進的,誰都不能阻止我的道理。總是听到這些老師們說到天塔,我倒要看看這天塔到底是如何了不起,值得那麼多人關注。」夜月看著已經空空如也的盤子中的自己想到。

夜月簡單的收拾了下,見嫣然與馨兒依然沒有回來,索性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星月學院中只要是算的上高手的人,他都以夜的身份挑戰了個遍。除了幾個隱藏頗深的人,他還沒踫見過太過出色的人。如今這次內院選拔賽想必這些隱藏在黑暗中的人,一定會再也耐不住寂寞出來看看。這倒也是提高自己的方法,雖然自己的暴風雷體還沒有修煉成功,但是,此時他敢說他的身體已經提高了不少。只要再比賽中不太過顯露出自己是不死之身,應該沒有人會懷疑自己是夜的。夜月望著窗外的夜空中的那一輪殘月想到了這里。

一夜無話,第二天夜月從修煉中清醒過來。這一夜的努力仍然沒有把這暴風雷體參悟透,不過,他總算是對這本暴風雷體有了不少的了解與見悟。

「呼」

呼出一口濁氣,夜月緩緩起身下床。今天是內院選拔賽的日子,怎麼樣也要穿的整齊些。像他這麼邋遢可是不行的,這還不被笑掉了大牙。

「汪!汪!」

嘯月狼呼嘯而來直接壓倒了夜月的身體,那濕濕的大舌頭舌忝著夜月的臉。

「我靠,你個死****。」夜月直接一個兔子蹬鷹把這個可惡的嘯月狼踢飛。

「嗷!嗷!主人!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嘯月狼帶著呼嘯的風聲從窗子飛了出去。

「我怎麼就這麼倒霉?這可是我唯一的一件最干淨的衣服啊!」夜月扯著被嘯月狼印了好幾個梅花的上衣,悲傷無比喃喃道。

嘯月狼實在是委屈不已,傷心的趴在了院子中獨自舌忝著傷口。明明是你自己說的讓我做好一條好的看門狗,結果,竟然這麼對我。「嗚嗚」我好傷心啊!

嘯月狼其實也是故意在模仿人類家中的寵物狗,看別人家的寵物狗這樣做都可以贏得主人的歡心。為什麼輪到自己這麼做,換來的卻是如此待遇?這是嘯月狼怎麼也弄不懂的事情。

「還未回來嗎?」夜月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疑惑的想到。雪女的行李到現在還放在他的房間中,可是人卻到此時還未回來。而更令他奇怪的是馨兒與嫣然到底是干什麼去了,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回來?這種事情從來沒發生過啊,嫣然一般是很少出門的啊。

不過,夜月相信嫣然一定不會無故這麼長時間回來的,他對嫣然是非常放心無比的。現在最重要的是去參加內院選拔賽,這些事情等嫣然回來問問就清楚了。

夜月路過院子中的時候,發現嘯月狼正死氣沉沉的趴在院子中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爪子。看來它還在為剛才的事傷心不已,夜月看著嘯月狼的反應想到了這里。

「小月月,剛才是我不對!不要再生氣了,以後我不會這樣了。」夜月輕輕蹲子拍著嘯月狼的頭。

嘯月狼從夜月一出門就已經暗中注意著自己的這個主人,如今夜月肯方向主人的身份向自己認錯,這真的有點讓他受寵若驚的感覺。不過听到夜月給自己取得的這個名字後,他就立馬支稜起耳朵。笑話,我堂堂的八階魔獸嘯月狼,豈能用這個娘娘腔一般的名字。

「小月月?誰是小月月?」嘯月狼明知故問的左右看看周圍有沒有其他人。

「不用找了,小月月是我給你取的新名字。好听吧?這可是我想了很久才想出來的。呵呵。」夜月嘴角露出了一絲絲的笑意,看來嘯月狼對這個名字很滿意。

「我抗議,我堅決不要叫小月月這個名字!打死我也不行!」嘯月狼生氣的把頭扭到了一旁,不過眼楮還是偷偷瞄著夜月的反應。

「嗯?不滿意?那你說,你要叫什麼名字?」夜月見嘯月狼如此一愣,旋即,他出口問道。

「怎麼也要叫一個霸氣的名字,比如威震天?比如嘯天,比如威震八方之類的名字才適合我的身份。要不然直接叫我的名字嘯月狼也行。」

夜月看著若有所思的模著下巴想著嘯月狼的話,這個狗能取這樣的名字?這些名字怎麼看,也不是能是用在一個狗身上的啊。不過嘯月狼明顯喜歡這樣的名字,這個該怎麼辦呢?沒想到取個名字都這麼難!

「這些名字都不適合你的身份,我看你干脆叫小嘯吧!這樣既不是威風,也好听!挺適合你的。」夜月沉思良久,這才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小嘯?這名字還可以吧!」嘯月狼勉強答應了下來。看來以他這個主人的智商,是想不出比這個名字更好的了,總比叫那個小月月好多了。

「行了,那名字就這麼定了啊!記住有外人在的時候,一定要管好你這張嘴。」夜月再次囑咐道。

「行了,主人!你都已經說了好幾遍了。」嘯月狼無奈的垂下了頭。

夜月當然也知道嘯月狼不願意听這些,不過他還是要再次叮囑一番的。這要是讓別人知道自己家養了個八階魔獸當寵物,那外邊還不鬧翻天了?更何況這只魔獸還會說話,這更加的不得了。

「還有不許出這個院子,千萬別到處亂走。要是讓別人知道你八階魔獸的身份,那我可就要不高興了。」夜月連威脅帶囑咐的細細說道。

「行了,主人你不是要出去嗎?還不快走。」嘯月狼不耐煩的揮揮手,表示一切都知道了。不對,它的應該叫揮揮自己的爪子。

「可別忘了啊!」夜月臨出大門還是不放心,再次囑咐道。

嘯月狼現在都懶得理這個嗦的主人了,閉著眼楮,懶懶的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夜月對此無奈的一笑,大步的奔向了星月學院的競技場。

星月學院的競技場可是大的無比,夜月從入學三年內才去過那里不超過五次。但是,他仍然對那里的記憶猶新,那種震撼永遠忘不了的。

星月學院的競技場是露天行的半圓形,足足可以容納十萬觀眾同時觀看。十萬啊,不用說就可以想象是多麼的大。周圍是整整齊齊的一排排觀眾席,由下而上井井有序的直至邊緣。競技場的最中間才是競技台,競技台的面積也是非常大足足可以容納二百人。而且在競技台周圍設置了專門的防御陣法,主要是為了防止里面打斗發出的斗氣波及到周圍的觀眾,據說可以防御下神級以下的任何攻擊,這倒是不知道是真是假。在觀眾席的正上方是評委席,那里是屬于院子或者貴賓的專屬作為,不僅能清楚的觀看場中的打斗,而且遠離了嘈雜的環境。

「今天的人還真多啊!」

夜月望著此時已經幾乎坐滿了人的競技場,並且此時人聲鼎沸,既熱鬧又略顯嘈雜。

夜月當然熟悉這里的規則,駕輕熟路的來到了報名處。不過此時這里已經有不少人,顯然也是今天參加內院選拔賽的人。報名處共四處,每一處的人都很多,夜月目測起碼沒處有一百多人。夜月選了一個略微偏僻的報名處,無聊的排著隊。

「月」

別說星月學院的老師辦事效率挺高的,這不馬上就輪到了夜月。夜月淡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老師,這個人竟然是盧卡老師。

「哦,沒想到廢物竟然也能參加內院選拔賽!而且竟然過了萬獸殿的試煉,不過听,說好像是你勾搭上了武技系雪女才能通過的吧!沒想到你還真是個人才啊!竟然連冰山也敢要。哈哈!」

盧卡突听「月」這個名字,就為之一愣。在抬起頭看到此人竟然真的是自己的那個天生不能修煉斗技的月後,更是眼中閃過一絲絲譏諷。這不他的話剛落,就引起了周圍的一頓哄笑之聲。

「請把你的爪子拿開!」

淡淡的聲音讓盧卡為之一愣,隨即看向了依然平靜的夜月。沒想到這個廢物敢這麼說話,這大庭廣眾之下,要不給你點教訓,我盧卡還怎麼在星月學院混下去?這要傳出去還不笑掉別人的大牙!盧卡陰沉的看著夜月一絲絲的陰狠之色爬上了臉龐。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這就是你對導師的尊敬嗎?」盧卡戲謔的看著眼前的月,並沒有理會夜月所說的話。他完全把其說的話當成了放屁,並且他搭在夜月肩膀的手開始發出淡淡的土黃色的光芒。

「我再說一遍,請把你的爪子從我肩膀拿開。」

依然淡淡的聲音傳進了盧卡的耳中,此時的盧卡眼中一閃殘忍之色。本來已經使用了三成土屬性力量的他居然對這個廢物中的廢物絲毫沒有作用,而且夜月的態度直接刺激了他。他決定這次下狠手段,直接把力量提升到了九成。

閃耀著土黃色的光芒左手此時光芒大作,一道道駭人的恐怖氣息爆發出來。就連在此看熱鬧的眾人,都感到無比的壓力,可想而知盧卡此時是動了真火。能來到這里的最低也是七級武者的級別,而讓他們在此場面中都感到那恐怖威壓的只有八級強者或者更強的人才能辦到。七級與八級是武者修煉一途中最大的一個坎,就是這個坎讓無數人終生致死飲恨一生。

「今年不知道死活的東西還真是多啊,如今踫到我,那我就好好教教你什麼叫尊師重道!省得你去外邊給我丟人。」盧卡陰森的笑容此時顯得無比猙獰。

「這人是誰?居然敢得罪星月學院中三大不能惹的人物?」一位看熱鬧的人忍不住向周圍的人詢問道,希望知道這位牛人的信息。

但是周圍的人卻都是搖搖頭,眼前的這個叫「月」的人可以說連听都沒听過,更別說知道這個人的信息了。

「眼前的這個人叫月,是戰略系四年級三班的人。」就在眾人搖頭嘆息的時候,此時卻有一人認出了場中的這位少年。

木藤又凝重的看了一眼場中對持的倆人,隨即緩緩陷入了往日的沉思之中。

「那是在我們新入學的時候,我踫巧與場中的月共同分到了同一班。我們第一任的武技老師就是這位盧卡老師,那是他就已經是八級中期的強者。我還記得那是第一次上武技課的時候,那一天的事情我怎麼也不會忘記。」

「我的名字是盧卡,八級中期強者從今天起就擔任你們一年級三班的武技老師。」盧卡的聲音不大,卻清楚的傳進了每一個學生的耳中。

「所謂的武技就是斗氣與身體的配合,擁有一個強健的體魄是修煉武技的一個必要的條件。」盧卡掃視著每一個人的臉龐。

「現在每個人拿起你們左邊的背包,繞著武技場跑八圈,中途不許休息,不許使用斗氣,現在就跑!要是讓我知道誰中途偷懶,那後果……哼哼!」盧卡嘴中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學生們都已經知道了其中的意思。

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今天盧卡明顯是要立威。其中的人也有認得盧卡的,他的大名可謂是無人不知啊。人送綽號「活閻王」,許多人見了他比見了鬼還跑的快。

學生們是敢怒不敢言,把心中的憤怒憋在了心中。他們其中不泛有王宮貴族,但也是不敢得罪這個人稱「活閻王」的盧卡。不為別的就拿盧卡的身份來說,他就比他們這些王公貴族強上不是一點。他的爺爺是星月學院副校長,他的父親也是得罪不起的人物,據說是星月學院暗組小隊長,不知道是真是假。星月學院中的副校長可是能與四大帝國中一國之主平起平坐的地位,那可不是他們這些小國能招惹起的人物。就憑這一點盧卡就可以在星月學院中橫著走,也沒有人敢對他怎麼樣。而且盧卡本身就是八級強者,這更讓他無法無天了。

負重包的重量是倆百公斤,武技場一圈的距離是三千米。這可累壞了他們這些公子哥了,不過看到盧卡那陰狠的眼神後,眾人都咬緊牙關死挺著不讓一旁虎視眈眈的盧卡抓住把柄。這個盧卡可不會念在他們的身份顯赫,就對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是被他抓住的人輕則鼻青臉腫,重則都有可能一個月下不了床。

當跑到第八圈的時候還是有人被累暈,不過硬接他的則是一頓皮鞭。淒慘的叫聲讓眾人為之側目,為此更是咬緊了牙關堅持下去。

不過歇著的眾人不知為何都緊握著拳頭,義憤填膺的想一旁看去。夜月剛好跑完了八圈,氣喘吁吁的向其目光處看去。原來最終還是有幾個人沒有跑完這八圈的距離,而讓人義憤填膺的卻是盧卡此時正對著一個女學生動手動腳。

如仙也是一年級三班的一員,但是她從小不但身體虛弱,而且不善于與人交際。這不在中途跌倒後,驚恐的看著盧卡慢慢的想她走來。可是預想的皮鞭沒有到來,盧卡一反常態換上了一副笑臉。

「既然這麼累了,老師幫你吧!」盧卡的咸豬手伸向了如仙。

「不用,盧卡老師不用。我自己能行,不用……」如仙看著色迷迷的盧卡,就知道對方沒有安好心。一邊掙扎著爬起,一邊想後挪動著。

可是盧卡豈能就此放過如此水靈的大白菜?何況這根大白菜早已經是上了校花榜的人物。不由分說的盧卡色迷迷的用雙手托起了如仙,並且咸豬手有意無意的摩擦著。

「謝謝老師,謝謝老師!」如仙一邊說著,一邊想掙月兌盧卡的那雙色手。可是盧卡在扶起如仙後,卻沒有絲毫放開她的意思。面對楚楚可憐的如仙,反而變本加厲。

「老師扶你去那邊坐坐吧!」盧卡不由分說的拖著如仙就向一旁的休息場走去。

「老師我還能跑,我不要去休息。求求你讓我繼續跑吧,求求你!」如仙帶著哭腔的求著盧卡。如仙豈能不知道盧卡心中的想法,掙扎著想要掙月兌逃出盧卡的魔掌。

「你看你滿頭大汗的樣子,老師看著都心疼。老師這是關心你,老師批準你不用繼續跑了。」盧卡仍然不肯放過這個可憐的大白菜,他今天是吃定了這顆大白菜。

如仙把楚楚可憐的目光投向了在場的所有人,希望他們可以伸出援助之手幫助自己。被如仙的目光所看的眾人,有幾個鼓足了勇氣想要沖上前去。

盧卡當然知道如仙的小心思了,冰冷的目光掃視著蠢蠢欲動的幾人。無形的壓力立刻籠罩在幾人身上,壓得他們是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並且這種壓力不斷的增大著,終于其中有一個人再也頂不住這無形的威壓跪倒在地上為止。盧卡這次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眼中的余光掃過眾人的臉上。

眾多的學生有了前車之鑒,再也不敢亂動了。臉色鐵青的目光驚疑不定的看著地上那幾個倒霉蛋,只見對方不但氣喘如牛,並且臉色蒼白的可怕,汗水已經在地上形成了一灘小小的坑窪。

夜月本想不要多管閑事的,可是見到這麼多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他再也忍不住了。

「放開那女孩!」

一聲大喝,驚愣了正要拉著如仙走的盧卡。盧卡緩緩的回過頭看向了氣喘吁吁的夜月,目光露出了陰狠之色。他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不知道吸取教訓敢強出頭,簡直是不知道死活。

「哦?看來老師我應該教教你什麼叫禮貌了!」盧卡放開了抓住如仙的雙手,玩味的看著眼前的夜月。自從打殘上一個不長眼的家伙後,自己好久沒有踫到敢跟自己叫板的家伙了。

八級強者的威壓徹底的展開,籠罩著在場的所有人。一圈圈土黃色的光澤從盧卡身上一圈圈蕩漾開來,場面寧靜的讓人感到可怕。

「這就是八級強者的威壓嗎?果然是七級武者不能抵抗的!」夜月看著盧卡那戲謔的神情喃喃的想到。此時的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重了無數倍,並且空氣都變的無限壓抑起來。雙腳猶如灌了鉛一般,邁出一步都艱難無比。

「跪下!」

盧卡大喝一聲,一圈圈土黃色的光澤以肉眼所見的速度向外擴散而且。

「噗」

這突來的變故讓許多的學生再也堅持不住,口吐鮮血跪在了地上。而夜月此時雖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跪下,但是他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誰叫他才是正面面對這盧卡的威壓,血從毛孔中被生生的擠壓出來。沾染上血跡的衣服此刻變成了妖異紅色,場面變的詭異無比起來。

「老師,求求你,求求你放過他吧!」在盧卡身後的如仙哀求道,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她的眼中緩緩流出。如仙看著眼前血人內心,內心就如針扎一樣的疼。這事完全是由自己引起的,眼前的這個男孩真的已經做的夠了。

「你是在求我嗎?我可是什麼也沒做啊!我可是一位受人尊敬的老師,絕對不會為難自己的學生的。」盧卡輕輕的用手勾起如仙的下巴,一臉笑意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

此時已經有多數的人跪倒在了地上,而只有少數的人則在苦苦堅持著。而盧卡的威壓顯然很有分寸,女生則只感覺到空氣非常的壓抑而已。不過就算如此她們也不敢多說一句,眼前的夜月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你個煞筆女人,還輪不到你為老子求情!」

夜月一步步的走向了盧卡,每一步都艱難無比,在地上留下一個個深深的血色腳印,但是就算這樣他也沒有打算挺下來。

「哦?看看你這個廢物能干什麼?就憑你這種體格還想修煉武技?全身的骨絡僵硬無比,而且容易碎掉。就憑這個就敢這麼不尊師重道?今天老師就好好的教教你。什麼叫做武技!天階斗技——大地震撼!」盧卡此時看向這個「小強」一般的夜月眼中殺意必顯。如果不是星月學院內規矩太過嚴格,他不介意殺掉眼前的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就算他爺爺是副校長,他也不敢當眾在此殺了夜月。不過這也難不倒他,殺是不可以,但是要教導學生們武技是可以的。

盧卡重重抬起腳,在他的腳上土黃光芒急速的凝聚著。隨後他又重重的向地上踏了下去,腳上的土黃色光芒大做。大地開始震動起來,一個驚人的能量波動沿著大地向前方擴散而且,帶起的勁風吹的眾人臉面生疼。

「 嚓」一聲骨裂的聲音傳來,听的眾人毛骨悚然。

「噗嗤」夜月只覺喉嚨一甜,再也壓制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雖然盧卡施展的武技沒有勁全力,並且也沒有直接對夜月施展。但是那天階斗技的余波也不是他可以承受的了得,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眾多男生看著此時夜月那搖搖欲墜的眼神變了,都捫心自問如果換做是他們能堅持到這種地步嗎?一個無名的小子都能做到如此,何況是自己就比他差。就是這個心理讓跪在地上的不少人內心中出現了一股狠勁,竟然硬生生的站了起來。

夜月冰冷的目光從盧卡身上移開,緩緩的掃視著周圍的男同胞們。夜月當然也不是傻瓜,如果單憑自己無論如何都是斗不過眼前身為八級強者的盧卡。

「你們都是孬種,就他這種人也配得上當老師?你們看著他當眾****自己的同伴,就會做縮頭烏龜?你們還是不是男人?有沒有男人的血性!」

「你……」

眾人被夜月的話想為自己辯解,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他們沒有資格指責夜月,因為此時的他們已經不配。但是他們這些看得面子比自己生命還貴的貴族們,此刻別夜月這一激已經有不少人想要上前幫忙了。

「呵」夜月口中又涌出一口鮮血。他的腿骨已經被盧卡剛剛所施展的天階武技的余波所震裂,現在他能站著完全靠的是自己的毅力。

「盧卡我是廢物,不過就憑你還不配教我!想要殺我就直接動手,不用玩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夜月諷刺的看著盧卡的此時的表情。

此時的盧卡知道現在男生已經都向著眼前的這個血人,如果自己在出手的話,一定會激起眾怒,這事要是鬧大了可不是那麼好收拾的。但是今天要是讓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以後自己的還怎麼在星月學院混呢?這讓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鐵青著臉看著眼前的夜月不知如何是好了。

不過此時幸虧櫻樹老師趕到這里,這才救下了已經渾身是血的夜月。但是夜月當時的那種眼神,卻留在了他們這一個班所有男生的心中。

木藤講述完這段讓他難以啟齒的回憶後,又是另一番心態看向了場中正在僵持的兩人。圍觀的人此時也對這個夜月有了新的一番認識,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竟然還有如此的過去。

盧卡只感覺自己的斗氣進入夜月的體內,就被某種力量逐漸的蟬噬了。任由自己爆發多少斗氣,都不見有絲毫的效果。此時的他再也沒有了先前的趾高氣昂,一臉陰沉無比看著眼前依然不為所動的夜月。

「既然你不想拿開你的爪子,那就留下吧!」夜月冰冷的抬起頭看向了盧卡。既然決定不在隱藏,如今倒也不懼這個盧卡了。

一把黑色的古樸巨劍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夜月的手中,一招橫劈帶著破空之聲直取盧卡按在自己肩膀的左手。

「寶具!八級強者!」

眾人都涌現出震驚之色,誰都想不到這個月竟然是八級強者。八級強者就算在星月學院這種天才雲集的地方,也是鳳毛麟角的。那一位八級強者不是名聲在外,一絲絲的驚駭之色悄悄的爬上了他們的臉龐。

「難怪他敢當場和這個活閻王盧卡叫板……」木藤此時喃喃道︰「看來我們星月學院,終于又出了一個了不起的天才了……」

說時遲,那時快盧卡見夜月亮出巨劍的一瞬間,就急忙抽回了自己的左手。他還沒自信到用自己的左手硬抗八級強者的寶具,這完全是找死的行為。

「這個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踏入了八級強者的門檻。難怪敢對自己如此囂張,居然都可以硬抗自己的斗氣。」盧卡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一臉冰冷的夜月,雙眼之中,隱隱有殺意閃動。

「不知道我這個廢物,現在能不能拿自己身份牌?」

對于場外那濃濃的震驚喧嘩聲,夜月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仿佛沒有听到一樣,依然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盧卡。

「可以!給!」

盧卡從桌上拿起一身份牌,直接甩給了夜月。雖然他現在就想殺掉夜月,但是他還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

「我靠,這個數字還真他嗎吉利!」夜月接過身份牌驚叫一聲。只見牌子上靜靜的刻著三個大字四三八,這看的讓夜月有種殺人的沖動。

「噗嗤」看熱鬧的眾人被夜月這搞怪的表情弄的一愣,都忍不住大笑起來。夜月這句讓人大跌眼鏡的話,居然讓如此場面變的滑稽起來。誰都想不到令人仰望的八級強者,居然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夜月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看來給大家的震驚太大了。剛才裝酷是有點過頭了,現在這一弄完全破壞了自己好不容易樹立起的形象。在圍觀眾人的哄笑中,夜月趕忙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盧卡看著夜月離去的背影,眼中閃現過一道厲芒。他對這個「月」已經動了殺心,決定一定要讓這個讓自己出丑的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去,給我查查這個月,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敢跟盧卡如此叫板。我對他很敢興趣,值得培養一番。」一個妖艷的女聲從不遠處的閣樓中響起。

「是,小姐!屬下這就去辦,相信不久就會查清楚。」那位小姐身旁的老者恭敬的應聲而去。

這場鬧劇並沒有對內院選拔賽產生絲毫的影響,選拔比賽依然井井有序的進行著。星月學院總共十萬的學生當中,卻只有不到一千人獲得了參加這次比賽的資格。

不久沉重的古鐘發出了沉悶的響聲,內院選拔賽現在已經正式開始了。未取得的身份牌子的人,如果在規定時間內還未獲取身份牌子視為主動放棄這次比賽的資格。

夜月沒有听正在激。情演講的話,反而抬起頭看向了校長身旁的倆個全身黑衣的人。能與星月學院校長平齊平座的人,會是誰呢?這成為了夜月最大的疑問。可是那倆人不但黑袍加身,而且還帶著斗篷直露出一雙眼楮在外面,根本看不清對方的真正面目。不過就算精神力涌向了對方,卻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穿透不了這看似非常單薄無比的外衣。並且有一股渾厚的精神力,竟然順著自己的精神力奇快無比的向夜月襲來。夜月連忙掐斷自己的精神力,一臉凝重的看著主席台上的倆人。這要是換成另外一個人來做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就如此迅速的掐斷自己的精神力,那後果可就沒這麼好運了,就算是不死,那也要重傷。

主席台上的一黑衣人好似有所察覺到了什麼,扭過頭看向了夜月的方向。夜月連忙轉過頭去,不讓對方發現自己的異常。黑衣人略微掃視一眼,就回過了頭。在星月學院中,各種天才輩出,而且現在人山人海根本讓他察覺不到什麼。

「好強的感知力,這麼快就確定了大致的方向。」夜月內心為之一震。隨後他就不在打這兩個黑衣人的注意了,光從表現來看,這倆個人的身份與地位都不是簡單人物,而且深不可。

夜月回過頭專心的听著台上主持人的將會,大體意思到是听的很是明白了。這次內院選拔賽可以說是人才輩出,在十萬學生當中竟然有九百八十人獲得了此次參賽的資格。可以說這是星月學院建校以來,通過初次考核人數最多的一次。在此次內院選拔賽中獲得前三名的人,會有豐厚的獎品。第一名,將獲得天階功法一部,外帶與功法相同的天階武技一本。第二名,將獲得地階功法一部,可以選擇一本天階武技。第三名,可以獲得天階武技一本可以選擇。並且獲得前三名的學生,將可以進入三年一開的天魂塔。但是星月學院內院的名額卻只有二十個,所以在他們當中仍然要有許多人被淘汰出局。而接下來的比賽項目就是十選一,也就是說在十個參賽選手中將只有一個人能晉級到下場比賽。

這次十選一的規則就是沒有規則,直到剩下最後一個站著的人為止。但是這場比賽卻又時間限制,那就是半個小時以內如果還沒有勝出者,這場比賽的人將會全部被淘汰出局。這種比賽雖然有些不近人情,可是這也是最有效的的。想來這是要考驗參賽者的形勢分析能力,與隨機應變的能力吧!

參見內院選拔賽的參賽者每人都有一個身份牌子,而這次比賽就是隨機產生一組參賽選手的身份牌進行戰斗。毫無疑問的第一次比賽沒有夜月的這個非常吉利的數字,他一直在想是不是盧卡懷恨在心故意給他這個數字的。

夜月無精打采的看著場中的十名參賽者的戰斗,這對他來說是毫無意義的戰斗。憑他現在的實力,這些戰斗根本上不了台面。這不由的讓他目光開始向周圍觀看著,希望有能引起自己注意的東西。

就在這個夜月感覺到自己身後不遠處,一股凌厲的殺氣向自己襲來。並且那殺意的波動,讓夜月感覺如此熟悉。「快跑!」這是夜月心中的第一個念頭,夜月已經猜到了對自己竟然有如此殺意的是誰。

惹不起,我躲得起。夜月抱著這個偉大的想法,頭一低就貓著腰快速的在各個座位之間穿梭著。一直到身後的殺氣遠離自己為,夜月才敢直起腰來向一個角落走去。

在夜月直起腰的瞬間,一道身影擋住了他的去路。竟然的殺意開始蔓延,夜月感覺到自己全身的汗毛都根根豎立起來。不用說這個讓夜月連抵抗之心都升不起來的人就是櫻樹,而且現在的櫻樹可以說憤怒到了極點。

「跑啊!怎麼不跑了?」櫻樹此時帶著殘忍的微笑看著身前的夜月。

「哇」夜月見到櫻樹的一瞬間一臉激動的大哭起來,隨即一個大大的擁抱撲向了櫻樹的懷中。

櫻樹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熊撲而來的夜月就是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她就被夜月緊緊的抱住了。

夜月緊緊的摟住了櫻樹的縴腰,不斷用自己的大頭磨蹭著櫻樹的胸前。「姐,我苦啊!」那樣子活像受到莫大委屈的小孩,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家長。

櫻樹的大名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夜月這一摟住櫻樹可就吸引住了一雙雙的眼球。一道道帶著驚訝與不敢相信的目光投到了倆人的身上,連場中的比賽他們都此時忘記了觀看。

「這小子是誰啊?竟敢佔我心目中女神的便宜!」

「我看這小子是活得不耐煩了,要是讓我知道是誰!看完不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竟敢撲到我女神的身上,我倒要看看他幾斤幾兩!」

「這是櫻樹的男友嗎?我從來沒見過,更是沒有听說過星月學院中竟然有人敢當眾抱著櫻樹不松手的人。你看看他那一臉的猥瑣,你再看看那個表情。要多yin。蕩有多yin。蕩,這純粹就是佔便宜沒夠啊!」

「是啊!不過最可氣的是他的頭!你看看他竟然在櫻樹懷中磨蹭著!這要是換了是我,那該多幸福啊!」

「滾吧!你下輩子吧!那可是星月學院的櫻樹,不是你能高攀的起的。我看那小子活不過今晚,就會被櫻樹的護衛團挫骨揚灰。」

夜月听著眾人的議論之聲,就是一陣的膽寒。現在他死死的抱住櫻樹不松手,並且把頭深深的埋進了櫻樹的那宏偉的溝渠之中。他怕被別人認出是誰來,櫻樹的近衛團的威力他可不想再次領教一下。

櫻樹此時臉色也是一陣昏紅,她沒想到夜月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敢對自己這麼做。不過看向這里的目光越來越多,並且圍觀的人也是越來越多。這樣在這麼多學生的面前摟摟抱抱,讓她始終感覺到有些羞澀。使勁的推了推懷中的夜月,可是夜月卻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並且非但如此,夜月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你這小壞蛋是不是想害死姐姐?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櫻樹對懷中的櫻樹低低的威脅道。這個地方是不能再待下去了,隨即櫻樹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憑借著櫻樹八級巔峰的實力,想要離開這個人群簡直是輕而易取的事情。別人想要追上來那簡直是痴人說夢,櫻樹這才找了個無人的地方停了下來。

「行了,別裝了!這里沒人了,還不起來!」櫻樹昏紅這臉頰對懷中依然埋頭不起的夜月埋怨道。

「我不!我不!好不容易見到姐姐,我才不放手!」夜月抬起了臉撒嬌起來。他對這個似師似姐的櫻樹,可以說感覺是非常復雜的。不過兩人的感情之深,這也是不為外人所知的。

「你要是再不起來,姐姐我可就生氣了!」櫻樹雙手一叉腰裝出一副生氣的表情威脅道。

不過這個表情對夜月來說,那是沒有絲毫的威脅力。夜月這麼做也是被逼無奈的,要是不這麼做腿短胳膊折是一定跑不了的。憑他對這個姐姐的櫻樹的了解,今天他肯定是不能走著回去。

「姐姐,你知道嗎?這些天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夜月的手緩緩的從櫻樹的腰部向上移動著。

「月,別這樣!要是有人看我們這樣,你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櫻樹被此時這暖昧的氣氛所迷,不過仍然為夜月著想道。如果被別人看到櫻樹竟然與別人這麼親密,那麼這事情如果被傳了出去。櫻樹是沒有多大的事情,可是夜月就會從此被無數人挑戰。可以毫不夸張的說,不死不休。

「姐姐,我喜歡你!」夜月深深的注視著眼前的櫻樹,眼中透露出無限的柔情。

「月,你……」櫻樹現在有些不知所措了。她雖然一直在等著夜月的這句話,可是今天來的太過突然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現在的夜月,更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夜月自己的事情。

「翁寧」夜月的唇深深的吻上了此時慌亂的櫻樹,夜月的霸道讓掙扎的櫻樹漸漸的停止了反抗。她沉寂在了夜月的深情之中,現在的她感覺真的好幸福。

良久,兩唇分罷櫻樹渾身酸軟無力的癱倒在了夜月的懷中。她此刻說不出心中的感受,只感覺這一切是那麼的溫馨。

「月,姐姐也很喜歡你。但是姐姐做你的****好嗎?」櫻樹的玉手輕輕滑過夜月此時那一臉柔情的臉龐。

「什麼?姐姐!我不要你做我的****,我要你做我的老婆!我已經決定了,從今天起我就會證明給所有人看,我配的上你!」夜月听到櫻樹的話就是一愣,他沒想到櫻樹竟然會是這麼回答自己。已經有一個神級鳳凰給自己做****了,如果再加上這個非常有暴力傾向的櫻樹。早晚要出大師,到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難道現在都流行這個給人家當****?當老婆都不願意了。

「月,不是這樣的!姐姐有不能說的苦衷,你就听姐姐的吧!」櫻樹見夜月反應這麼強烈為之一愣立馬哄到。

「難道姐姐你就因為星月學院暗組組長那個破身份,這不可能讓我們就此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夜月听櫻樹這麼一說,立馬聯想到了櫻樹的身份。暗組組長的身份一般是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並且不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月,沒想到你竟然知道姐姐的身份!不過並不是因為這些我才不能與你在一起,我有說不出的理由。」櫻樹意味深長的看了夜月一眼低下了頭。她沒想到夜月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這可不是夜月的這個身份能知道的。看來夜月並沒有自己想想的那麼簡單,他也有自己的秘密自己並不知道。

「姐姐你知道我得到鳳凰一族的認可嗎?並且我還拿回了鳳凰翎。」夜月知道櫻樹對自己的隱瞞有些不高興了。

「月,不要說了!姐姐並沒有生氣,不過姐姐還是只能給你當****。當你足夠強大的時候,再回來光明正大的把姐姐娶回家好嗎?」櫻樹的倆個玉指輕輕的按住了夜月的唇,沒有讓其再說下去。她知道夜月誤會自己了,但是她只是想夜月好好的,不要因為自己而受到牽連。

「姐姐,我,我……」夜月還要想說什麼,但是櫻樹卻在此時微笑著搖搖頭。輕輕的趴在了夜月的胸前,緩緩的閉上了那雙靈動的雙眼。

夜月最終沒有說出口,緩緩的抱住了懷中的可人兒。靜靜的體會著這溫馨的一刻,倆人都沉寂在這無聲勝有聲的一刻。

「對了,你還交待你這幾天到底是干什麼去了?」櫻樹在夜月的懷中突然想起了此次找夜月的目的,不由的抬起頭柳眉倒豎質問起夜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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